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哪裡去。
何知樹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長耳朵尾巴倒還好說,可別變成個三瓣嘴。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離開波羅星我們應該就變回原狀了。”
伊萬一聽頓時傷心起來:“誒,我的異能還沒出來呢?”
何知樹瞪他一眼:“閉嘴好麼,是你個人出風頭重要還是集體的安全利益重要?”
伊萬:“……船長你怎麼!”這不像是他摳門小氣斤斤計較的船長嘴裡說出的話啊!
何知樹:“……別忘了我現在感知力滿級,你心裡想什麼我全都能猜到。不想繼續作死扣工資的話就給我把嘴閉上把臉藏起來。”
伊萬:“……”
不過現在他們要想走,也很困難。
何知樹道:“出了這種事空中戒備一定很森嚴,滿天都是海盜艦綠蔭號要想出去應該很麻煩。”
不要說海盜了,他們船上可是有真·通緝犯的啊……
真·通緝犯同志表示自己很無辜。
這種時候身為船長就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了,何知樹抖了抖耳朵,因為耳根被埋在頭髮裡被撓得非常養,因此他已經開始適應起這種動不動就抖耳朵的動作,說:“綠蔭號有自主隱蔽功能,現在光天化日的比較麻煩……等晚上趁著夜色我們偷渡出去。”
沒有人異議。
外面兵荒馬亂,亨利帶著他們一行人穿過小巷,淌過因為沒有雪人體溫冰鎮而流淌了一地的冰激凌路面,走進街對面的一家旅館裡。
跟外面紛亂繁雜的場面不同,這家小小的旅店倒是顯得特別靜謐安詳。
旅館的老闆是個面容清秀的中年男人,氣質也相當符合這裡嫻雅的環境。、
見到亨利帶著一群陌生人走進來,旅店老闆彎起眼睛熟絡地笑道:“亨利,這些是你的朋友?”
亨利點了點頭,介紹道:“這是卡倫,我的朋友。這些是我的……客人。”
這位旅店老闆像是知道亨利平時都做些什麼,因此對他們身份也猜到j□j分。卡倫笑眯眯地道:“你們是來找住的地方吧,我們樓上有三間房……只剩下三間可以住人的原因是昨天有幾個火人在這裡打架,我還沒來得及翻新就已經……你們懂得。”
他們當然懂啦。
何知樹點了點頭,長耳朵隨著動作一晃一晃,他也不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抱著何知草徑直走上樓去:“趁著現在還有點時間,先把你洗乾淨了。”
何知草驚恐地大叫:“不要!這種時候爸爸你難道不應該跟叔叔們一起養精蓄銳準備晚上……”
何知樹不動聲色地按住了他的嘴,回頭朝著正把視線投向這裡的卡拉笑了笑:“我們進房了。”
把百分之一千不配合的何知草按在洗澡水裡狠狠地搓了一遍,不僅何知樹累的氣喘吁吁,連何知草都精力耗盡到沾著枕頭就呼呼大睡起來。
凝視著自家小草無邪純真的睡顏。何知樹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娃果真遺傳到了百分百阿薩斯的基因。
瞧這眼睛鼻子嘴巴……這是沒長開,再長大一點,估計連他自己都會開始起疑心了吧。
就心裡藏著那些不為人知的小九九這一點,這父子倆又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給何小草掖好被子,何知樹放下一身重擔解開衣領準備洗澡睡覺。
剛進浴室的門,冷不丁從背後伸出一隻指腹粗糙的大手,捂住他的口鼻同時何知樹猛然感到身後敏感的新器官被人用一種十分惡劣的動作捏在了手裡。
何知樹:“……唔!”
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是新長出來的那一對。何知樹立刻像是被人捏住了軟肋一般軟了腰桿,整個人不禁輕輕發顫起來。
——都說兔子一年四季都是發情期。
……這獸性來的未免也太快了點!
最終理性還是戰勝了欲|望,何知樹一個後頂把對方壓倒在牆面上,掙脫開那隻手掌的禁錮,回頭厲聲道:“阿薩斯你發什麼瘋!小草在外面!”
色|欲|燻|心的黑髮外星人毫不介意地將那截柔軟的耳朵撥下貼在唇瓣上輕輕撫|弄:“沒關係,他睡著了。”
耳朵被摸得非常舒服,何知樹忍不住輕輕哼哼起來。就聽到阿薩斯壞笑著說:“而且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不試一試不是很可惜嗎?”
機會?什麼機會?
何知樹被摸得意識有些飄忽,竟然一時沒反應過來阿薩斯話裡的邪惡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