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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自盡,而且即使死後也不會原諒我。”

步吟看到君笑嘉許眼光,心中甜蜜,微微抿了抿唇,意思是想吻你。君笑臉上一紅,卻也微抿了下唇——他全身穴道被封,也只能做這樣細小的動作了。

“那我擒你為質,我不信永彥帝不救你!”曲寧遠一張臉變了顏色,狠狠道,“他不是為了你爹什麼都肯做嗎?區區龍椅對他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吧!”

君笑眼中露出惶急之色來,步吟柔聲道:“笑,你不要擔心,我就算自殺也不會失手被擒。我手下都在這戶縣裡,他們一確定我已死,定會馬上攻打這裡的。”說著拿起短匕,橫在自己喉間。

“想死?我倒要看看你舍不捨得!”曲寧遠哼了聲,走到君笑身邊,手中小刀一揮隔開他身上繩子。君笑本來被縛在椅上,現在繩子鬆了,他也坐不住,咚地倒下。步吟當即就是一陣心痛,見曲寧遠手中刀向下,竟劃開君笑衣襟,刀刃在君笑胸前留下一道道血痕,心下大痛:“曲寧遠!你做什麼!”

“我倒要看看,若我當你面上了他,你是不是還這麼堅定!”曲寧遠露出兇狠之色,“死還不容易?我讓你眼睜睜看著他受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步吟的心像被揪起來一般,痛得幾乎站不直身子。此刻他身後忽然傳來一女子聲音:“表哥,不要——”卻是杜鳳荷闖了進來。

杜鳳荷一進來,右手去搶步吟手中匕首,左手食指直點步吟肋下。步吟見到是她,忽地冷笑一聲,手一揮,匕首從自己喉間向外劃了半個弧,直刺入杜鳳荷前胸。杜鳳荷瞪大眼睛,只來得及問一句:“為什麼——”就倒下了。

匕首仍在步吟手中執著,血從刃上落下,滴在地上。步吟微微搖了搖頭:“為什麼?杜鳳荷,你真以為我是傻子?我和笑早就懷疑你了,你以為你裝作對我傾心,就能解釋你當初偷放笑的行為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爹原來就和影門有勾結?想趁我不注意活捉我?想的倒輕巧!”

步吟說著,身體卻難以控制地發起抖來。他適才方一動內力,體內便覺一陣劇痛。曲寧遠做了個手勢:“上!”他仍是打著抓住步吟和永彥帝談條件的念頭,因此怎麼也不能讓步吟死了。

步吟痛得站立不穩,然而身上奇毒層出不窮,但凡靠近他的人都紛紛倒下。步吟斷斷續續道:“曲寧遠,你製毒的本事差得太遠,你那點解藥對我的毒完全不起作用,就別讓這幫人來送死了!”

“是麼?”曲寧遠冷笑,向前兩步正對步吟,“就算我的解藥沒有用,但我體內毒素極多,幾乎已是百毒不侵。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擒住你。”

步吟平素尚且不是曲寧遠對手,何況此刻難以施展武功。當即向君笑看去,喊道:“笑,我在奈何橋下等你!”說著反手將匕首抹向喉頭。

匕首正要刺上時,步吟手腕卻被拿住,阻了他動作。步吟睜眼看去,黑衣黑影,正是影子。曲寧遠也見到影子,道:“沈步吟,你竟敢帶人進來!”

他傳信時說只許步吟一人,否則立即殺了君笑。曲寧遠知大勢已去,兇性突發,心道就算我死也要拽著君笑一起,回身便要去殺了君笑。他一回身,忽地傻在當場。

君笑穴道已經解開,站著看他。

曲寧遠大驚,君笑身邊那兩人可是他最得力的手下,武功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數。他們看著君笑,怎能讓他解了穴並掙脫開去?眼光一轉,卻見那兩名手下橫在地上,一名中年男子一腳踩著一個,對他嘿嘿笑著。

“你是何人?為何壞我事?”曲寧遠最後的籌碼也失去了,當即發狂一樣變了顏色。步吟也看到這男子,當即愕然開口:“是你?”

那男子自然是他在山上遇到那人。他踢開腳下兩人,站到君笑身邊:“我叫秋無生。”

“無名書生?”在場人無不大驚,知道眼前這人是武林中不世而出的奇人。只是聽說這秋無生四海漂泊,盡是去那些偏僻之所,怎麼忽然來到這裡?

“怎樣?即使我這麼多年沒拿本名出來混,江湖上也還是沒忘了我的吧?”秋無生得意地對君笑說道,“我就說像我這樣的人,怎麼會被遺忘呢……”

“我知道啦,師父您是最偉大的,能不能幫忙把這人捉住?”君笑無奈道,指向曲寧遠。

“師父?”眾人皆是一驚,秋無生點了點頭:“當然可以,這傢伙欺負我寶貝徒弟,死有餘辜!”說著一個縱身躍到曲寧遠身前,一伸手便點向他胸前章門穴。曲寧遠明明清清楚楚看見他動作,卻絲毫抵擋不了,被他點住。

一場大災,竟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