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袍,他起身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威廉姆斯。“那個傢伙呢?”
“他不配合,被我砍了一劍。”男爵將水遞過去給希爾,“正在生氣呢。”
希爾抱著水喝了很多,聽到這個訊息也沒多大反應,只是看著天上的雲說,“其實,我也知道走出來的方法。”
但是我想跟你多相處一些。只不過沒有說出口。
男爵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問為什麼就聽到他說,“我跟大多數人不一樣,不會以為喜歡同類是種罪。”
他一直看著男爵,發現了他臉上那一絲轉瞬即逝的驚訝,以及接下來的微笑。
馬車顛簸了一下,使得希爾身上的外袍滑落了。男爵理了理外袍讓他看起來沒有感冒的可能,才靠過去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
“我也是,樂師大人。”
威廉姆斯聽著這對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像被針刺了一般的難受。他想起了那個時候的男爵和託倫斯,還有那可憐的結果。這本就是不被允許的,但卻總是要發生。
十五年前的夏天,一直為之效力的貴族為了迎接兩兄弟二十歲生日舉行了盛大的宴會。那時候的託倫斯就跟現在的男爵一樣年紀,一樣的充滿智慧,一樣的在人後用盡手段,在人前被人稱讚。
一直到現在,威廉姆斯都還能清楚的記得當時託倫斯的笑容,有多不可一世。現在他反倒想用那種笑容來面對如今的世界,讓託倫斯看看,這個在他意料之外發展下去的世界,是多麼強烈的證明,證明他就算可以隻手遮天,也一樣逃不脫命運的安排。
“厄爾德,來,哥哥給你療傷。”希爾跳上馬車頂棚,看到還悶著的威廉姆斯,忍不住開始唏噓。
“去,小不點一個。”
“以成活時間來算的話,你應該稱呼我什麼呢?”
“啊,你這隻老不死的貓。”手撐著下巴,他看著的絕對不是希爾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而是遠方吹過來的風。
“我這就叫老不死了,那法蘭蒂斯該怎麼形容?”
“該死的老貓。”
“……”
“啊,你再打我一下試試看,我可是會還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