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支勢力也有特定的服裝;可眼前來的這群人,他一個都不認識,黑衣打扮,也絕對不是他在教外的任何一支勢力。可偏偏,這群人管他叫教!主!大!人!
安元都受驚不小,不可思議地看著韓長生,小聲道:“原來你是……”
“不!我不是!”韓長生立刻否定,背上出了薄薄一層冷汗。開什麼玩笑,安元以為他是誰都可以,但絕對不可以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也只是慌了一瞬間,韓長生就鎮定了下來,手摸摸按在自己的劍柄上,冷冷道:“你們究竟是何人?”
為首的黑衣人迷惑道:“教主放紅煙令召集我們來此,怎麼……”
一聽說魔教的人來了,有那沉不住氣的,已經飛身從人群裡撲了出來,持刀就往黑衣人攻去。
“且慢!”那怪老頭叫道,“事情還沒弄清楚,先莫動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魔教人都來了!還不快把這些魔教妖人全部抓起來!”
那黑衣人冷眼看著,也不躲,等刀到了眼前,他兩指一夾,就停住了刀鋒。再一使勁,刀就被震碎了。只一招,就可看出他武功高強,絕非泛泛之輩,但也是那著急出手的人武功低微,而且莽莽撞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水準,他才如此容易就被人收了武器,若是來個高手,那黑衣人萬不敢如此。
黑衣人只是破了那人武器,倒也並未傷人。不過既然已經動了手,人們立刻就坐不住了,衝動的想要搶風頭的紛紛拔出武器衝上來和黑衣人們戰到一處。
韓長生眯了眯眼,突然抽劍,身形一晃就混入了混戰的人群中。他倒是誰也不幫,見誰就下誰的武器,不論是武林人士還是自稱魔教的黑衣人,到他跟前的,紛紛被他點穴定住身形。
“全給老子住手!”韓長生大喝一聲,一劍盪開,劍氣逼退了不少人。到了這會兒功夫,他也顧不上會否在安元面前暴露自己的武功路數了。
韓長生既有玄機老人數十年的深厚內力傍身,又跟蘭芳長老學了一手好劍法,一招橫掃出去,竟真把人群暫時鎮壓住了。不少沒靠近的人也被他的氣勢鎮住,在外圍不敢上前。
韓長生收劍,冷冷道:“鬧夠了沒有?”
跳得最急的那幾個已經被韓長生點穴定住了,剩下的不敢貿然上前,暫時觀望。
一個縮在人群后的人叫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魔教的人都來了!沒想到皇甫居然勾結魔教中人……”
“閉嘴!”韓長生道,“首先,這場鬧劇和皇甫鳳軒熙辰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跟他不過是萍水相逢,沒有深交!”這老頭到底是虛是實,知道多少事情,韓長生還沒有弄明白,不管怎麼說,先把安元摘出去總是對的。
安元怔怔地看著他。
“其次,這些黑衣人我一個都不認得,至於他們管我叫教主大人……我便真是魔教教主,這些人還不配做我的手下呢!”
他的氣勢,震懾住了眾人,一時間,不少人臉上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對這一齣戲滿頭霧水。
“你們究竟是何人,有何目的?”韓長生質問黑衣人。
黑衣人道:“屬下是被教主的令煙召喚……”
“放屁!”韓長生道,“見過紅煙令嗎,知道紅煙令長什麼樣嗎?紅煙令叫紅煙令,因為他的煙是紅的,老子剛才放的煙那是黃的!黃的!你們一群人全是色盲啊?啊!”
黑衣人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一群蠢貨,就算我是魔教教主,我會當眾放真的紅煙嗎?我會真把魔教的人召來?他們說他們是魔教的人,你們就信啊?瞅瞅這個大塊頭,長得……嘖嘖,真他媽醜的離奇了!你們以為魔教的人都長得很醜嗎?我告訴你們,長得醜的人壓根連魔教的門都摸不著,天寧教只收美人……嗯,我是聽說的!”
眾人:“……”
韓長生又道:“他們若真是魔教的,只怕趕來就把你們都打趴下了,還跟你們自報家門心平氣和地等你們動手?他們還會把自己的教主給拎出來,生怕教主不被人圍攻?魔教的人有這麼蠢嗎?魔教只收聰明人!……我這也是聽說的!”
一名劍客不服氣:“狡辯之詞!若是沒有魔教出手,皇甫和李九龍是如何打敗影月門,並殺了十大殺手的?”
韓長生笑了:“你這是嫉妒啊,你把那十大殺手看得厲害,在我等眼裡,不過是幾隻一捻就碎的螞蟻罷了,五十大殺手都不值得青眼一看。今天的事太過荒謬,若當真沒有蠢到極致的,就該明白才是。至於那些欲加之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