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勿近的氣息,渾身的戾氣,看起來不是打手就是殺手。在他剛來的那一天,就發現了蘇瑪麗窺探的視線,他當時射過來的冰冷視線,讓她渾身發冷。更何況,他跟姚懾還非常親密。。。。。。
一開始,蘇瑪麗也沒多想,可日子久了,見了幾次他們的互動,憑女人天生敏銳的直覺,她能感覺到,這兩個人應該是一對戀人。。。。。。
蘇瑪麗心碎了,她不知道這應該說是粉絲對於偶像的失望,或者說是自己失戀了。總之,那一天她的心情非常糟糕,堅持了兩年的日更紀錄終於被打破。
傷心之中,她開啟了進入迷信的群。群裡正在討論趁寒假的時間,組織一起去大西北探險旅遊。
不知道是出於心靈受到打擊,一時衝動還是什麼原因。蘇瑪麗這名將近一年沒有出門的資深宅女,竟然破天荒地報名參團,打算出門旅遊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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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隊長與天機在姚懾家裡已經住了一個星期,天機還真不客氣,完全把這當成了他家,跟睚眥搶電視搶得那叫一個歡;隊長的臉還是那麼具有”朦朧美”。
期間高大全帶著小桃、三無、丹尼爾來“瞻仰”了兩次領導。每次他們離開,睚眥都要噴空氣清新劑。姚懾真看不出來他這麼潔癖。睚眥卻冷冷道:“一股狗臭味。”
姚懾奇了:“哪來的狗?”
隨著日子的逐漸過去,睚眥的暴躁程度卻直線上升,姚懾身上背的“債”也越欠越多。姚前·主播意識到這樣下去絕對不成。
這一日又見隊長和天機端著飯碗蹲在雜物房的窗前盯著對面,姚懾雖然知道他們有公務在身,自己不方便多問,可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對面那人都出去好幾個星期了,估計過年回家了。你們到底在看什麼啊?”其實潛臺詞是:你們什麼時候走啊?
天機細嚼慢嚥,將嘴裡的飯菜嚥下去後,才開口道:“我們在等人。”
姚懾心領神會,馬上蹲下,神神秘秘地問道:“嫌疑犯?”
天機又慢悠悠嚥下一口飯菜:“那倒不是。。。。。。”正說著,對面那間書房的電腦突然自動開啟了。
“走!”隊長放下手裡的碗,一揮手,窗外竟然出現了一個大圓盤,仔細一看,竟然是個白底藍花的青花瓷碟子。隊長與天機毫不猶豫從窗戶一躍而出,跳到那碟子上,飄飄蕩蕩飛到對面房去了。
擦!還真TM是飛碟!
姚懾端著碗邊吃飯,邊看著那二人破窗而入,原本顯示器上還忽閃忽閃的系統畫面突然黑屏,顯然是電腦突然關機了。
兩人在那房裡找了半天,最後乘著那“飛碟”無功而返。
天機有點憤憤地咒罵了一句:“倒黴催的,讓它跑了!”
兩人也不願意再耽擱了,隊長讓天機去收拾行李,他們馬上就要離開,隊長跟姚懾道別:“小姚啊,我們還有急事要辦,就不多叨擾了。”
姚懾心裡鬆了口氣,總算把這兩尊大佛送走了。再這樣下去,家裡那個遲早要鬧革命。不過嘴裡還得客氣地挽留幾句:“就走了?怎麼不多住幾天?”
“不了,這次我們打草驚蛇,估計再待在這裡,短期內也不會有什麼收穫。你有空的話就到京城來玩玩吧,記得帶上我們X啊。”
姚懾有點不悅,反駁道:“他現在是睚眥,是敖七!”
隊長笑了:“好,記得帶上敖七。隨時歡迎你們加入刑偵U隊的大家庭。”他們在這住了一星期,也當了一星期的說客,想要拉姚懾和睚眥入隊。
天機手腳麻利,不一會便把行李收拾好了。姚懾還沒來得及回答,兩人已經跳上“飛碟”,悄悄的他們走了,正如他們悄悄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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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走了,最高興的莫過於睚眥了。因為有外人在,姚懾拒絕了他的“討債”,也不許自己與他有什麼親密的行為。豈有此理!哪有娘子不讓夫君親近的?!現在可算好了,那兩個瘟神總算走了,今晚也該是他“還債”的日子了,連本帶利,明天他就別想起床!
姚懾在廚房拍著黃瓜,突然感到頭皮發麻,打了個寒顫。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聲響起。姚懾最近使喚睚眥是越來越順手,更何況兩人現在關係不比從前,使喚自己家人何必客氣?
“小七,去開門!”
睚眥從房裡出來,經過廚房的時候朝裡面看了一眼。幸好姚懾沒回頭,不然準被他嚇著。那雙暗金色的獸瞳裡明明白白地流露出野獸吞噬獵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