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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李由岑恨恨的罵了一句,但還是捨不得刪了影片。
李由岑覺得自己很變態,這麼多年眼睜睜的看著那麼多男人姦淫他的父親,卻從來不肯阻止,還找私家偵探將這些錄下來,後來乾脆替父親找男人,偷偷送上門,就為了能夠得到更清晰的影片。
他到底想要什麼?李由岑想不明白,他恨著那個不自重的人,卻偏偏挪不開視線。
這樣的影片,有什麼好看的呢?微微隆起的腹部,像是懷孕的婦人,肥碩的臀部,一點肌肉都沒有,被抽打的時候還會不停的抖動,兩條大腿也軟綿綿的。他記得以前的父親還是挺偉岸的,但是老了以後,面板有些鬆弛了,不過他很白,白的讓人熱血沸騰,他胖了,但是胖的很性感。
“混蛋!”李由岑大罵一聲,拿起電話為他的父親再次尋找優質的男人。他知道以李斯楠的習慣,現在的男人也快膩了。
李斯楠坐在酒吧,有些發呆。又惹兒子生氣了,每次都想討好兒子,卻總是惹他生氣。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兒子也越來越有氣魄,搞得他都不敢和兒子當面說話,每次都小心翼翼的討好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心虛?他當然知道讓自己心虛的原因。
兒子十六歲的時候,在門外偷看他和一個非洲黑人做愛的事情,他當然知道,不僅知道,還因為兒子偷看而特別興奮,那一天他被操射了很多次,屁股後面溼的一塌糊塗。
兒子長得十分高大威猛,哪怕只有十六歲,英俊的臉上總是沒有笑容,他愛死了兒子那張面癱臉,但是越是喜愛就越怕,他怕寶寶知道自己對他的齷齪念頭。
他似乎愛上了兒子,多麼可笑,被男人操了一輩子,終於有一天,他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他愛上了兒子。
什麼是愛?他懂麼?他憑什麼敢大言不慚的說愛兒子?就因為看著兒子的照片,都能興奮麼?還是因為兒子隨便說句話,就激動麼?
當年兒子看到自己挨操的賤樣之後,好久都沒和他說話,還是他謹小慎微的討好,兩父子的感情才緩和。兒子知道了他的事情,他就跟解脫了一樣,再也不避諱,相反不休止的找男人,有時候故意在兒子面前和男人親熱,也說不上是想幹嘛,就是想要激怒兒子。可是兒子從來沒有理會過他,只是每次碰到他和男人幽會,就會一兩個不搭理他。
其實,如果兒子不喜歡的話,他就是飢渴死也不會找,但是兒子似乎並不干涉他的私生活,這讓李斯楠痛並快樂著。痛苦,是因為兒子根本不在意他,快樂,則是因為他可以放蕩的,找各種各樣的猛男操自己。
李斯楠喝了杯酒,一抬頭便看到一個年輕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歲,個子很高,胸肌很飽滿,瞄了一眼褲襠,很鼓。
年輕男人一直望著李斯楠,似乎對他有興趣。李斯楠當然知道,對方是從他的穿著上看出了他是個有錢人。他年紀大了,臉上有了皺紋,頭髮也白了,他可不認為這樣的自己,還能吸引二十來歲的英俊猛男。
不過,那又怎樣?能硬,能操得他哭爹喊娘,能操的他屁眼流水,就可以了,他需要的不過是那二兩肉。
勾搭上很簡單,李斯楠帶著男人出了酒吧。本來不想再做了,屁股有些疼,但是李斯楠又不想放這個極品離開。
“去酒店還是?”李斯楠指了指他的車。
“就這吧,我都硬了。”男人色情的摸了摸李斯楠的屁股。
李斯楠挑了挑眉,硬了?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胯下,硬了是有些誇張,不過確實有些興奮。
兩人來到車後,李斯楠看了看車庫的地形,他習慣性將車放在監視器的死角,加上車子的阻擋,應該不會被錄上。
男人倚靠在車屁股上,拉開褲鏈,將東西掏了出來,分量確實不小。李斯楠舔舔嘴唇,蹲在男人雙腿中間,張嘴含了進去。
有些微的腥味,刺激著李斯楠的神經,他抬眼望著男人,這男人的眼睛很像兒子。李斯楠迷醉的吸吮著男人的陰莖,就像是品嚐人間美味。
李斯楠的嘴活很不錯,這是長年累月積存下來的經驗,怎麼做能讓男人迅速勃起,如何吸允能發出淫靡的動靜,如果深喉不會讓自己噁心想吐,又如何做很快吸出男人的精液。
果然,李斯楠只是隨便使用了下技巧,男人半軟不硬的東西很快就被吸了起來。頭髮被男人揪著,粗暴的在他嘴裡抽插,被施虐的感覺讓李斯楠腿都軟了,顧不上許多,李斯楠跪在地上,幫男人口交。
“賤貨,很好吃是不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