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難,我還是沒有學會。”
“不,不是那樣的。”法蘭蒂斯端著酒的手有些發抖,“我從來沒想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還會有機會這樣說話,提夫總是勸我來找你,但是我一直怕。”
“你怕什麼,難道是怕我嗎?”薩爾維亞出現在坎普薩斯背後,突然出聲嚇壞了專心於過去的兩人。
法蘭蒂斯立刻站起來拔劍指向他,“你這混蛋,把提夫還給我。”
薩爾維亞坐下來撥弄著琉特琴,“笑話,我又沒隨身攜帶那麼大隻貓。”說著看了看坎普薩斯,又小了,“如果有一天我把格蘭蒂殺了,你是不是也要這樣衝著我吼叫讓我把他還給你。如果我是你,我就衝上去殺了惹怒我的人,而不是一味的大吼大叫。”
坎普薩斯攔住了衝上去的法蘭蒂斯,“他就是要你發火,你該知道的。”
放下琴端起酒,薩爾維亞看著坎普薩斯,又看看法蘭蒂斯,“我還是不喜歡你們和好,看著都不順眼。”
“你以為我看你很舒服嗎?”法蘭蒂斯一劍砍爛了薩爾維亞旁邊的桌子,那爛掉的木製傢俱笨拙的滾下臺階,發出悶悶的聲音,“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為納普森報仇。”
“是他勾/引卡西婭的,不然你們水相族根本不可能在倫敦立足。那些他對卡西婭的好都是假象,只有那些沒有看到的傻子才會相信。”薩爾維亞站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太陽,風吹動窗簾的樣子他以前很喜歡,“他死了,是活該。”
法蘭蒂斯覺得自己要被氣死了,如果不是坎普薩斯拉住他,恐怕就算是飛蛾撲火他也不會就此罷休了。
“那你呢,是什麼立場在對抗現在的水相族。為復辟夢境族而發動戰爭嗎,你要建立一個只有一個人的民族嗎?”
這次換了薩爾維亞生氣,他轉過身看著法蘭蒂斯,氣的嘴角抽/搐,抽出袖子裡藏的鞭子揮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