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是調節氣氛的良藥。
三個笑話講完,盛斐聞就主動開始與我講話。
盛斐聞看我許久,笑道:“言珏還是不戴那天晚上的圍巾好看,戴著,會像個女孩兒。”
圍巾?
我記得戴圍巾是怕傷口被發現,才這麼幾天,傷口不可能痊癒。
我伸手摸摸脖子,光滑如初。
我愣在那裡。
這不是真實的世界!
那麼,我現在的安詳,又是一場夢,就像與原司東在隱淪……
而且所有人那天的異常,只有受【蠱惑】,才解釋得通。
我從床上跳起來,跑了出去。
最終在華清殿我找到了父皇和娘,他們正聊得開心。
我一把拉過了娘。
“娘,你是仙,你告訴我,下三界是不是屠了盛京,現在是不是一場夢?”
娘道:“怎麼啦,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我使勁搖搖頭,我不可以活在夢裡,我要回去,守衛我的臣民!
我讓娘看我的脖子:“娘,我這裡原本有一道傷,現在沒有了。這說明現在都是虛幻,我們要回去!”
娘把我拉到一邊:“你小點聲,昨晚你剛醉倒,原司東就過來了,他說你受傷了不可以喝太多酒,拉開你圍巾我們才看到你脖子上那麼大一條口子,一直在流血,要不然你以為你那會昏迷這麼久啊。後來原司東用靈力幫你癒合了傷口。你也知道靈力只能癒合傷口而無法把你喚醒啊,所以我只好一個人守著你,聽你夢話……”
原來是這樣。
我虛虛的笑了一笑,然後眼前的景象模糊起來。
娘和父皇呼道:“珏兒,你怎麼啦……”
“言珏,你沒事吧……”
然後幾天,輕鬆得不得了,沒事勾引幾個小宮女玩。
一般流程如下:
小宮女端著藥上來。
我仍舊躺在床上:“姐姐,我渾身沒力氣,你扶我起來好不好?”
小宮女慌忙轉身:“女婢去請賢妃娘娘。”
我虛弱地扯住她衣襟:“姐姐,人家好難受,現在就要喝藥。”
小宮女不知所措。
我繼續用半死不活的聲音:“姐姐,我已注意你好久了,你是……”
然後把她的基本資訊報一遍。
每次來新宮女,我最大的樂趣就是去翻花名冊,因為關鍵時刻有用,就像現在,宮女們會相信記得住她們資訊的主子,是真心疼他們的主子。
小宮女把我扶起來,我非要倚在她懷裡,她只好紅著臉應允了。
然後我就頗為舒坦地喝完藥,靠著床頭,揮著手道別。
如果我還爬得起來,我還可以去勾引父皇的隨侍。
一般流程如下:
隨侍在練劍。
我擺著手走出去:“好劍法!”
隨侍行禮。
我拿過他的劍,隨手挽一個劍花。
我學武一般都只學這個,可以拿出來嚇人。
隨侍會呆掉。
我會過去跟他耳語:“大人明白我的癖好,今晚浣沐宮不見不散。”
然後大多數人都會來,然後只是親完後陪我看一晚上星星,然後就留在我孃的浣沐宮了。
所以說,我一直覺得勾引,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面對原司東,我似乎失去了所有的能力。
在年初四晚上,娘幫我制訂了追到手三部曲以及必殺技。
為了鞏固原司東對我的護佑。
娘講出那個簡單易懂的名字時,我再次噴茶。
那麼明天就要去戰鬥了……心裡不是一般的沒底啊……
但是原司東是不是地獄美人……這件事跟重要!
出浣沐宮就看見娘和原司東站在馬車前等我。
我慘笑著跑上去:“娘~”轉眸為難地瞥了原司東一眼,回想起他在那個鬼氣森森的林子裡整我,他給我託的夢,他與末川的感情,我覺得我與娘接下去要乾的事太上不了檯面了。
“參見二十七殿下。”他在向我行禮,“我來接你了。”
我差點沒撒丫子跑路。
娘死拽著我的手:“原大人,聽珏兒說隱淪鎮風光秀美,今兒本宮同去也想一賞。”
原司東揶揄地看我一眼。
我很狗腿地賠笑。
原司東瞭然一笑:“賢貴妃如此抬愛,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