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永遠無法確定她的下一步動作。
“該死的,你盯著那把槍它也不會開出一朵花。”伊薩恨恨的說道,他的目光停留在五米以外的喪屍群那,那些歪歪扭扭站著的活死人並沒有嚮往常一般蜂擁而上,而是聚成了一排,堵在便利店外圍——這看起來跟等待著食堂開門的囚犯沒什麼兩樣。
我向上帝發誓我絕對不好啃,站在前面的男人做出了連上帝都不會聆聽的保證,他兩手持槍,示意養尊處優的妄想症患者緊跟在自己身後。
伊薩選擇了喪屍密度最小的左面,雖然這麼說,但也有七八個腐肉塊堵在那。不過在他邁出第一步的後,已經有兩隻蒙主召喚了,伊薩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實際上他的兩發子彈裡只有一槍打中了頭部,他倒是沒想到後面那位行走中的花瓶能夠幫上大忙。
那些只剩下小腦還在運作的活死人已經向兩人移動的方向湧來,要知道離他們最遠的殭屍也不過十米,如果在十秒內不能突破這道屍潮,毫無疑問的,留在這的只會是一點肉塊,如果運氣好的話,留個全屍,或許還能加入不死者大軍。伊薩咬牙切齒的想著,一面用腳踢開一隻少了半邊腦袋的屍塊,那些玩意兒太多了,即使擊倒了兩隻,窄小的通路也會被新近而來的殭屍給堵死。
空氣裡充斥著**的味道,隨著兩人的推移,這股惡臭如同能夠梗塞住人的咽喉一般,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距離那輛改裝陸虎還有十五米,伊薩計算著,在不算明亮的傍晚,近距離射擊也變得困難起來。他並沒有閒心關心身後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