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著咖啡。
徊蝶氣得攥緊了拳頭,指關節都捏到發了白,這是什麼邏輯?這個男人還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的啊?徊蝶知道他肯定沒有,但自己有,要在他那兩道淫蕩的視線下光著屁股,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只是構想了一下,徊蝶就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小貓咪是害羞嗎?雖然本將軍也很喜歡小貓咪羞答答時紅撲撲的臉色(那是氣出來的,不是什麼羞答答羞出來的,徊蝶在心底大喊),但小貓咪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害羞的哦,你身體的每一處,本將軍早就看過,摸過,還用舌尖一一品味過了……”男人勾著嘴角淫靡地笑道,“而且本將軍都不介意在你的跟前坦露(軀體),由著你火辣的目光觀賞,小貓咪,你也不用著這樣忸忸怩怩的。”
誰要看你的?徊蝶不屑地想,不過經男人這樣一提醒,他終於注意到了男人是赤裸著上半身、只下身穿著一條金黃色軍褲的,剛才自己只是憤恨地瞪著男人的臉,竟然沒有留意到這一著。
深棕色精壯的上半身透著雄性蓬勃的力量,完全不是徊蝶這樣纖柔的少年可以比擬的,強壯堅實的肌肉勻稱而富有光澤,腹肌上方還留有一道顯眼的傷疤,是最近才添上去的傷痕。徊蝶趕緊撇過頭,心裡劃過一股辨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徊蝶知道,男人腹部的那傷痕是在死亡荒漠的那場惡戰中,他為了救自己而被導彈的碎片擊中從而留下的。
徊蝶也弄不清楚自己對這個可惡可憎的男人是怎樣的態度,其實自己並沒有真正地厭惡他憎恨他,雖然自己確實在這個男人的手裡吃過不少的苦頭,但那些已經過去了的恩怨早就因為那刺向男人喉嚨的一刀(儘管沒有刺中)而終結了。而男人這一個月以來為感族人和理族人的平和相處所作出的努力,徊蝶是看在眼裡,記在心底,他甚至對這個男人還抱有一絲的感激之意,但就是氣不過自己總被這個男人壓制得死死的。
見男人絲毫沒有轉過身去的意思,深知這男人秉性的徊蝶知道如果自己不妥協,自己就得跟他一直耗下去,反正他作為帝國尊貴無比的大將軍,缺席了任何活動都不改變帝國人對他的崇拜,更加不會有人對他心生不滿,相反,如果自己缺席了,自己那些作為第一批前來帝國軍校學習的族人說不定就會受到排擠。
不過,徊蝶也不會讓這個滿腦子惡趣味的男人如願以償的,一把將床單裹在身上,徊蝶忍著下身傳來的鈍痛,慢慢地挪到床邊,下了床。
男人挑了挑眉峰,好笑地看著像蝸牛一樣慢騰騰地向衣櫃移去的少年,不愧是自己鍾愛的小貓咪,果然有意思!
☆、(8鮮幣)第7章(軍服/強攻美受)
帝國軍校坐落在帝國和迷霧森林之間的那片碎石戈壁上,佔地面積足足有數千公頃,四面矗著堅厚的高牆,但絲毫遮擋不住軍校裡面那一幢幢拔地而起的氣勢恢宏的金屬建築。
專屬於帝國將軍的金黃色座駕緩緩落到軍校中央廣場上空的升降塔上,直徑大約十來米寬的橢圓形塔臺剛好能夠容納一輛座駕的降落。
暗金色的翼狀車門慢慢升起,一身金黃色筆挺軍裝的男人和同樣穿著金黃色帝國軍裝卻顯得身姿嬌小的少年分別從左右兩扇車門走出了座駕。
塔臺下頓時就傳來了沸騰的歡呼聲。
中央廣場四周的環形觀眾椅上,密密麻麻全是攢動的人影,即使是站在三十多米高的塔臺上,徊蝶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底下那群人無法抑制的亢奮和激昂。
隔著車頂,男人看了少年一眼,線條剛硬的臉龐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那副讓人看不透的表情讓徊蝶懷疑清早那個語言輕佻、動作的曖昧的男人到底和眼前的這個是不是同一個人?
將軍邁開方正的腳步朝塔臺的鋼製護欄走去,徊蝶不緊不慢地跟在男人的身後,後穴的那處還沒有完全消褪的脹痛讓他走路的姿勢顯得有些怪異。
徊蝶瞪大眼睛憤憤地瞪著男人的後背,那憤然的目光恨不得在男人的背上瞪出兩個大窟窿來。
塔臺在緩慢往下降,深秋的天幕高遠而清朗,蔚藍得就像一塊透明的藍水晶般,連一絲雲朵也沒有,是那種純粹碧瑩的藍色。熙和的驕陽造就了這樣風和日麗的日子,褪去了盛夏酷熱的陽光恰好其分地給這帶上了些許薄涼的深秋鍍上層暖意。
微風吹著徊蝶額前的黑色碎髮,輕輕地拂動著他軍服的下襬。高大俊魅的渾身散發著尊貴氣息的帝國將軍,和絕美得無以倫比的感族少年,靜靜地站在塔臺之上,他們的身後是奢華的炫金色座駕以及一碧若洗的天穹。
讓人不得不停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