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哥,我就知道你最聰明,當初連國主都對你青眼有加,只是……”說著他狠狠跺了跺腳,懊惱不已,“爺爺當初想錯了,他也承認錯了!哥哥,你跟我回去吧,家中現在全都靠你了。”
李默搖搖頭。不是他想不想回去的問題,而是他根本回不去。以他現在的身體,根本經不住再穿一次那又冷又溼,處處充滿危險的無人區。“召南,眼下你們也回不去,先在這裡住下,繆家的問題說不定哪天就有辦法解決了。”
☆、54
晚上;繆召南和他的侍衛們被安排進木屋旁邊的氈房中。馬上要進入冬季,這個季節要想安全地穿過無人區無異於痴人說夢。繆召南急也急不來;更何況還沒完成爺爺的囑託;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看到他哥哥自甘墮落,居然跟男人;還是個狼人在一起,他一定要說服他並帶他回家。
李默安頓好他們,剛走出氈房,李陶突然從陰影中躥出來,雙手抄過他的腰與膝蓋,打橫抱起他。李默嚇了一跳;這還在氈房外面;能看見在房中明亮的火光下映於牆上的黑色人影,這麼膽大妄為,若被別人看到,實在有礙觀瞻。就算不介意別人怎麼看,但是稍微好歹有點公德心,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種關係的。
李陶不這麼想,這是他的地盤,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要是他願意,幕天席地來場野戰都不是問題。他沉默地抱著李默,健步走向木屋,然後“砰”地一腳踹開門,屋裡的小知恩正在寫字,被唬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他命令,“去跟大笨睡。”
小知恩看看他,再看看李默,很有眼色,立即知道功課不用做了,於是興高采烈地歡呼了一聲,連蹦帶跳往門外跑,順手關上門。
李陶迫不及待地把李默放到床上,正要俯身吻下去,門又突然開了,小知恩在門口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道,“爹,你真棒!以後也要繼續努力!”說著不等李陶怨恨的眼刀射來,飛快地逃了。
李陶差點沒瞪死他,這個小兔崽子。
他重新轉過頭,熾熱的吻急切地落在李默脖頸裡,大手伸進他的衣襟,在他纖瘦光滑的身體上撫摸遊走。
他身上很燙,每次情丨動時他體溫都升高很多,也不知是不是受他感染,李默覺得自己也出了一層細汗,被他親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不停地用雙手推他,提醒道,“陶陶,昨天才……”
李陶湊上去含住他一雙淡色唇瓣,毫不客氣地將他後面的話都堵了回去,舌尖如靈蛇般纏住他,在他口腔裡橫衝直撞地交纏,如痴如醉地貪婪攫取他的津丨液,幾乎連呼吸的空當都不給他。李默只覺得窒息。
他衣服穿得多,但只在腰間綁了一條腰帶,李陶熟門熟路摸到他腰側,輕輕一拉,腰帶鬆開,他身上那些開襟衣衫自動一件一件散開,李陶便動手一件一件替他脫去,直到最後只剩下月白的綢緞側襟裡衣,輕薄地遮住他身體,隨著他的呼吸起伏,領口雪白的面板若隱若現,上面還有一點昨夜留下的嫣紅痕跡。
李陶出神地望著那處面板,無意識地想伸手去觸碰那一點,這個印記說明這個人是他的,誰都搶不走,是他的。他全神貫注地想著,大手隔著綢緞愛丨撫這具身子的每一寸,全部都是他的,只有他可以做這種事,只有他能讓這具身體戰慄,只有他可以……李陶撩開李默裡衣下襬,露出筆直修長的雪白雙腿,俯身吻上雙腿中間,用力含住,不多時便聽見他最喜歡的輕喘聲。這個也只有他能做到。
靡靡水漬聲不間斷地傳出,身體的歡愉騙不了人,李陶放過經他吞丨吐後已經變的堅丨挺的硬物,舌尖從小腹往上舔去,在腰際重重地吸出一個紅斑,明顯察覺到身下人呼吸一窒,攀在他肩頭的雙手也忽然加大了力氣,似乎想把他推開。李陶抓住這雙手,送到唇前親吻,用舌尖將他的十根手指全部舔過,眼睛斜看著已經漸漸迷離的人,微張著被自己吸吮過的紅唇劇烈喘息。他突然用力吮住一根手指,溼熱的觸感令李默難以自持,一聲輕哼後,盡數噴在他小腹上。
李默呼吸紊亂,大口吸氣,想爬起來卻又被李陶狠狠按下去親吻,李陶剝開最後一道束縛,火熱的掌心撫摸他的胸腹,嘶啞道,“哥,我要你,不要拒絕我。”
兩人的呼吸纏繞,體丨液混合,兩具身體如火一般熾熱,在床上激烈翻滾,無休無止地糾纏在一起。李陶開啟他雙腿,緩緩將自己的欲丨望推進去,仰頭滿足地嘆息了聲,結丨合在一起的感覺無論何時都是如此美妙,他緊緊抱著懷中人,又憐又愛地用力吻他,□挺丨進,一下一下衝撞至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