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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確實,這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乾柴烈火的,指不定還真發生點什麼事。不過菊花的貞操和生命哪個更重要?這真是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姚懾考慮了三秒鐘:“你要是真想對我怎麼樣,早就怎麼樣了。以你的能耐,我能逃得了嗎?”

這話說得有藝術。既表明了自己對睚眥的信任,又高度讚揚了他的品格。他這樣一說,睚眥就是真想怎麼樣,也不好意思了。

睚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默不吭聲地鑽進了姚懾被窩。

“你、你幹嘛?!”姚前·主播嚇了一跳,難道自己剛剛那句話還不小心被這傢伙當成挑釁了?!

“睡覺。”睚眥的語氣雲淡風輕。

“喔。”真是自己嚇自己,看來是自己過於敏感了。也對,這房裡就只有一張床,他不跟自己睡,難道讓人家大冬天的睡地板。雖然嚴格來說,睚眥根本就不是人,估計也不怕冷。可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怎麼說也不能冷著臉把人趕下床吧?

姚懾只得儘量往牆角縮,又找了些話調節調節尷尬的氣氛:“剛剛那是什麼東西?”

“沒看到,我進來它就逃了。”睚眥開始翻舊賬,故意往姚懾身上蹭去。不是躲我嗎?讓你躲!看你往哪躲!

姚懾原本不願面對睚眥,一直是背朝著他,“面壁思過”的。突然意識到,這個姿勢其實更危險,他忙翻了個身,正好與睚眥灼灼目光對上。

是個男人都懂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姚懾懂,但是不想體驗,所以他乾脆眼一閉裝死。

姚懾疲於應付睚眥的“動手動腳”,一晚上睡的並不踏實。直到天快亮,才沉入夢鄉。當意識逐漸消失,他的身體情不自禁往熱源靠近,最後整個人手腳並用,牢牢把對方圈緊。而那“熱源”卻暗自悔恨,這回可好,捉弄這傢伙沒捉弄到,倒把自己折騰了。看著懷裡“到嘴的肉”,這是吃還是不吃呢?

·

第二天一早,服務員小姑娘來敲門,請他們去吃早餐。兩人的氣色都不好,姚懾那是哈欠連天,而睚眥根本就是陰沉著一張臉。

小姑娘怪了:“咦?兩位不是分開住嗎?”

姚懾尷尬地止住哈欠,笑了笑:“我朋友怕黑,不敢自己睡。”這姑娘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喔。”小姑娘還想再跟這位城裡來的帥哥多說兩句,卻被他那位“朋友”的冷眼一瞪,嚇得退了出去:“早餐已經做好了,你們還是快到餐廳去吧,不然早飯該涼了。”

“喔,好的,謝謝啊。”看到小姑娘受驚的樣子,姚懾不用回頭也知道肯定是那“小狼狗”又發威了。趕緊打發她走了,這才回頭道:“趕緊洗漱好,我們吃早飯去。”

盯著走入浴室的姚懾背影,睚眥發誓,昨晚忍下來的份,有一天一定要加倍討回!

·

今天餐廳裡還是那麼熱鬧。姚懾在餐廳巡視一圈,幸好來得早,還有一個空位。忙拉著睚眥把位置佔好。

才剛坐下來呢,昨晚那紅毛老外就自動自覺坐到了他旁邊:“嗨,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

“喔,早上好。還行吧。”說完,他馬上打了個哈欠,暴露了他話裡的敷衍。

紅毛倒也沒有戳穿他,繼續故弄玄虛:“你昨晚就沒遇到些什麼怪事嗎?”

姚懾聞言,這才拿正眼看了他一眼:“這麼說,你昨晚遇到什麼怪事了?”難道這老外知道些什麼?

老外爽朗一笑:“哈哈,看來你還沒明白這降神大典是怎麼回事。”

姚懾也來興趣了,“什麼意思?”難道這降神大典有古怪?

老外湊在姚懾耳邊悄聲說道:“其實所謂的降神大典就是。。。。。。”話還沒說完,睚眥一把將姚懾拉開。與此同時,那服務員小姑娘跑了進來,神色慌張:“有誰看到滕泰先生和他夫人了?”

眾人面面相覷,她又解釋道:“就是昨晚戴面具那個儺師,他太太背有點駝的那個!”

一時間沒人回答,看來是沒人見過他了。倒是那帶著一群“家丁”的美豔婦人考慮了一會,突然開口道:“昨晚晚飯後,我出來散步,好像看到他們往招待所後面的林子裡去了。”她那一眾“家丁”隨即點頭附和。

“什麼?!那裡是我們村的禁地!他怎麼能去呢?!”小姑娘聞言更加慌亂了。

此時門外傳來一聲威嚴的喝止:“阿英,別驚擾了客人!”

眾人循聲望去,原來是村子帶領他的“粽子”下屬駕臨。他把那小姑娘招了過去,似乎責備了幾句,然後笑著朝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