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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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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就是,一個人死換另一個人活。”說著宋祖揚端著一個製作粗糙,通體褐色的小茶碗朝張春走過來。那隻碗看起來十分醜陋,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陰氣,只見宋祖揚半蹲在張春面前,拿出一把小刀劃開張春左手的中指,瞬間血珠冒了出來,宋祖揚捏了幾下,血就順著指尖一滴一滴滑進茶碗裡。張春看到自己的血滴入碗中就像被吸收了似的,碗裡看不到一絲痕跡,全身不寒而慄,嘴裡抽著涼氣。

“這是冥土燒的,直接點就是墳土,不過可不是一般的墳頭。”宋祖揚看出張春的疑惑很自然地解釋到。

碗裡雖然看不到血跡,但是顏色卻從原來的褐色變成了血一樣的鮮紅色,平添了一股恐怖的氣息。張春沒有出聲,眼角的餘光在目所能及的地方移動,考慮著如何脫逃。不大的房間裡,在張春的正對面和身後各設了一個火把,牆壁和地板和剛才的房間一樣,都是石板,天花板一片漆黑,看上去就像頭頂是個無底洞。在張春的左手邊是扇單開的門,上面一樣染著斑駁的鏽跡,順門往下,張春這才注意到灰黑的地板上畫著詭異的圖案,最外圍的紅色圓圈正好把張春和兩口棺材圈在裡面,也不知道用的什麼顏料,那一條條紅線都發著微暗的火光。雖然張春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類似的事十年前他曾經見過,像儀式一類的東西,那次他差點死掉,不過這次說不定真會死。這麼想著張春心裡一陣不甘,這些年辛辛苦苦活下來卻要死得不明不白,一激動伸腳一踢,踢在棺材板上發出嘭的一聲。

宋祖揚陰沉著臉瞪了瞪張,然後找了一根繩子把張春的雙腳也綁在了椅子上,現在張春除了眼皮幾乎沒有能動的地方,他不禁覺得生存機率越來越低。就是此時兩頭的火把突然閃動起來,隨即一股陰冷的風不知從何而來,在房間打著轉,就像找不到出路的無頭蒼蠅一樣。宋祖揚把滴滿張春血的茶碗放到門口正中,然後在張春身後忙著準備什麼,這突如其來的陰風也嚇了他一跳。不過沒等宋祖揚弄清楚就從天花板中竄出一股黑霧,一瞬間佔滿整個房間,火光迅速暗了下去。張春看到黑霧朝著孫國勝那口棺材慢慢彙集過去,宋祖揚冷冷罵了句該死,眉頭緊皺,他端著剛才的茶碗,裡面裝著大半碗透明液體,張春聞到一股酒香味,碗的顏色已經恢復到之前的褐色,只見宋祖揚扔了一張黃紙在碗裡,一碰到碗裡的酒就燃起青綠的火焰。張春一動不動地觀察著,他確實是被綁得一動也不能動,但此刻除了冷靜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做什麼。等到碗裡的火焰熄了下去,房間裡的黑霧幾乎全聚到了孫國勝那口棺材中,纏繞著孫國勝的軀體。宋祖揚又取出另一張黃紙,上面畫著硃紅的符咒,嘴裡唸唸有詞,符咒自燃起來,他一撐拍在孫國勝額頭,黑霧就爭相從孫國勝身上逃開。看著似曾相識的畫面,張春不禁感嘆這效果比他強多了,下一秒卻又被宋祖揚的舉動嚇了一跳。只見宋祖揚將茶碗裡的東西一飲而盡,然後抱起棺材裡的孫國勝嘴對嘴灌過去,張春張著嘴想說什麼卻始終沒有開口。

“你那位朋友真能幹,把這地下室的怨氣全放出來了,不過現在誰也救不了你了。”

張春瞪著宋祖揚,見他將孫國勝慢慢放回棺材裡,臉上是陰沉的笑意,站在張春面前用手指了指他心臟的位置,突然笑出聲來,那笑聲讓張春毛骨悚然。

“你以為你辦得到嗎?”張春微微翹起嘴角,看著宋祖揚毫無懼意。

“當然,阿勝身上的報應會全反到你身上,接下來只要完全換命的儀式,阿勝就會活下去。”

“你有問過他願意嗎?或許他比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更恨你!”

“呵呵!”宋祖揚又笑了起來,不以為然地盯著張春說:“他根本不用選擇,因為他什麼也不會知道,只要好好的活著,呆在我身邊就行了。”

張春愣了愣,對宋祖揚的邏輯他難以理解,這種變態扭曲的思維讓他可怕。

宋祖揚突然拿出一把手術刀輕輕拔開張春的衣服,輕薄的襯衫背後起伏的胸膛,張春崩緊神經注意著手術刀,刀尖在皮肉上輕輕劃了兩下,張春感覺到一陣冰涼的觸感,然後一股鑽心的肉疼,胸口上多了一道十字形的傷口。專業的手法使得傷口不大,但是血卻一股股地直往外流,張春卻只能咬牙忍著,不能動彈。當血腥味飄刺激到嗅覺時,原本在房間裡消失的黑霧頃刻間又冒了出來,真奔張春而來。如同被一條巨蛇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