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菜放了進去。
男人沉默的咬了一口白潤水嫩的蛋白,這感覺就像你在路邊撿了一個廢舊的書刊,結果回頭一查發覺是古董市場的限量版一樣。其實他對羅曼這樣的精神病患並不抱太大希望,但對方比先前遇到的兩人要好上許多,不會妨礙到他的行動,至於這個人能活多久,他也只是盡力維護而已。
“我問一下,這個東西可以吃嗎?”一團棕色的東西突然晃到伊薩面前,他有些措手不及的抬起頭是一隻野兔,血剛剛被放掉,聞起來有一股很大的騷味。
這已經完全超出他的預料了,其實是白金限量版嗎。
“當然。”伊薩突然有些好奇,面前這個金髮男子以前究竟是從事什麼職業的,或許是個揹包客,或許是個烹飪節目主持人,前者對於羅曼毫無瑕疵的面板來說完全是個反義詞,後者則是單身男人完全不會關注的領域,想到這裡,男人問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在來這裡之前啊。”那隻在末世裡求生失敗的兔子被放在紙板上,那層深棕色的皮毛毫無阻礙的被撥了下來,始作俑者語氣平淡的說:“其實也蠻辛苦的,很多可居住的行星需要去佔領和勘測,我經常帶領先頭部隊。”
就知道會這樣,和妄想症患者聊天果然需要點耐心,伊薩應和對方的點了點頭,他的醫學知識僅限於戰鬥急救這一塊,什麼需要呵護和仔細對待的脆弱神經這種事並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他決定閒聊下去,消磨一下被兩個月時光沖刷的麻木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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