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生無力地呵呵笑了兩聲,迅速對這盧白璧和盧青錢做了個“大陰謀”的口型,然後道:“他是個前途不可限量的少俠,也是我的好朋友,你們要好好相處哦。”又扭頭對安元道,“我畢竟在江湖上行走了那麼多年,總有些你不認識的朋友。有機會我一定會為你一一引薦的,如今便是說了你也不認得。”
安元眯了眯眼,不過他已經被韓長生化裝成綠豆眯縫眼了,眯眼也看不出來。
明月派距離岳陽鎮並不算很遠,四人趕了幾個時辰的路,當天下午就到達了明月派附近。這幾個時辰的路,對於韓長生來說卻漫長的像是幾年一樣,綠茶仙君一直在不動聲色地翹邊,盧青錢和盧白璧又是兩個直腸子,好幾回差點就把他給賣了,好在他足夠機智,雖說破綻多多少少露了點,但也算是有驚無險地把話給圓回來了。天氣已經入秋了,十分涼爽,趕完路,其他幾人還是清清爽爽,唯獨韓長生像是在盛夏的烈日底下暴曬了幾個時辰一般,汗把衣服打溼了好幾遍。
明月派在清風鎮上,黃昏之前,他們已經能夠看到明月派的招牌了。
那明月派已經在江湖上放出訊息,說圓月長老被魔教之人暗殺,並且搶走了明月刀譜,請求武林同道們相助,剿滅魔教,奪回刀譜。其實他們對於刀譜的下落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之所以把訊息放出去,是保證即使刀譜落入了別人手中,因為怕被誤認為是魔教之人,也不敢把刀譜拿出來,以免明月刀譜在江湖上一旦流傳開,他們明月派的根基就毀了。再者武林正道們看似有愛,實則暗中勾心鬥角撕逼掐架並不在少數,明月派的長老被人暗殺,其他門派並不會認真相助,可如果扯上了魔教,那個武林正道不想剿滅魔教立功呢,自然會全心全意相助了。
站在不遠處看著明月派,安元問盧白璧和盧青錢:“現在從合查起?”
盧白璧盧青錢同時把目光投向韓長生。查案可不是他們的強項,他們本來打算的就如同他們之前說的那樣,因為明月派膽敢汙衊他們,他們就索性把人全殺光。可現在韓長生要查案,自然不能這麼幹了。
韓長生摸著下巴想了想,道:“首先要弄清楚圓月長老死的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當天的情形,可能只有明月派裡的人清楚了。我們先找個明月派的弟子問一問。”
安元點頭:“既然你會易容,不如我們……”
話音還沒落,盧白璧和盧青錢已經衝了出去,不過眨眼就把一名走在外面的明月派弟子給擄回來了。盧白璧把人壓倒在地,手裡的刀頂在那名可憐的弟子喉嚨上,笑容溫柔得能擠出水來:“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喲,不老實說對的話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塊塊挖下來喲~O(∩_∩)O~~”
盧青錢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開啟,一隻長滿了絨毛的小蜘蛛爬到瓶口,盧青錢在倒黴弟子的眼前晃了晃:“這是五毒蜘,從你下面爬進去,可以把你的內臟一點點啃掉,最後啃到心臟的時候才會死,你還能活好幾個時辰喲~(≧▽≦)/~”
安元:“……”不愧是韓長生的朋友,不過這傢伙比韓長生靠譜點,至少不是拿一堆補藥來冒充毒藥。
韓長生面皮狠狠抽了一下。
安元道:“你們就是這麼問話的?這哪裡是問話,簡直是嚴刑逼供,他又不是兇手,這般也太過了吧。”
韓長生八風不動,微笑道:“小青小白,你們還是這麼愛開玩笑。快把這位小兄弟放開,瞧他嚇得都尿褲子了。”
盧白璧和盧青錢對視了一眼,聽話地將這個倒黴的明月派弟子放開。韓長生一手一個,捏捏他們嫩嫩的小臉,順便給他們使了個眼色:“以後不要再開玩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盧青錢和盧白璧一臉茫然。
那弟子瑟瑟發抖:“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安元蹲下身,拍了拍倒黴蛋的肩膀:“別害怕,我們只是想跟你問點話,不會傷害你的。”
那弟子看著他的臉,身體抖得向打擺。其他三個人都長得很是討喜,雖然盧青錢和盧白璧威脅了他,可是看他們的長相,剛才韓長生說他們在開玩笑,他就信了。偏偏這個豬頭臉的狗仙君,長得凶神惡煞,雖然他一直在唱紅臉,但是看臉就知道他才是最可怕的人好不好!
安元道:“你們門派中的圓月長老前幾個月是不是去世了?”
那弟子抖抖霍霍地點了點頭。
安元又道:“他是怎麼死的?他死的那天發生了什麼?”
那弟子顫聲道:“是,是魔教的人殺了他,還,還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