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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來。

他竟然在一個男人的親|吻中……硬了。

白吾泱的手從他衣服裡伸出來,張誠剛要鬆口氣,就聽到嗤啦一聲,身上一涼,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身上的襯衫竟然已經被白吾泱撕|開了,釦子蹦到地上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而白吾泱也完全沒有給他反應的幾乎,低頭就噙|住了他胸前的紅點。

張誠只覺得腦子裡一道白光閃過,不自覺地就抱住了白吾泱的頭:“小泱……那裡,那裡他沒有舔過……”

白吾泱抬起頭來,向來清冷的臉上竟然也染上了一絲|情|欲的紅暈:“我知道。”

“唔……”張誠輕輕地呻|吟一聲,接下來,白吾泱就又堵住了他的唇。

那雙手,這次竟然伸向了他的腰帶……

張誠整個人都在白吾泱的親|吻中軟|了下來,意識也被他帶得漸漸遠離……他突然覺得,今天,他所面|臨的,好像不僅僅是親|吻那麼簡單……

等張誠終於在白吾泱的禁|錮下放鬆|下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廝|磨了半夜,張誠甚至還沒來及思考這種纏|綿所代表的意義,力氣就已經被全部掏空了。

他本來就還在感冒,這下更是無法思考,軟|軟地躺在白吾泱赤|裸的胸膛上,連動動指尖的力氣都沒了,只覺得,無法閉合的大|腿|間有些火|辣辣的疼。

兩個人經過那麼契合的纏|綿,張誠忍不住覺得羞赧起來,即使白吾泱根本看不到他的臉,他還是幾乎把整張臉都埋在了被子裡。

“你混蛋!”雖然還沒想明白為什麼,但張誠就是覺得,應該好好的罵白吾泱一頓,甚至胳膊還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拐了一記。

但因為現在力氣全失,就連罵人,都顯得一點兒威脅都沒有,而且,一觸及他光|裸的腹部,張誠的全身,又是一陣羞赧的燥熱。

白吾泱也彷彿沒聽見他的咒|罵一般,把他的手拿在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唇邊輕|吻著。

這種小小的曖昧讓張誠又有些不自在,他試著把手抽回來,卻沒有成功,只能訥訥地開口:“你幹嘛……我們這到底算什麼!”

白吾泱的動作停了下:“你覺得呢?”

被白吾泱把問題原封不動地拋回來,張誠頓時有些愣怔,兩個人的關係,好像從剛見面的時候開始,就變得越來越奇怪。

但張誠從來都沒有想過,最終竟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戀人嗎?可是……他從來都沒想過,白吾泱竟然也會動凡心。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都是男的啊……”張誠喃喃地說出口。

白吾泱抿了下嘴,開口回答:“我知道。”

兩個人好像又陷入了沉默,但張誠的心裡,卻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一陣踏實。

“我們都是男的啊”,“我知道”,簡簡單單的兩句話,甚至連一絲甜言蜜語都沒有,但卻讓他突然有種感動得幾欲落淚的感覺。

“我兄長,以前也喜歡過一個男人,我眼睜睜地看著他為了那個男人被我爹罰跪,鞭打,最後離家出走。”白吾泱突然又開口,只是,這次的話題,竟然轉到了他的家人身上。

這是他第二次提到他的家人,張誠靜靜地聽著,心裡一陣激盪:“離家出走?”

“嗯……還是我幫他的,鬼玉其實也是我親手|交給他的。”白吾泱的身|體好像比剛剛僵硬了些。

“鬼玉?你說,拿走鬼玉的,是你哥!?”張誠驚愕地低喊。

“我很後悔。”白吾泱更緊地抱住了他。

“後悔?”張誠愣了下,“後來……你哥不幸福嗎?”

白吾泱搖了搖頭:“後來我再也沒有見過我哥,可是,卻見到了那個男人的孩子,他……娶妻生子了。”

他的身|體有些微微地顫|抖,這是張誠第一次見到他這麼脆弱的樣子。就連胸口|中刀,躺在床|上無聲無息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這麼的……無力。

是的,是無力。

張誠知道,他對兄長的愧疚,大概是永遠都無法開啟的心結。

為了喜歡的人跟家裡決裂,可是,那個人卻另外娶妻生子……張誠幾乎無法想象,如果自己跟白吾泱的哥哥有相同的遭遇,會不會還有活下去的勇氣。

看著這樣的白吾泱,張誠忍不住一陣心疼,趕忙不自在的轉移話題:“那個,你要鬼玉,到底是要幹什麼?”

白吾泱握住他手的力道忍不住加重了一些,但還是開口跟他解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