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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了,但為什麼自己的心情沒有預想中的興奮,反而是莫名其妙的陰沈?盯著少年那張稚氣還沒有完全褪去的純淨小臉,銀絕的心在抗拒著那幅血腥的畫面,他在反感,僅僅是想象,他就已經接受不了這個乾淨純然的少年身上沾染任何除了自己的味道,即使是鮮血的氣味也讓銀絕心底催生出痛恨來,那些骯髒的臭蟲根本連瞧他一眼的資格也沒有……

銀絕的撞擊隨著他思緒的變化,時而兇猛時而溫柔。他單膝跪在沙發上,精壯的胸膛從紐扣解開了一半的銀色制服裡露出來,而腹部還被制服遮掩著,隨著胯部的挺動,他身上的制服也跟著晃動,因著前襟的大開,這樣一晃,晃得他肩上的衣服都滑下了一段,結實的肩頭隨之外露,這半遮半露的一副模樣,甚是撩人,加上銀絕本就長著一張蠱魅冷豔的俊臉,簡直就是要引人犯罪的誘惑,難怪冥副統對他那麼上心。不過這樣強悍的冷美人,冥副統是絕沒有機會得手的。

沙發上躺著的少年,身上還帶著剛從浴室出來的水汽,在男人一發接著一發的猛撞下,染上了情色的嬌軀,顯得更加水靈養眼。此時的少年,瑩白的肌膚上浮著一層淡淡的粉紅,從臉頰一直粉到腳尖,細膩嫩柔又帶著水潤的光澤,通體美得就像一塊上等的羊脂玉般,叫人無法移開視線。

銀絕體內的欲浪更盛,自愛妻死後,他就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慾望,直到遇到了眼前這個少年,他冷卻了許久的火種才重新被點燃,禁令解除,又正值精力旺盛到無論怎樣揮霍也揮霍不完的年紀,幾乎每一夜,少年都要承受他需索無度的慾望,但每一次的交合,銀絕都是做足前戲,耐心地開拓少年的緊緻,等著少年完全敞開了身體準備接納他的粗壯後,他才會將自己火熱的楔子嵌入到少年那溫灼的甬道內,沒有一次是像現在這樣一下就提槍上陣,直搗黃龍,全然不顧及少年的感受來的。

銀絕深知,他已經壓抑了太久太久,在成功在望時,卻又被超出計劃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弄得他心神不寧,叫他如何不失控暴走?

十年了!被仇恨吞噬了的靈魂日日夜夜都在叫囂著“殺死他們,殺了他們,將他們挫骨揚灰……”,無法擺脫的魔音煎熬著他的神經,復仇的執念讓他瘋狂,也激發了他潛伏在身體最深處的喋血因子,僅僅用了短短几年的時間,他就從剛入軍隊的一位普通士兵晉升為了副統帥──帝國第二高階別的軍官。銀絕一直在等待著時機,積蓄了近十年的力量,一旦爆發,他定要那群該死的畜生用血來償還他滔天的恨。每每看到他們那張張醜惡的嘴臉,每每看到那群讓他家破人亡的惡靈竟然還能那樣心安快活地逍遙自在,銀絕就止不住仰天狂笑,帶著陰沈猙獰和瘋狂的笑,他發誓,他定會讓他們後悔,後悔沒有早點死去……

大手抓著少年的膝蓋,把他的雙腿都推到了他的胸前,男人微微前傾著身體,快速挺動的腰胯,宣洩著急迫洶湧的情慾,粗喘低吼的聲音從男人的喉嚨深處噴出,如久困牢籠中就要衝破束縛的野獸,眼裡閃著嗜血的紅光。

少年猶如離了水的小魚,嬌體被男人撞得不斷地往前聳動,眼眸只勉強睜著一條細縫,眼瞳中的淚光似乎也在隨著男人的撞擊也搖曳不止,對於男人突然變得來勢洶洶的征伐,他漸漸有點招架不住,眼神都被撞散了,沒有焦距地看著迷迷濛濛中的男人。

“啊啊啊……絕,絕……太……太快了……絕……慢……慢一點……啊啊啊嗯……” 淡色的唇瓣在哆嗦著開合,少年難耐地呻吟,嗓音裡帶著被撞得支離破碎的哭泣痕跡。頭已經頂著了沙發的邊沿扶墊,又被男人的大手一下給拉了回去,繼續承受更兇更狠更深入的頂撞韃伐。

銀絕注視著在他身下承歡的少年,沒有得到自己撫慰的柔弱身體在難受地輾轉,這張柔美之極的臉和前妻的臉有七分的相似,只是在少年的身上少了前妻的那份嫵媚,而多了一份爍爍其華的英氣。

銀絕腦海裡不自覺地浮現出初見到這少年時的情景,那驚鴻一瞥的震撼,他有一瞬間反應不過來的失神,太過驚訝於這張酷似自己前妻的臉,他甚至僥倖地認為他的前妻並未曾逝去,眼前站著的這個就是她本人。

但是電閃火光中產生的錯覺轉瞬即逝,那個穿著一身緊身黑衣、在劍拔弩張的凝固氣氛中站得筆挺的少年,被數十名帝國士兵圍著,被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也毫無一點恐懼驚惶的神色,這樣鎮定自若的表情,讓銀絕一下就想到了自己的愛妻在自刎前泰然自若的神態,也是這樣的淡然決然,他清楚地記得她那雙紫色的眸子充滿愛戀地看向自己,對著自己微微一笑,然後那把握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