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看來小家夥在他的手裡沒少掙扎,他是怎樣壓抑自己,才能不將小家夥捏死了事。
“為什麼……”
“這家夥的母親,被躺在這裡的這頭雄獸所殺……”
原來是因為雄性摩爾獸想要追求小家夥的母親,為自己誕下後代,前提就是早殺死小家夥,而小家夥的母親為了保護孩子,與雄獸搏鬥致傷。就在這時,寇沙出現,將可惡的公摩爾獸殺死,拖回洞中。
“我救不了它的母親,雖然是為了繁衍後代,可……該死……明明就是同類……”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現在心中的感受,或許我還不夠了解寇沙,自己也身為野獸,他如何能為不同的物種感到痛心疾首。所有人,一定都會被他的外表所騙,我想,他遠比我想象的還要溫柔善良。
我蹲下身,在皮被邊角折出一個小圈,將小家夥放進去,摸摸它的背脊,或許是擔驚受怕與掙扎耗盡了它的所有力氣,它很安靜的睡過去。
寇沙沒在多說什麼,只是伸出指甲開始肢解巨大的摩爾獸,這種工作,顯然變成恐龍的樣子應該來得更輕鬆,他卻沒有那麼做。難道……我低頭望著呼吸趨於平穩的小家夥,難道是為了不要再次嚇壞它?
我想笑,又想哭,只好走過去從背後抱住寇沙比我寬厚得多的背脊,“對不起。”
寇沙停止手上的動作,握住我的手時,已經收起指甲,我緊扣的雙手被扳開,從一邊被拉到正面。他捧住我的臉,手上傳來不知道是他還是摩爾獸的血腥味,那些稍嫌粗糙的觸感一定是小家夥掙扎時給他留下的傷口,由於氣候問題,恐龍良好的自愈能力在今界毫無用武之地。
“傷……”
“回去就能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