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往回拖;將陶遠航扔到一把太師椅前。
太師椅上大喇喇地坐著個光頭;光頭左右倚著兩個只穿著三點式泳衣的女人;化了妝,媚眼紅唇;腰肢細得一手就能握過來,正蛇一樣貼在光頭身體上。
在超過半數的人都或多或少帶著輻射造成的傷的今天;這兩個女人竟然還跟以前一樣膚如凝脂,每一寸肌膚都完美無瑕。
“頭,你說怎麼處置這不知好歹的小子?”有人問。
陶遠航匍匐在太師椅前;光頭一隻腳踏在他腦袋上用力碾動,地上有細小的砂礫,一粒粒鑽入肉裡,陶遠航半邊臉頰血肉模糊,他用力咬著牙,因為痛苦,連腮邊咬合肌都清晰現了出來,可知光頭那隻腳有多用力。
“沒眼力勁的,何必為了這樣一個人生氣?氣壞了身體多不好。”一個女人在光頭耳邊說,“看著礙眼,讓他們弄走吧。”
光頭穿著大頭皮靴的腳力氣稍松,沒想到陶遠航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已經暗中蓄力,光頭腳一鬆,他已經向上向前竄出,右手握拳,拳面中指突起,堪堪就要觸到光頭喉結,光頭撐地的那條腿用力在地上一蹬,連人帶椅往後倒去,脫出了陶遠航的攻擊範圍。
陶遠航計謀不成,在其他變異人抓住他的時候呸地衝光頭吐了口唾沫。
“啊——”變異人一拳拳往他肚子搗去,陶遠航右手被抓住向身後拗去,劇痛傳來,胳膊活生生被折斷,發出一聲扭曲的慘叫。
太師椅往後倒,光頭順勢翻到後面,兩個女人均隨著椅子倒地而摔倒,其中一個磕著了手肘,磨破了皮。
“給我凌遲了他!”光頭陰測測地笑道。
凌遲,眾人都知道是怎麼樣一種酷刑,用鈍刀子先從大腿、胳膊、臉頰等地方慢慢將肉片下來,然後才是軀幹。他們有一個人對此有特殊的嗜好,熱衷於研究怎麼下刀才能讓人最痛、活得最久,上一個被凌遲的人足足掙扎了一天一夜,最終血流光,活活痛死了。
陶遠航臉上這才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