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樹林沒有名字,不過卻是方圓幾十裡唯一的一片綠洲。雖然離考古隊考察的專案不算太近,但為了生活方便他們還是決定在這裡紮營。
姚懾在湖邊裝了兩桶水,正打算挑起擔子回去呢,就聽到樹林裡隱約傳來一陣壓抑的呻吟聲。乍聽之下有點像嬰孩的哭泣聲,又有點像是貓叫/春。最近飽受靈異事件摧殘,姚懾已經有點草木皆兵,不禁心跳加速,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扒開一點雜草,朝裡面看去。
只見銀白月光之下,草叢裡一頭猛獸正壓在一個人身上。姚懾定睛一瞧,那是一頭花斑大白虎,它的身下壓著一名身材纖細的男子。原以為那是猛虎吃人,不過下一秒他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那老虎身體正在前後律動著,嘴裡發出一聲聲雄性示威的獸吼。而它身下那人看不清樣子,嘴裡發出的陣陣呻吟卻並不似痛苦,反而帶著甜蜜媚惑的顫音。在姚懾聽來,與其說是痛苦,不如說是享受。
姚懾差點驚叫出聲,幸好及時用手把那驚呼聲捂住。但現在他的處境很尷尬,要回去必須經過前面那片草地。他沒有翅膀不能飛,可沒有自信走在那草地上能夠不發出一點聲音。
為今之計只能先退到湖邊,等他們走後自己再離開。可憐姚懾吹著冷風,聽了大半晚活春宮。
姚大廚心裡嘖嘖稱奇,這男人可真威武,竟然能跟老虎。。。。。。雖然自己也跟睚眥那啥了,那一晚,他切身體會到,其實兩個男人也是可以很舒服,很激情的。只是他可從來沒想過要跟睚眥的原形做那事,光是人的形態,那巨黃瓜就這麼嚇人了,要是他真身上陣,自己肯定得屁股開花!
想起那一晚,姚懾不禁臉上發熱,他自認不是同性戀,原本自己對男人也從沒有過那種意思,怎麼一遇上小七那傢伙就如此飢渴呢?不但春夢連連,那一晚自己竟然還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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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姚懾跳上了睚眥的床,原本只是想要將就著擠一晚,他的動機絕對單純。雖然睚眥之前發表過一次驚天動地、驚心動魄的宣言。可他後來一直沒有什麼行動,姚懾也就沒把這事往心裡去了。大半夜被嚇醒,他本來就困極了,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大暖爐”讓他取暖,才躺倒床上沒多久,他就進入了夢鄉。
半夢半醒之間,他感到□傳來那種又疼又酥麻的感覺,那感覺如此熟悉,就與之前的許多個夜晚一樣,讓姚懾感到既疼卻又更爽。反正也只是一場春夢,他放任自己憑著本能追求那快感。“嗯~”撒嬌般哼了一聲,將另一邊受到冷落的乳蕾也挺起,懇求對方給予愛撫。
耳邊傳來一聲低啞的壞笑聲,隨即沒讓他失望,另一邊的□也被捏起,對方動作粗魯,惡意地揉搓擰動。
“嗯嗚。。。。。。”姚懾呻吟一聲,終於睜開了雙眼。他雙眼迷濛,腦袋混沌,根本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真。只有下身那勃發的慾望如此真實。
睚眥見他醒來,暗金色的獸瞳裡的慾望突然加深,他猛地低頭,咬上了姚懾的下唇。 他現在已經學會如何控制力道,牙齒與唇舌並用,讓姚懾既不感到疼痛,又能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
當姚懾張嘴呻吟時,睚眥的舌趁機探入,狠狠地在他嘴裡摩擦,模仿著□的動作,讓他頓時感到呼吸困難,頭腦發熱,身體卻軟成了一灘爛泥。
當睚眥的舌頭終於從他嘴裡出來後,又憐愛地在他唇上輕咬著。手卻往下滑,一把抓住姚懾那高高翹起的小兄弟,動作粗魯地擼了一把。
然後將被□浸溼的手指舉起讓姚懾看:“你很想要吧?你看,你都這麼溼了。。。。。。”低啞的嗓音飽含慾望,聽在姚懾耳裡既讓他感到羞恥,又帶著強烈的性刺激。
說著,他又在姚懾的雙丸上揉捏了幾下,那裡早已沈甸甸的,開始發疼發硬,只要他再在姚懾的□上多擼動幾下,姚懾肯定就到□了。
姚懾不滿地蹭著睚眥那偉岸的身軀,甚至雙腿抬起,環著睚眥強健的腰,律動著用自己的下身去與對方的巨大摩擦。
按照平常的發展,這個時候睚眥“兵器”已出,自己應該會被嚇醒,可這一次也知道是不是已經看習慣了,竟然比以往鎮定,其實更主要的原因還在於,他現在急不可耐地只想發洩自己的慾望,其它也顧不上了。
眼看就要攀上慾望的高峰,一直停著不動,享受著姚懾的熱情主動的睚眥卻突然緊緊卡住姚懾的腰不讓他動彈。
姚懾抬起被慾望蒸騰得霧濛濛的雙眼,不滿地瞪了對方一眼。
睚眥壞笑著手指用力彈了一下姚懾□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