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心裡則在計算時間。
沒多久,便聽到撞擊聲和吃痛討饒聲,而且聲音越演越烈,最後似乎有人把什麼東西從二樓扔了下去。
寧樂遙聽著淺笑,反倒是斬飛雨有些無奈的搖頭“這小子又闖禍了!”
木易思抿了口茶,好笑道“又不是你替他收拾殘局,怕什麼?”
這下斬飛雨倒是輕鬆的瞟了眼寧樂遙,反倒有幾分幸災樂禍。
後者挑眉淺笑時,軒落萘卻不見任何風塵的再次跨入包廂內。見所有人都瞧向自己,嘴角略略上揚,嘲諷的冷哼聲“自不量力的東西而已。”
寧樂遙微微不悅“在別人地盤,給我收斂點。”
當即,那隻兔子乖巧的坐下,拿起筷子繼續吃盤中的食物“放心,人沒弄死。”弄死了他也不
怕。
寧樂遙微微頷首,獎勵的替他剝了個蝦。
宴散,寧樂遙帶著那群人在明市逛了逛,畢竟現在才是明市最為熱鬧的時候。
這兒的東西都要靠眼界,靠能力。寧樂遙這方面一般,不屬於特別好。也就貴在這不少東西他都見過,正品也在千年前摸過碰過,自然能知曉是否是真。
此外,考古局是不會允許他們的招牌,譯者有任何薄弱之處,故而寧樂遙倒還有幾分本事。
瞧了一兩件小東西,談妥了價格買下後,便扔給他家兔子玩。這一舉,反倒讓木易思和斬飛雨哼哼著覺得心裡不平衡,愣是讓寧樂遙替他們看了幾件大東西方才作罷。
待回到房內,寧樂遙剛伸了個懶腰,那隻兔子就撲了上來,一把摁住,掐著他的肩膀,就怒道“剛才在飯桌上的時候,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恩?”
寧樂遙天真的眨了眨眼睛“摸了我家小兔子的幾把嫩爪子而已。”
不知為何,軒落萘總覺得臉頰一燙,頗為不好氣的瞪了眼寧樂遙,跳下床,乾脆不去理自家飼主了。
寧樂遙輕笑著從身後摟住那隻兔子,放到懷裡,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怎麼?生氣了?”親了口臉頰,瞅著那被自己親的有些彈動的臉蛋,心裡嗷嗷的狂吼,這隻兔子到底嫩到什麼程度了?“今後外出我不這樣了,好嗎?”摟緊了幾分他家小兔子,嗅著兔子的氣息,只要他家兔子不願意的他便儘可能不去做。
軒落萘被寧樂遙摟的有些疼,但他能清晰的感覺出寧樂遙對自己的渴望以及愛意,心中暗罵自己不爭氣,卻還是反身繼續撲倒飼主,居高臨下的微微眯起雙目“今後不對我做?你要對誰做?恩?”
寧樂遙被他那種高高在上傲視一切的小架勢弄的呼吸一緊,一邊揉著兔尾巴,一邊調整呼吸“除了你,我誰都不碰一爪子!”
軒落萘被他摸得哼哼兩聲,說是摸兔尾巴,但兔尾巴在哪?!
這混蛋,看著正兒八經,實則花花腸子多了去了。
小時候不就喜歡什麼穿裙子的正太?自己當年寧樂遙生日那天穿了回兒,他不都快激動瘋了?還不知道如今這大腦裡會有哪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想到這,又想到自己身上這條內褲……
軒落萘悲催的發現,其實寧樂遙已經蓄謀已久了……
看著這該死的飼主,軒落萘輕輕嘆了口氣“其實你真想摸,可以把手伸進去的……”隔著褲子有什麼好摸的?
“萘萘,等我們畢業後,你穿著婚紗嫁給我吧。”磨蹭了會兒,寧樂遙忽然想到個鬼主意,頓時眼
睛雪亮。
只是,這話在軒落萘耳中卻是求婚,心臟幾乎都快跳出胸膛。固然他能百分之百肯定,寧樂遙只是為了繼續瞅著自己穿裙子的鬼德行,可……
這,這目的實在是……
軒家可能嗎?哪怕只是一場婚姻,可能嗎?
如若只要允許兩人能合法結婚,關起門來,要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別說婚紗了,要他裸。奔都成!叼著胡蘿蔔裸。奔!
軒落萘緩緩躺下,靜悄悄的摟著自家飼主,為這種說不出的甜蜜笑了聲“好啊,到時候我穿著婚紗,懷裡抱著胡蘿蔔嫁給你。”反正,這幾乎沒有可能……
現在說出來也不過是哄哄他家飼主的,何樂而不為?
寧樂遙就算是政治方面的高層幕僚,但對軒家而言,也不可能放任一個繼承人和對方一起的……
寧樂遙沒想到高傲的小兔子會這麼輕易低頭,瞅著那微微落寞的小兔子頓時知道為什麼了。
頗有幾分心疼的摟在懷裡“沒事,我們一起努力,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