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寧樂遙的,他只屬於這個男人。
所以,為了寧樂遙,不論要他做什麼,軒落萘都願意,都心甘情願。
而那兩家人,他致死都不會放過……
卻說另一頭,就在寧樂遙尚未抵達,跫然掃了眼審訊室裡叫嚷的兩個男人,有些頭疼的喝了口咖啡。
譯者隊伍,或與譯者熟悉的人都來圍觀寧樂遙的親戚了,雖說足夠極品,但不能掩蓋這群無恥之人對寧樂遙過去的好奇。
揮揮手“行了行了,感興趣就去查半公開資料,那東西我又沒上鎖。”
“知道他們混賬,可沒現場觀摩過,就不知道混漲到什麼地步。”那隻死貓一邊說一邊趴在玻璃上好奇的往裡面張望。
跫然頗為頭疼的喝了口咖啡“譯者小隊的,都跟我走,其他人要看就繼續看吧。”
無趣被拽走的一群人,當到達辦公室後,又立刻互相議論。
跫然又給自己倒了杯咖啡才進來“你們都給我注意外界的動態,現在關於寧樂遙的議論太多,如若譯者的牌子倒了,你們也別活了。”
“boss,我們怎麼和新聞組掛鉤了啊。”一個組員哀嚎。
寧樂遙是先生,是老大,是閣下,是譯者。而跫然則是老大或boss,至於boss這個稱號,寧樂遙說,是專門要打倒的怪物……雖說扭曲了,但他們喜歡。
“別貧嘴,”跫然訓斥了聲“我發現,有人上傳了這個。”說著轉過電腦,讓他們看到寧樂遙和軒落萘以及林賓白躲在教室裡的影片。
“對我們有利還是……”蒼駿看著忽然覺得些許不安。
“這要看我們怎麼利用。”跫然又喝了口咖啡,這幾天他忙的腦仁都快不夠用“過段時間召開記者發表會,讓寧樂遙當場來一段就成了。”
“哎,不過譯者小時候還真辛苦。”羅教授有些年紀了,一邊看著,一邊忍不住擦眼淚“這麼小小年紀,居然還要養兔子,還要,還要照顧家的,這些做長輩的只知道欺負他,真夠可憐的呦喂。”
頓時,此話激起在場眾人的一片不忍之心。
寧樂遙不單單是他們組內年紀最小的,甚至是整個考古局中年紀最小的。
可他卻是做的最多的,貢獻最大的。旁人窮極一生,都不會有他一個月所做的多。
但寧樂遙卻從來不會抱怨,不會懷有任何的怨恨之情。
夜卓戳著螢幕,看著寧樂遙牽著他家兔子的爪子,不知怎麼的,忽然嘆息了聲“先生到現在都是完璧之身呢,真不容易。”
頓時,先前還有幾分感傷的氣氛,立馬消散的無影無蹤,幾個大男人立刻八卦起來“這隻兔子這麼水靈,先生怎麼就熬得住?”
“可不是?要我,早就吞下了。”
“閉嘴,先生這叫尊敬那隻兔子。”蒼駿不悅的瞪了眼那些組員。
後者縮縮脖子,又壓了壓興奮。
“不過要我說,樂樂現在還是完璧之身是好事,萬一不是了,哎再碰到危險的事兒,怎麼辦啊?”羅教授立馬苦嘆。
“可也不能一直讓他……這樣一輩子吧?”尋沔玉的目光還盯著顯示屏上的林賓白。
“對了,我忽然想到,如若……先生不是用前面,而是用後面呢?”夜卓立馬跳起,見在座都是一副怪異的目光立刻解釋“用了前面那肯定不是童子了,可用後面呢?或許還能保持吧?”
跫然狠狠推了推眼鏡,他對一個一直被自己捅的童子忽然不知道說什麼。
“你的意思是,讓軒落萘上了寧樂遙?”居然還有人認真的思考“的確啊,沒用到前面,不知道還算不算呢,要不要試試看?”
跫然強壓著額頭蹦躂歡快的青筋,聽著越來越離譜的言語,頓時一拍桌子咆哮“閉嘴,難道你們要看著自己的譯者閣下,被一隻兔子耀武揚威的騎在身上?某次去譯者辦公室,在門口聽到的就是你們心中尊敬的譯者壓抑的哭喊或者是討饒的話?轉頭看到某隻兔子得意洋洋的出來?恩?”
這一番驚悚的話,頓時讓他們閉嘴。畢竟,命可丟,面子不能丟的道理是深入骨髓的。
特別是這方面,兔子瞧著就是一副欠上的小樣,如若還因為那什麼而……眾人一個冷顫,堅決不行!頓時整個組員已經決定,他們要誓死捍衛譯者先生的……那什麼!
不過,隨即夜卓不平的嘟嚕了句“又不是誰都和你一樣,喜歡在辦公室裡折騰人的……”
跫然立馬捂住臉,他真的很想掐死那隻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