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順不說也不代表沒人知道,更何況西門慶只要鬧出動靜,便會有人清楚。
那日,新知縣被武松一腳踹翻,卻也同時被武松身上那股煞氣所制,驚嚇的捲縮在角落瑟瑟發顫。
可待人走後,心中卻是難以消磨的滔天大怒!
而那狗頭師爺,更是被一巴掌打掉了滿嘴的牙,更是心生惡意,不停的挑唆那新知縣,隨便給西門慶套上個罪名,先看押收監,派人查抄了他的家府。
就算有人能救出這小子,可值錢,他還不是得乖乖待在大牢裡,即時還不是新知縣說了算?
要殺要剮,要怎麼著了都成。而偌大的西門府可是家大業大,錢財覺不在少數。
即時,都充公了……嘿嘿,就算到時候能夠翻案,這些錢又能回來多少?
這麼說著,到時讓那新知縣心裡爬了許許多多螞蟻似的癢癢!抓耳撓腮了一陣,□道“行!咱們什麼時候行動?找個什麼罪名?”
“這個……”那師爺想了想,隨即眼前一亮道“前兒不是李員外家不是說半路上被搶一批貨物呢?還有王家也是,西門慶那小子的義弟不是道上的?說不準啊……”沒說下去。
可新知縣頓時不住點頭道“可不是?誰知道是不是那小子做的,這所謂的武林豪俠,都是不安分的主!去,給我拿下!”
“哎哎,老爺這可不成啊!”那師爺口齒含糊道“昨兒別人剛尋上門來,所有人都瞧見西門慶把安和從府內抱出,你現在就去抓人,豈不是讓人以為是知縣您……恩?”
新知縣現在就想怎麼著了那西門慶,這安和根本不過癮,更何況,他也就摸了兩把,都沒怎麼著呢!
》 心裡和養了群小蟲似的癢,恨不得就撲上去把那西門慶壓在床上,抽著鞭子,聽著他的哀嚎哭吟,哀求著自己,跪在地上和挑小狗兒似的。
當然,自己肯定會疼這隻小狗的。畢竟,誰讓那隻小狗身份不低,還長得這麼讓人心癢癢呢~
固然心中尚有幾分不快,可依舊揮揮手“成吧,你先去準備起來,過兩天我就得要那小子在我床上哭!”
說罷,新知縣搓著自己的小鬍子晃晃悠悠的回到後院歇息下。
他得養足體力不是?嘿嘿。
說實話,那軍師所想的確不錯,可偏偏只有一個問題,此事要佔一個快字!
打的對方措手不及,放才能佔了先機。
他的確估計到外界名聲才什麼都沒做,可偏偏西門慶不是個太平的主,別人揍他一拳,他怎麼說都得把別人一家給揍死才肯罷休的主。
故而,幾乎是第三天,那新知縣還在吊兒郎當的想著後天,最晚就是大後天了!把人拿下後,怎麼折騰那西門慶時,已經有一衣著破舊,滿面滄桑的女子,帶著一個半身癱瘓,骨瘦如柴的男子出現在京城,當日便引起軒然大波……
或許是無心,或許是有人縱容之下兩姐弟的御狀居然真能鬧到皇上這。
其後是否有推波助瀾況且不說,單單說一點,這皇上已經發話,此事不論真假,不論結果,所告御狀也不說真假與否,第一先把兄妹所告的知縣壓來,第二,整頓全朝上下的官風!
其實,有腦子的都知道,這是不可能有假。
官場上這種事,也不在少數,誰家喜歡玩玩,誰家喜歡玩什麼,心裡都明白的緊。
偶爾有幾個特殊口味的,就算自己以為做的再好,卻也不可能當真能做到天衣無縫。
如此一來,反倒是讓這官場上的人都心知肚明。
另一頭,此事已經過去五日,西門慶料想那新知縣應當熬不住了。
不是今日,那最多便是明日之事!
心中微微有了幾分興奮,抬頭瞅著床上苦嘆的安和,又瞧了瞧一旁認真看書的武松,再看看不遠處書寫什麼的段涵良,微微挑眉,怎麼都窩在一處?
那安順卻站在走廊外的小花園裡,戳著寵兒玩……到底是個沒長大的小傢伙,真能派上用處,還得幾年吧?
想到此處,一家僕忽然跌跌撞撞跑到房門口,瞧見安順,當即俯身嘟嚕了一陣。
安順臉色立刻鐵青,隨即蒼白,踹了對方一腳,便跑進門“老爺,新知縣來了。”
段涵良微微挑眉,卻見安順固然臉色難看,卻絲毫未露
驚慌之色。
這到底是早已被告知過,還是這小子猜到?
段涵良現在可不敢小瞧西門慶特意一手調。教的兩個安字輩的小子~自己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