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線條,只有那個是沒有被圈起來的。我的頭腦這時候思維才反應了過來——原來這人臉上竟是戴著無數的面具。
這雕畫詭異的很,不知為什麼竟然給擺在了頂端。紅木樓梯一旁的扶手上也雕刻著一排像麒麟模樣的聖獸,似乎別墅的主人很注重刻畫之類的裝飾品。
西裝把我們帶到二樓的樓梯口,我看走廊一排有三四個房間,他說他就在這層樓的第一個房間,早午晚都會來招呼我們用餐,這層樓本就是主子用來待客的,房間都是酒店格局,有什麼需要再去找他就行。
說著他就轉身打算走下去,我問他去哪裡,他說去給我們備幾套換洗的衣服。
看著西裝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轉角後,我們幾人面面相覷,愣了有那麼一會兒後克爾斯就問:“那我們這是莫名的就住進別人家裡了?”
“好像是……”我撓了撓頭,見他們看我的眼神直接一下就不對了,忙道:“喂,我那個時候可是為了你們才上他的車啊,我想那麼多蟲子就在頭頂,你們幾個跑不快的一定就給咬——”
“行了行了。”凱諾一下打斷了我,似乎不怎麼愛聽我講這些話,他抬了抬頭示意了一下面前的房門:“既然都已經來到人家這兒了,人家當你們是客你們好歹也有個客人的樣子。他們一口否認了自己是亞特的勢力還說不會傷害我們,那倒也不妨就試著信一回,我們也不是小孩了分辨能力還是有的。現在安莫身上還帶著傷,我們先進了房間再說。”
似乎也是這麼一回事,我摸著下巴點了點頭,然後皺著眉看了安莫一眼,便伸手開啟了面前的房門。
西裝說他們主子這層樓都是用來待客的酒店格局,不過這麼一看就算是酒店也絕對是高檔的豪華酒店……我一看裡面的復古風紅木傢俱就有些暈眩,招呼著他們先都進一個房間裡來,克爾斯倒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一進來就直接倒床上趴著去了。
花寒這個時候就顯得極為靠譜,他依舊保持著職業上特有的警惕性,先是檢查了一遍房間的各個角落,之後才安心的坐在紅木椅上對我們一攤手:“沒有監控器,大可放心。”
我鬆了一口氣也坐在床上,一旁的安莫已經把身上染血的上衣褪了下來。我向他望去,結果他衣服一脫的時候我給嚇了一跳,想不到這傢伙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渾身的肌肉到還是結實的很啊。顯露的上半身身材可以說是相當不錯,我一看X這個小身板再看看他,不由得嫉妒之心就湧了上來。
不過視線再一轉,看到他肩上的那條傷口後我那無聊的心態就給踹到了九霄雲外。那個該死的男人下手倒也是狠,只見一條極為猙獰的傷口從安莫的右肩一直蔓延至胸口,幸好1ST的體質已經讓傷口止住血了,否則這麼長的傷口流血不得流休克!不過即使如此不及時處理的話也會引起感染的。
凱諾看到這傷口就傻了眼,他一下站了起來就打算往外走去:“我去找那個人要些醫療用品,天吶安莫你傷成這樣怎麼一句話也不說,你還是不是人啊難道一點都不痛嗎?”
安莫轉過頭掃了他一眼,道了聲謝謝就走進了浴室,關上門之後裡面就傳出了水聲。我轉頭看花寒和克爾斯還在發愣,不客氣的就下了驅逐令:“還發什麼呆呢?去隨便找個房間洗個澡,休息休息妥當了我們再來討論一下目前的情況。”
花寒慢騰騰的站起來,看著地上安莫丟下的血衣,一臉糾結地問道:“他傷成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
我頓了一下,本能的轉頭看向克爾斯,克爾斯還撐著臉盤腿坐在床上,聽著花寒的問題就道:“我沒有和你說過?我們升到1ST這個等級後,公司就會為了以後的任務完成率而給我們注射一種細胞,使我們的體質可以快速自身傷口的癒合。安莫的傷勢是重了些,不過這比我們沒達到1ST以前的公司那些訓練其實也是見怪不怪了。”
花寒的眉頭不自覺的跳了幾下:“我現在很慶幸當初我選的是偵查部而不是特種兵戰鬥部門。”
“人魚先生,您還是一邊慶幸去吧。”
“嘿,你是不是還想讓我唱歌?”
我一見此忙揮手把這兩個人往外面趕:“你們兩個消停會兒吧我看著都累!”
凱諾這時候提著一個醫療包就走了進來,他過來把那包往桌子上一放,拉開拉鍊把裡面的東西一個個往外掏,什麼醫用紗布、醫用棉、繃帶、酒精、消毒水……我一看馬上東西就要擺一桌子了就趕快阻止他,說放在這裡就好了,等安莫之後出來的話我會處理。
凱諾舒了口氣對我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