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他不屬於任何一方的勢力麼,這就說明他可以幫我們也可以害我們啊,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亞特軍隊的人,但卻也不是我們這邊的人,是一個處於局外的勢力。”
“高手一般都比較神經質啊。”克爾斯和凱諾異口同聲,說完之後兩個人面面相覷就愣了,隨後反應過來後,一個個又笑了起來。
我一想似乎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就在心裡盤算著安莫的傷大概多久能夠恢復的差不多,特種兵的體質優勢應該比常人要快那麼三四倍,那這麼來算的話,我們大概明天中午左右就可以離開這裡。想到這裡不禁感到一陣心累,於是仰頭長嘆了一口氣,在嘆氣的同時,我也把喬與這個幫助人只幫一半的千面神皇在心裡給罵了好幾遍。
我把我所想的和他們說了一遍,然後就說回去看看安莫的情況,再看是否就是按照這個打算。說著我就走出了他們的房間,臨走前還不忘提醒他們三個好好休息,別鋤大D一玩就忘了自己的處境。
我回去的時候安莫還是在睡,不過看他臉色已經有所恢復了許多,我就靠著木椅就這樣一直髮愣的看著他,看著看著自己的頭腦一時就有些恍惚,之後清醒時再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竟然在木椅上睡著了,不過還好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鍾而已。
我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我想在我從下水道出來後瘋狂補覺的那兩天,這傢伙肯定又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絕對是沒有睡好過。也罷,那現在就讓他好些休息一會兒,畢竟就算是魔獸但也不是鐵打的。
傍晚的時候西裝叫我們下去用餐,安莫這才昏昏沉沉醒了過來,剛睡醒的這個傢伙看起來竟然有些脆弱的感覺,估計是不想自己這副模樣在外人面前被看到,他緩了好一會兒才下去用餐。回來之後我問他現在感覺如何,他說自己只是太欠缺睡眠了,再睡一個晚上差不多一切都能夠恢復,怎麼說自己的傷也不是什麼足以致命的。
我聽後就想把我們得到的訊息先放一放,等之後再與安莫說也不遲,於是就讓他繼續去睡會兒。而安莫這時候卻搖搖頭,就問我在他睡眠期間我們有沒有發現些什麼。
我就道:“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差不多就能弄妥,現在問題是你先把精神打好,之後我再告訴你?”
“我沒事,而且你不告訴我你說知道了些什麼,我就算睡也睡不踏實。”
他既然都這麼說了,我也只好把西裝的話與我們之後所推測出來的結果告訴他,不過我把雕畫上的人臉酷似主管的事情給省略掉了,畢竟主管與他是許多年的交情,告訴他這麼一個詭異的現象說不定還會惹得人心惶惶。
安莫聽後撐著下巴先是深思了許久,然後道:“你說我們是被那個千面神皇所救下?”
我點點頭,他這才繼續道:“這人我以前是聽說過,是個對易容術特別精通的傢伙,不過有一次玩大了,戴著一位政府官員的臉去開了場地域大會,最終給發現抓到了監獄裡,不過最後好像又跑了出來。自那以後他就再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道上的人甚至還都以為他已經死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無聊的把我們抓過來當他的玩具?”
我笑道:“這可不一定,畢竟這個千面神皇我們到現在都沒有見到過。”
“到現在都沒有見過?”安莫皺起了眉頭,緩緩道:“不,他可是易容的高手,說不準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與他碰過頭了呢……”
我聽了他這句話先是愣了一下,過了片刻整個人的頭皮不禁開始陣陣發麻——對啊!千面神皇可是易容的高手,就算他變成我們身邊任何人的模樣我們也根本分辨不出!
這麼想著我冷汗就直接下來了,安莫他似乎還在想些什麼,不過片刻之後他搖了搖頭又恢復了一切事不關己的漠然模樣,似乎把那些所困擾的全都丟到了腦後。
只見他上床躺下鑽到被子裡,然後對我輕聲道:“睡覺,明天我們趁早就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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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的我特別不踏實,輾轉反側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千面神皇精通易容,如果隊伍裡面任何的一個人被他調包了,那豈不是我們也無法發現……
就算他沒有這個目的,但他高超的易容技巧威脅在那裡,我不得不小心提防著。如果對於他來說,從一個人轉換成另一個人的面貌很容易,但若深透去了解那人的性格習慣與為人處事卻不是件易事,我們隊伍裡的人都是對對方特別的熟悉,他一個外人要是想拿自己換下某個人,就必須要對我們所有人都非常瞭解,而且模仿所扮演的人要絕對的透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