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震動我知道它現在正插入我的胸口,並且絕對是把我像羊肉串直接穿透在了上面。
媽個腿的,以後老子絕對不吃竹串肉了。
這個時候還有這種想法,我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是哭是笑了。
呼吸越來越困難,眼皮也變得沉重了起來,我伸手握住長刀的刀刃努力抬起頭望去,只見我的胸前赫然豎立著那把銀晃晃的長刃,離身體大概十公分左右就是喬握著的刀柄。
這麼說來,差不多我是給直接一刀穿到頭了……我咬了咬牙,集中注意力儘量不讓視線渙散。我隱約看到那刀柄雕刻著的聖鳥圖案被我的血液染成了妖豔詭異的模樣,惟妙惟肖的聖鳥彷彿要從刀上飛出一般。
“你輸了。”喬淡淡的三個字把我的思維向他拉去。不等我抬頭看向他,他鬆手直接放開了長刀的手柄,原本就半躺在地上的我失去了支撐直接倒在了地上,貫穿胸口的長刀摩擦著地面隨著呼吸給我帶來更深的痛苦。我感覺整個人就彷彿一個脆弱的玩偶般,被人撕碎內部的棉花,然後將組裝的布料一點一點的揉破撕爛……
除了痛,真的感受不到別的。
我說不出一句話只能死死的盯著面對的前方,我的臉剛好朝著那結界的方向,我看到了花寒與克爾斯由驚訝到恐慌、慍怒轉變的表情,還有安莫……
安莫愣愣的瞪大眼睛看著我,眼眸裡是極度的恐慌與絕望。他就這樣看著我,直到眼眸裡的所有情緒都被燃燒著的怒火所覆蓋……他的沉穩,他的淡然於世全部都轉換成了憤怒,那種絕望到極點而產生的憤怒感即使隔著一道阻擋一切的透明結界,我卻彷彿仍然可以感受得到。
現在該說些什麼,除了抱歉似乎也沒有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