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這裡?”
姚懾聞言又疑又窘:“什麼老婆?我是男的!”
狴犴不以為然:“有差別嗎?他在你身上留下滿身的味道,不就是向其它人宣佈你是他的人嗎?”雌雄在他們眼裡沒有什麼區別,反正繁衍的話與雄性/交/配也是可以的,只不過麻煩一點,需要藉助仙家寶物。
姚懾這一次是徹底紅了一張臉,那混蛋竟然偷偷在自己身上做手腳?!
狴犴與自己這個七弟感情並不算親厚,畢竟睚眥性格乖僻,又喜歡鬧離家出走,他們相處的時間不多。可畢竟還是自己親弟弟,他另一半的安危自己也不能置之不理,便又命令道:“快叫他來接你,此地不宜久留!”
姚懾搖頭:“我不知道他在哪,我聯絡不上他。”不提還好,一提小姚同志就傷心了,等了那傢伙好幾天了,一直沒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在,那傢伙更高興,反正只要自己掛了,他就自由了。
狴犴聞言皺眉:“你也上來吧。”
姚懾還是第一次看到老虎有表情,不禁感到有趣,又多看了兩眼。狴犴卻不耐煩了,大吼一聲:“快點!”
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弟媳的份上,他堂堂龍子會讓人騎嗎?
姚懾被那聲“虎嘯”嚇得一個激靈,忙七手八腳翻了上去,坐在了陳教授身後。狴犴駕起祥雲,正想破窗而出,卻被陳教授制止:“不能走,我們得把其他隊員找回來!”
狴犴嘟噥了一句:“真麻煩!”便回頭往門外奔去。
看來這個狴犴倒是比他兄弟睚眥好商量一點。
·
走廊上毫不意外地又是一群殭屍,甚至還有跟那些陰兵造型一樣的騎兵軍團。姚懾嚴陣以待,揮出靈刃。可惜卻沒有讓他發揮的機會,狴犴只要一聲咆哮,嘴裡便發出祥瑞白光,那些殭屍被白光射中頓時如加熱的巧克力般融化了,化成一灘灘綠色的漿液;而那些陰兵則化成了黑灰。
姚懾感覺就跟進入網路遊戲似的,而且還是一個高階玩家,有神獸坐騎,還能一路消滅小怪。現在唯一怕的就是那大BOSS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那些隊員在哪你們有眉目了?”眼看著狴犴在宮殿裡亂闖,姚懾不禁有點擔心。
“小安知道哪裡藏人最合適。”陳教授回答道。
小安?估計說的是狴犴吧,想來這陳教授跟狴犴關係肯定不簡單,這麼一想,他又記起那一晚草叢裡的一人一獸。。。。。。難道,那晚被狴犴壓在下面的就是陳教授?!
這陳教授一臉嚴肅認真禁慾又正經的學究樣,怎麼樣也無法令人將那一晚淫/亂又浪/蕩的人與他聯絡起來。
姚懾忙搖搖頭揮散大腦裡的粉紅色回憶。對了,陳教授說狴犴知道哪裡藏人最合適,那說明狴犴對這地底下古城非常熟悉,而且城門和剛剛藏寶室的大門上都雕刻著它的圖騰,它絕對與這裡有很深的聯絡。想到這裡,姚懾不禁旁敲側擊道:“它怎麼會知道?”
不想狴犴卻搶白道:“這是我家!”
什麼?!這裡竟然是狴犴的地盤?可無論怎麼看,那女王八都更像是這裡的主人吧?哪有回自己家還被“保安”圍攻的?
姚懾又再提出疑問:“這裡不是樓蘭國的地下古城嗎?”
“哼!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城裡早沒有了活人。后羿的後人果然有點本事,懂得自己用法力製造陽光。可惜那用人活祭製造的陽光不過是陰日,日子久了這裡便被邪氣籠罩,城裡的人都變成了殭屍。收拾這些小雜魚不過是小菜一碟,我看上了這裡,就把它們收拾掉,改成自己的洞府了。”
姚懾明白了。喔,說來說去,不過是個鳩佔鵲巢的強盜。
“那你現在怎麼混成這樣。。。。。。”也太落魄了吧?
狴犴有點惱羞成怒,咆哮一聲:“要不是為了那傢伙,我也不會被人搶了洞府!”
陳教授抱著狴犴的脖子,聲音帶著愧疚:“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狴犴馬上停下腳步,回頭舔了舔陳教授的臉,聲音輕柔了許多:“我不是說你,我說你那個老師。。。。。。”
陳教授的老師?不是說在這大漠裡失蹤了嗎?姚懾那個好奇啊,卻又不好意思打擾人家小兩口濃情蜜意,只得憋在心裡。
不過也沒讓他憋太久,他們來到了像是墓地一樣的地方。這裡遍地都是骷髏、木乃伊、四分五裂的軀體,還有一些船形的棺材。
當狴犴馱著姚懾與陳教授經過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