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過我的精神體?嗯?就允許你進入我,我就不能進入你?你不覺得你太霸道了些?」
庚二思路混亂,啞口無言。
「你看,你進入我的精神體,我進入你的肉體,我覺得很公平。」
「不一樣的,那種雙修和那種雙修是不一樣的。」可憐的庚二喃喃自語道。
「怎麼不一樣?」
「我曾經與你的精神體接觸只是為了救你,為了喚醒你。我……」失神中的庚二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金剛魔獸男偷偷圈進了懷中。
「事實是你進入了我。」金剛魔獸男把懷中小胖墩抱上自己大腿,讓他坐得更舒服一點。
「我、我……可是……」
「你想摸摸我嗎?」
「啊?」庚二抬頭,這才發現自己現在坐在哪裡,剛想動。
「噓,不要動。你不是生氣我剛才亂摸你、弄疼你了嗎?我讓你摸回來,你可以狠狠掐我、擰我、咬我,我保證不還手。」
「……真的?」庚二有一點點心動。
「你可以現在就試。」
庚二立刻下手,隨即悲憤地叫:「你身體都是金屬,連乳頭都是!」
「有感覺的。」
「……真的?」
「真的。不信你繼續摸,是不是能感覺到溫度?」
「啊!真是熱的。」
「呼……庚二,同是男人你應該明白我哪裡最柔弱,想不想抓住它,狠狠地捏它、揉它,讓我疼得向你求饒?」
「你會好心讓我這樣報復你?」庚二用懷疑的眼光看向正在眯眼輕輕吐氣吸氣的魔獸男。
「哦,真的,你看你這下就捏得我好痛。」無恥的魔獸男用赤裸且堅硬的胸膛蹭了蹭懷中人,還做出一臉我的胸被你捏痛的悽慘模樣。
庚二有點好奇、有點心動,低頭看向金剛魔獸男的胯間。
「這些金屬骨頭在保護你,我根本抓不到!」庚二覺得上當受騙了。
魔獸男立刻露出最為正氣的表情,一臉嚴肅地道:「為了向你證明我真的有心向你請罪,我現在就撤開這些保護層。」
金屬軟骨果然一層層抽離、收起,露出了被重重保護的男性要害。
「這裡也是金屬嗎?好奇怪。」
「不,我的身體不全是金屬,只是金屬元素外顯比較多。」某人在心中大吼:爭氣一點!一定不能像初哥一樣一碰就漏,最少堅挺一刻時!
「你可以……任意懲罰它了。」
庚二猶豫著,一點點伸出手……猛地收回,板臉道:「你是不是以為我的腦子跟沒開竅的野生烏龜一樣?」
庚二生氣了,覺得自己的智慧被深深地侮辱了。
他決定等離開血魂海就離這人遠遠的,以後再也不見他!
「……真生氣了?」
庚二頭顱和四肢都縮排了龜甲中。
傳山抱著一個大大的烏龜殼,淚流滿面。原來他們家的二呆並不呆……這以後咋辦呀?
傳山看著眼前這個他目前完全沒辦法攻破的大烏龜殼,傷心得張嘴就啃。你好歹摸我幾下再翻臉嘛,現在這麼豎著多難受。
某人考慮了兩眨眼的時間,抱起龜殼,看向人家的尾端……
當年在軍營中,有人傳說某營的老兵五年沒回過家,兵餉又全部捎回去養家,軍中又沒有軍妓可以瀉火,正痛苦難熬時,當天晚飯領了一個窩窩頭,看著窩窩頭底部的凹陷,他忽然靈機一動。從此這名老兵每次領了窩窩頭都要留一個帶回營帳裡。
傳山識海里冒出兩個小人。
一個小人長著他的臉,揮舞著拳頭大聲喊:「插進去!用勁地插啊!插了就爽,插了就是你的了!」
一個小人長著庚二的臉,滿臉義憤地叫:「你就這麼飢渴嗎?見洞就想進?你還是不是人?庚二可是你兄弟!」
正在傳山糾結萬分時,一個小小的、成年樣貌的庚二突然跳了出來,拖著一隻大鐵錘,掄起來就對盤膝坐在血泉中央的男人砸!
「你都在想什麼?混蛋!」
傳山忘了,自從精神體雙修後,庚二就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感受到他內心的想法。
可憐的傳山,啥都沒肖想到,還被煉龍錘砸了滿頭包。
「你看你,你現在就在隨便進入我!為什麼我就不能進入你?嗷──!我遲早一天扒了你那層龜甲!」
那我就變成烏龜。總算出了口氣的庚二拖著煉龍錘洋洋得意地離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