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班,他的老婆生孩子,他目前陪老婆在媽咪愛坐月中心療養。”浩然的表情很不自然,小聲說:“就這麼多,現在有人專門負責24小時盯著他的行蹤,一有新情況,馬上會報告。”
肖揚哼了聲,他很愛老婆孩子嘛,還很仗義,幫助落魄的小白痴。可惜,他就是能對一個無辜的女孩痛下殺手。但是話說回來,哪個殺人犯也不會在自己臉上寫:我殺人了。除非,他腦子有毛病。
碟片放進電腦,沙沙的雜音過後,畫面清晰起來。
儘管角度有點偏離,但已經做夠。高誠一眼認出,和畫面上男人有揪扯的女孩,正是目前陰魂不散的吳佳慧。他們吵得很兇,女孩一直在哭泣。
“是她。”
肖揚點頭。
接下來,畫面上的男人摟起女孩,輕拍她的後背,不知小聲說著什麼。女孩的情緒漸漸平復,男人指了指窗外,似乎是讓女孩看夜景。女孩仰起頭,緊跟著,剛才還溫柔撫摸她後背的那是手,猛的發力。女孩一頭墜下。
畫面就此停止……
接下來的幾天,肖揚開始打報告。這是一宗奇特的案件,原本例行公事的報告,在這回顯出了難度。原因不言而喻。他無法說服自己的同事去相信這是一宗有鬼尋找替身而引發的案件,但事實卻是這個結果,崔福茂的‘意外’墜樓,引出了幾年前那次所謂的自殺事件的真相。
肖揚很煩躁。報告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他不能總是拔了辦公室的電話線,然而中午那個電話,每天依然準時打過來。
但是,電話線最終還是拔了。
快下班的時候,陳家明在法醫辦公室拿著話筒發愣,話筒裡,是滴滴的忙音。最近往肖揚那邊打電話總是這樣,檢查了自己這邊的電話線路,沒有問題。
正出神的時候,寶叔推門進來,“家明,家明。”寶叔在叫了一聲沒有答覆後,稍稍提高了下嗓音。
“唉。”陳家明轉過身來,“是寶叔,找我嗎?”
寶叔憨憨笑著,眼裡往裡瞄了瞄,“怎麼就你一個,他們呢?”
“應該還在實驗室。”
“哦。”寶叔有所悟的點點頭,忽然看他還抓著話筒,笑了,“喂,家明,你拿著什麼,難道是電話形的蛋糕嗎?”
陳家明這次發覺,自己抓了話筒已經快半個小時。
寶叔拉了椅子自己坐了,別有深意的說:“家明,你過去不是這個樣子。有心事吧,是不是交了女朋友?”
“沒有?”陳家明連揮雙手,搖頭否定。
寶叔咦了聲,咂咂嘴,“那不對哦,只有交了女朋友,才會時時盼著下班,抓著電話準備隨時打過去嘛。”
一聽就知道對方誤會了,陳家明這次也笑了,“寶叔,你想哪去了。我一個朋友最近出了點事情,我想打個電話問問,但是電話總是撥不通。”
“哦,這樣啊。奇怪了,最近頭兒那邊的電話也總是撥不通。你說,電話局是不是該徹底檢查下線路了?”
陳家明:“……檢查線路?”
寶叔:“……”
拉拉進辦公室的時候,寶叔和陳家明依然在討論電話線路問題。嚇的一聲,女法醫開口,“法醫學改微電學,看來藍湖城警局人才濟濟。”
寶叔討好著笑出來,“拉拉姐。”
“嗯,有什麼事嗎?”
“拉拉姐,聖切契莉亞交響樂團的演出票,我託了很多關係搞到的貴賓票,給個面子咯。”
拉拉一愣,繼而環視辦公室,陳家明識趣的轉了身,收拾東西。
“什麼時候?”拉拉的語調聽起來多少有點不自然。
寶叔也不看門票,回答:“晚上8點開始。”
拉拉看眼時間,顰起柳葉眉,“好像……來不及回家換衣服。”
寶叔一聽就知道她答應了,笑眯眯說:“不用換,你今天這身衣服很合身。”
“是嗎?”拉拉拿了鑰匙,去了換衣間。
陳家明馬上轉過身來,圍著寶叔繞圈。
“家明,你幹什麼?喂,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什麼好吃的。”
陳家明停下來,神秘兮兮的,“聽小周他們說,最近總是有人約拉拉姐,但不知道是誰。沒想到,居然是——”
寶叔翻翻眼睛,假意生氣,“怎麼,你們追求女孩子可以,我們年紀大了點的,沒有這個權利嗎?”
“寶叔,你誤會了。”陳家明哭笑不得,“是覺得以拉拉姐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