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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春身上最後的遮擋物,把早已挺立的部分豎起來,他握在手裡拔弄幾下,又俯身親吻著張春映照在月光下的胸膛,動作如同朝聖一般虔誠。

不知何時厚厚的雲層中透出來幾絲冷光照射在河面上,卻驅不散漫不邊境的昏暗,水面之上的小舟倒映在河裡,隨著水流輕輕飄蕩,看起來就如同一幅悽美潑墨畫。而船上的人此刻都沉浸在彼此的慾望裡,世間萬物都變得多餘,只剩下交融在一起的喘息與心跳,夏樹趴在張春身上,手指移到他後面隱秘的部位,混著他剛剛射出的液體緩緩擠進去一根手指。張春突然抬手抵住夏樹的胸口,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夏樹深切地看著他。張春微搖了搖頭,說:“沒事,你繼續。”夏樹俯身吻住張春,舌尖溫柔的席捲張春口腔裡的每個角落,手指開始輕輕動作,直到那個地方開始鬆動,夏樹抵在入口不動。

“花兒,你會後悔嗎?”

“靠!這種時候後悔你妹啊!你不行就換老子來!”張春毫不客氣地破壞當前的氣氛。夏樹不再說話,挺身刺進張春的身體,但張春收緊的動作讓他不敢動,過了一會兒張春終於鬆開緊咬的牙關,說:“好了。”

夏樹低頭親了親張春的眼角下的疤痕,用極輕的聲音說道:“花兒,我只想要你。”那一句輕到張春幾乎覺得是自己產生了幻覺,不過下一秒產生的感覺讓他很快忘記了去計較夏樹說了什麼。他的雙腿踩在兩邊的船沿上,夏樹雙手撐在船底壓在張春身上,隨著他身體的律動,小船也和他一起起伏,激起河面上一層又一層波紋。肉體交合的聲音如同黑暗裡的笙歌,扣擊著沉寂的心絃,慾望就像無底的洞,不斷的重複上演,一曲接過一曲,彷彿這是最後的表演。終於夏樹和張春都疲軟的睡在小船裡,夏樹仍然不捨得離開張春的身體,保持著彼此最接近的姿勢,他的臉埋在張春的頸窩處,他心裡的不捨不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花兒,記得你答應的話。”

夏樹的話軟軟地傳到張春耳朵裡,張春不想承認他說過的話,他伸手輕輕抱住夏樹,甚至希望時間能夠永遠地停在此刻,不過下一秒他就後悔了。不知何時小船的周圍都是多臉黑影,跟著小船飄流的速度緩緩移動,彷彿是在送行一般,無數雙詭異的眼睛盯著赤身裸體的張春和夏樹。張春立即推開夏樹,顧不得可能會造成翻船的後果,跳起來穿褲子,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在一群怪物的視線下上演了一場活春宮。

“它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靠!”張春罵道。

“我們上船的時候。”夏樹不慌不忙的提起自己的褲子,淡定地說。

張春橫了夏樹一眼,狠狠地說:“那你還做得下去!”

“花兒。”夏樹突然笑了一下,張春氣得漲紅了臉,加上情‘欲過後沒有完全退去的燥熱,氣急敗壞地把氣全撒在衣服上,夏樹拉住張春的動作,然後給他整理起衣服。張春就愣愣地看著夏樹,一動不動。

“夏樹,你有沒有什麼想做但沒做的事沒?”

“坐船出海。”

“那我陪你去!”

“嗯。”

“什麼時候?”

夏樹的動作僵住,頓了幾秒,接著為張春扣好釦子,看了張春半晌。張春突然感覺腰上被用力戳了一下,頓時四肢無力,夏樹抱住張春把他平放在船底,那件喜服蓋在他身上,然後對他說:“花兒,以後你會遇到一個好姑娘,會忘記我。但我會守到你百年終老!”話說完夏樹縱身跳進河裡,張春想要破口大罵,卻發現自己連說話都有氣無力,最後只是眼睜睜看夏樹走遠。那些多臉黑影跟在夏樹後面,浩浩蕩蕩如同軍隊出征靚,朝著河對岸過去。這時張春才發現,河面變得寬闊,遠處隱隱約約聳立著一座巍峨宏偉的防洪大壩。隨著小船越來越近,大壩變得越來越清晰,張春的感覺不只是驚奇更多的是震撼。他確信這大壩他見過,與他在H市的張家宅地下的棺材上刻的畫一樣,雖然刻畫上只有一個輪廓,但看一眼他就能認出來。這世上一定不會有第二個讓他如此過目不忘的地方,因為一眼望去,整個大壩全是頭骨砌起來的,在沒看到實景時還不察覺,現在想來那棺材上的雕刻雖然縮成了地圖的大小卻也是栩栩如生。

再看夏樹,他已經走到大壩底下,多臉黑影仍然跟在他身後,而在他對面站著另一個身影,穿著一身白衣,雖然相隔甚遠張春看不清他的樣子,但張春直覺曾經見過他,在東嶺的地下室裡,那時和張堯年一起出現的白影。他們面對面站了許久,張春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突然兩隻多臉黑影上去押住夏樹,張春大叫了一聲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