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醫生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如果上面同意。”
習澤微微一笑,開口,“這個,我可以直接同意。”
“那還等什麼?早些離開這讓人痛苦的地方。”楚程扯下了病號服,利索的穿上了那件特製的紅色長袍。
對於這個身份,楚程必須接受,無論他願不願意。
“等等,還有一件事情。”坐在沙發上一直沒有開口的傅瑤突然開口。
幾人同時帶著一絲疑惑的表情看向傅瑤。
只見傅瑤從她身後的應該是侍女的人手中接過一張紙,“秦鳴風,你是認識的嗎?”
“嗯?”楚程不明白傅瑤為何會提出一個與此時一點兒也沒有關係的一個人,但是在疑惑過後還是點頭承認,“見過幾面。”
“兩日前,他利用一些外力避過了層層的看守,來到你的病房,也就是這裡,是不是?”傅瑤將手中的紙遞還給身後的侍女,淡淡一笑。
“你是說前幾日突然闖進這裡的人嗎?當時我也在,怎麼?”習澤先一步問道。
“我們只是在研究如何處置他。”
“處置?”楚程問道。
“當然,你認為這只是一次簡單的探病嗎?”傅瑤從沙發上站起,虛拍了拍沒有灰塵的衣袖,“我只是覺得事情有些奇怪,今日來恭賀你大病初癒順便也告知你一聲而已。”
“你在此時提出來是想要我們去說情嗎?”習澤有些好笑。
“我去說吧。”楚程無奈的嘆了口氣,“在此之前能讓我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秦鳴風這個人,本身的體能並不突出,但是戰場上的應變能力卻勝人一籌,可以說,我很欣賞他。最近因為再失副官被暫時調去了做一段時間的通訊員,可是在這期間他利用了一些外力弄倒了這間病房外的守衛,如你們曾今所見,他沒有透過檢查,直接來到的病房,雖然你沒有任何的損傷,這過還是要記下的。”
“就這麼簡單?”楚程有些驚訝。
“就是如此簡單,只是這是發生在這基地中,你該要儘快適應這裡,許多事情不是可以憑你想象來辦事的。”
楚程長出了一口氣,才剛來到這座基地,就已經感覺到了各種的不適應,這裡一切都是按照指令或者規條來辦的,不再如以往那種自由的生活,從他踏入這個基地的瞬間,他的生命就只是為了戰鬥而活著。
“那麼,這張表,你先填一下。”傅瑤身後的侍女上前來,將一張表格遞給了楚程,果然如習澤所說,傅瑤是有備而來,已經預料到了現在所發生的事情。
“我就沒有必要了吧。”醫生拿著那張表格臉色有些難看。
“算是給我一個面子,籤個名字而已,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不是嗎?”傅瑤回答的是輕描淡寫,但是其實人人都知道,這是在保一個犯下了不輕罪名的軍人,一旦填了手中的表格也就代表這將承擔一份責任。
但事情總是有特別之處,傅瑤的身份非常,在場的眾人即便在此之前不認識傅瑤,也不清楚秦鳴風之事,也會填下這份表格。
“我還有一個要求。”楚程看了看手中的表格開口道。
“說吧,我聽聽。”
“我想要隨時出入傷員養傷的那個基地內的通行證。”從傅瑤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種種,楚程可以猜出她是一個管理階層的人員,而且看樣子,地位還不低,這種事情找她最合適不過了。
“第五區?是為了那個叫程煥的人?如果是,我可以讓人在重新為你查詢一番。”不得不說傅瑤的記憶很好,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今日楚程一提傷員之事她便能立刻聯想到了程煥的身上。
“我想要親自去確認。”楚程認真的說道。
“可以,我明天讓人送去11區你的宿舍。”
如此一個人的命運與一張基地內的通行證就如此簡單的敲定下來。事實上楚程忽略了一件事情,上一次習澤帶著他前往第三區時,並沒有帶著通行證之類的東西。
一切完畢之後楚程便跟著那位醫生一路來到的第三區,接受重生之後的一系列測試。這種測試其實是他們特殊軍成員們最為厭煩的一件事情,幾乎每隔幾日都會進行一次,過程繁瑣而枯燥,甚至說有些檢測很痛苦,甚至比來上一場戰鬥更為耗費體力,只是,這是也是他們特殊軍的一項任務,不可不為。
有些事情不是說說就能體會,楚程這次算是親身體會了一遍,這一遍下來讓他不想再去訓練場做什麼恢復訓練,只想回宿舍或者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