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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樹搖頭,說:“不知道。”

張春不信地看著夏樹,又問:“那你為什麼要來?”

“花兒,你怕死嗎?”夏樹嚴肅地反問。

“怕,但我不怕和你死在一起。”張春毫不猶豫的回答。

夏樹的眼神呆滯一下,然後說:“有時候活著比死更可怕,就好比已死之人卻以另一種方式活著,永遠沒有盡頭。”夏樹深深地看著張春,眼中滿是無法表達的深情,“花兒,那樣痛苦你不懂,我希望你永遠不懂。”

“我。”張春有千言萬語想告訴夏樹,一開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覺得好像宋祖揚的手術刀忘在他的胸口沒有取出來,此刻痛得難受。他不由自主拉起夏樹的手,說:“有你在的話,就沒事了!”

“張家歷代先祖的亡靈全都困在這虛無的黑暗之中,永遠都得不到超生。”夏樹說著突然一把抱住張春,用力收緊雙手,聲音開始顫抖,“花兒,很快就結束了!只要從這裡走出去,別再說任性的話,你活著才是我的解脫。”

張春一動不動任夏樹抱著,什麼也沒說,就這樣過了許久,夏樹放開張春,然後帶他走到河水邊,一艘小船靠在那裡。夏樹帶張春坐上去,將船推進水裡,然後跳上船,點起船頭的油燈,不用划槳,小船順著河水漂流。

兩人面對面坐在船上,張春身上還穿著那件喜服,在燈光的承託下顯得格外的紅豔,他盯著夏樹眼都都不眨一下,然後忽然笑起來。

“你笑什麼?”夏樹問道。

“我覺得你好像不一樣了,更像八年前的你。”張春忍不住笑意,此時此刻即使身在地獄他也覺得欣喜不已。

夏樹同樣一笑,說:“但是你長大了。小時候你睡覺還會尿床,再故意把水打翻在床上,不承認是尿床了。”張春驚訝得幾乎跳起來,他可不記得十幾歲還尿床這種事,這完全是誹謗。但夏樹看著他不自覺眯起眼睛,像是猜到他的反應,接著說:“那是你四歲的時候。”

張春突然不動了,愣了半天,彷彿有什麼東西回不過神來,愣愣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夏樹湊到張春面前,輕輕摸了下他的臉,說:“你還很小的時候我就認識你了。”

“是這樣嗎?”張春握住夏樹的手,一下跪在船板上,他直起腰抱住夏樹的脖子,親吻著他的鼻尖,接著說道:“夏樹,我們做一次,然後我就聽你的,忘記你過回幸福安穩的人生。”

☆、第六十五章 生死劫(五)

張春沒等夏樹的回答,直接伸手去解他襯衣的扣子。想到夏樹這身行頭都是他買的,甚至連內褲也是,這一刻他覺得夏樹就是完全屬於他的。連內褲都是自己買的難道不是隻有自己的男人嗎?帶著這樣的竊喜張春解開了最後一顆釦子,小船在水中輕輕晃盪,重心不穩的不安讓他變得異樣的亢奮。夏樹突然抓住張春的手,不說話,張春抬頭盯著他問:“怎麼了?”

“很危險。”夏樹緩緩說出三個字,張春輕哼一聲不理他,直接扒開他的衣服,心裡咆哮著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有什麼安全期。夏樹雙手撐著船沿,穩住因張春的動作而起伏的小船,不反抗也不迎合,彷彿像是被逼良為娼的良家婦女任憑張春上下其手。對夏樹的態度張春眉頭一皺就朝著他的唇咬上去,捏住夏樹的下巴,生硬地撬開他的牙關,橫衝直撞地開城掠地。張春的一隻手沿著夏樹的脖子緩緩往下移,指尖掠過夏樹冰涼的面板,觸到夏樹胸前,他的手不由輕擅一下,這種既貪戀又害怕的感覺他從來沒有過,又無法停止,彷彿身體已經與他的意識脫離,完全不受控制。張春的舌尖從夏樹的嘴角沿著脖子一路舔下來,唾液在夏樹的面板上留下一條淺淺的水跡,彷彿沉迷在一種色‘情的遊戲當中,他挑逗著夏樹胸前敏感的地方,牙齒輕輕地斯磨,不肯鬆口又不願用力。而夏樹半露在外的身體此刻在張春眼中變得耀眼無比,夏樹只是雙目迷離地看著他,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完全沒有感覺嗎?”張春仰頭望著夏樹,微微皺起眉,心裡生出一股挫敗感,沉溺在情‘欲之中又讓他的眼神顯得渙散,臉色微微泛紅,嘴角還殘留著唾液,他那身豔紅的喜服早就被折騰不成樣子,衣冠不整地模樣如同赤‘裸的勾引。不等夏樹回話,他迫不及待地去解夏樹的皮帶,然後終於摸到了他曾在夢裡摸過許多次的地方,突然就翹起嘴角,露出一個讓夏樹想抽他的笑容。張春顫著嗓子說:“硬了!還真能忍!老實說是不是一直都對老子有非分之想?”他說完又直起腰身,全然不顧夏樹的反應,一把抱住夏樹的脖子輕輕扭了扭腰,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