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足夠的。還有好幾天才是最為關鍵的月圓之日,在這之前怎麼說也能夠趕到亞特那鬼地方救人了。
當下已是凌晨左右,夜色如抹不開的墨一般汙黑的籠罩在頭頂,趕夜路實在是沒什麼必要,而且薩羅迪亞也需要充分的時間休息,所以與其他人商量一下打算在這裡稍作休息,待明天天亮的時候再啟程出發。
露宿荒野怎麼說起來也是有些淒涼,幾個人把揹包往地上一放當成枕頭,披個外套就直接以地為床。克爾斯一看這場面就樂了,說之前出任務打那些邊疆小域的時候也是幕天席地,主要是在沼澤地裡,一身溼氣搞不好落下什麼病根,那種地裡蛇也多,一不留神就直接給蛇順走了,而且還要堤防敵方的偷襲與守夜警報,現在我們這樣比他之前不知好了多少倍。
他這麼一說我就覺得眼前這些都不算什麼了,果然人比人嚇死人。安莫說怕夜晚會有野獸之類的東西偷襲,所以今晚他守全夜。凱諾這個慣養的大少爺儘管公司毀滅了這麼長時間,但總歸先前也沒淪落到夜宿荒野的地步,見要躺這地方休息他打死也不幹,沒好聲的說了句不困便繼續坐在篝火旁。
我看了一眼安莫然後往凱諾那邊示意過去,他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那我也不再說什麼,畢竟人家不想睡你總不能把人家打暈吧,我揉了揉卡特身上的長毛,靠著它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便閉目打算小憩一會兒。
人一但身體鬆懈下來便會覺得疲憊不已,於是我很快迷迷糊糊的便進入了睡眠之中,在半醒的模糊狀態中我好似看到安莫與凱諾坐在篝火旁在講些什麼,但很快便昏昏沉沉的一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