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天助貧道。”
林榛猛地撞開臥室的門,撞得肩膀生疼不過也顧不得了,裡面果真是有兩個人,不過並未行雲雨之事,不過其中一個確是滿身透著媚氣,眼角微微泛紅,林榛二話不說飛過去三張符咒貼在窗上,被附身的那人一愣,自然是那狐妖發現不妙想要逃。
林榛不禁感嘆起房中另一人的定力來,居然不為所動,連狐媚都誘惑不了他?雖說時間可能不長,不過還是值得鼓勵的。就林榛飄神的這一會兒,被附身那人已然軟綿綿地癱下了,另一人忙扶住他,看了林榛一眼覺得奇怪卻也沒有發問。狐妖想要逃走就得主動脫身,它一脫身自是最好。
林榛等的就是這一時機,此時顧不上許多,退一步便回到廳中,抽出幾張符回身又是一甩,同樣封住了廳內的窗戶,隨後還快速散了一把看起來和麵粉差不多的粉狀物。此時門口站著周顧,他身上帶著林榛塞的兩張符,一張防止被上身,另一張撐起了一個氣場,狐妖逃脫不了,所以眼下唯一可走的就只有一個房間了。那妖狐也顧不得太多,想也沒想就往房中竄去,還道是林榛疏忽讓它撿了一個漏。
林榛也不著急,他等的就是它自己往那裡竄去。
林榛沒猜錯的話,那間房裡應該有一尊不小的……佛像。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就有淡淡的佛光從房裡散出來,普通人並察覺不到,林榛衝了進去,臨了一句:“去看看你朋友吧。”
周顧聞言自然快速到臥室去確定醫生的安全。
林榛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言,畢竟危險還未解除。
進到屋內,果然有尊觀音像,觀音大士慈眉善目似笑非笑地默默看著這一切,那妖狐被佛光所束正在掙扎,可越掙越沒勁兒。觀音大士慈悲為懷,不傷它性命,只是縛住它不讓它繼續害人。
林榛在心中唸了個訣,勁喝一聲:“破!”一道藍光襲向那妖狐,它掙了幾下就開始不可控制地慢慢變小,慢慢變成一個正常狐狸應該的大小。在觀世音菩薩面前不好開殺戒,故林榛只是散去它的修為,把它變成了一隻平常的狐狸。那狐狸像是受到了身體與心靈上的雙重打擊一樣,趴著不動了。
林榛透過佛光拿起了香案上的三根香點燃恭敬供上,對著觀音像一拱手,道:“多謝觀音大士相助,貧道在此謝過。”
一切結束之後,林榛的右手手腕和手背竟出現了類似被燒傷的痕跡,他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做了一個深呼吸後,他左手抱起那隻狐狸,揹著右手出去了。
佛光自是溫暖普度眾生,但對於心法清冷凜冽的林榛來說,終是太灼了點,但這個謝是必須道的。
“銳承,你……”不用看就知道是周顧。
之後的話林榛沒聽清楚,只知道原來他那醫生朋友叫“銳承”啊,也不知道是被上身的那個還是原本需要死一死的那個,林榛單手夾著狐狸進了臥室,“周顧。”
周顧一回頭見到林榛的滑稽摸樣,道:“就是這東西?”
林榛費力地把狐狸放下,鬆了口氣似的,解釋道:“我散了它的修為,所以它現在只是一直狐狸而已,我記得這一代城市邊緣的深山老林裡是有狐狸的吧?那把它弄到郊外放生去。”
林榛只顧著和周顧說話了,這是才發現床上躺著的那人睡得正熟,於是放低聲音問:“你朋友是哪個?”
周顧指了指附在床邊不離開的男人道,“就他了,吳銳承,替你開證明請假的那個醫生。”
只是那個一直背對著林榛的男人才將目光從床上躺著的人的臉上撤回,回頭看了林榛一眼,道:“原來老周替請半個月課假的就是你啊。”那眼神語氣讓林榛很不舒服,弄得像自己就是個小孩子一樣。
見吳銳承盯著林榛看了許久也沒有下一句話,周顧微微急了,忙探出身子擋在他們之間,問道:“小陳他還好吧?”
“從生理角度來說是沒事了,就是累了。”是呀,誘惑人也是個體力活兒的好嗎。
林榛見床頭放著茶水,於是當眾憑空捻了個訣燒了張符咒,融到茶水中,道“給他喝了這個,那他從道法角度來說也沒事了。”
作為一名醫生,吳銳承本想說:“你這些封建糟粕的法子休要來侵害阿淮。”但是今天發生的一切他切實體會到了,林榛做的一切他也明白了,不得不說有些東西真的難以用科學來解釋,於是即便不太願意,但保險起見他還是耐心地將符水喂陳淮飲下。
吳銳承關了臥室的燈,把大家趕到客廳,小心闔上了臥室的門,這才敢微微放大聲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