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想到了那個黑衣人:“你是要找那個月弦?”
這麼說起來,上次胸口那把匕首就是月弦拔出來的。
張誠把心裡的慌亂壓下去,從白吾泱手裡拿過黑線和火柴,直接在眾人的眼前點燃。
杜磊跟陳亞謙雖然不知道他在幹嘛,可是也識相地安靜了下來,連嚴凌世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泣聲都消失了。
黑線緩緩地燃起來,冒出一縷淡淡的黑煙,張誠滿心期待地等著月弦的出現,可一直到那截黑線燒得他拿不住掉在桌子上,還是不見月弦的蹤影。
張誠心裡一沉,把視線轉向半躺在床上的白吾泱,他的眉頭現在也微微地皺了起來。
陳亞謙滿臉懷疑地看著他們:“不要跟我說……你們在跳大神……”
張誠沒空理他,飛快地探過身子,又從揹包裡拿出一截黑線:“一定是人太多了才不出來的吧,我出去試試!”
他急匆匆地走出去,門也咣地一下在眾人面前關上。
剩下的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不約而同地把視線轉向白吾泱。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陳亞謙猶疑不定地開口,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讓他一頭霧水。
張誠不在,白吾泱也不用裝出來那副輕鬆的樣子,閉著眼睛倚在了床頭,蒼白的臉色配上額上滴落的汗珠讓他看上去真的比平時虛弱了許多,可能實在撐不住了,嘴裡竟然不時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