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頭,那裡的鬥獸場可是聞名全球。”
周穆傾一哂:“那還得請沈總你多捧場。”
“那是自然。”沈軒齊笑道:“聽說昨天來了頭不錯的白虎,我還想著什麼時候開首場了去看看。”
“我聽安德烈說了,沈總對這白虎格外上心啊,首場沒開虎皮就已經訂了,不怕路家有意見?”周穆傾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說道
沈軒齊大笑道:“路家哪有這麼迂腐。”
“那我可得考慮下其他的業務,比如鬥雞──”周穆傾走上前,用茶杯碰了碰沈軒齊的杯子:“沈總可得鼎力支援。”
沈家的神物是金烏。
沈軒齊抬眼看了看周穆傾,眼神裡滿是笑意:“周總最懂我,我沈軒齊從不和錢作對,只要有錢賺,你讓我自己上都行。”
說完二人相視一笑,將茶飲下,周穆傾朗聲笑道:“我最喜歡沈總這樣的合作者,這事成了。”
“聯合體還是註冊新公司?”
“這個再商榷,不會讓沈總你虧本的。”
“我相信周總,周總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有東西謝你。”說著按下了內線,助理送來了一份檔案。
周穆傾接過翻閱了起來,心下想到最近大家是不是都大方得過了頭,這可是沈軒齊名下唯一幾個乾淨的鑽礦。
“周總覺得如何,鑽礦的股權換金礦的股權,算是公平交易。”
“命脈都在你手裡,沈總還要我考慮嗎?”說著看了眼那個地圖。
“周總手裡的訊息可是比我多,我只是拿這個來學習學習,還請周總多指教了。”沈軒齊將那副地圖捲了起來,拉開了抽屜,取出一個盒子。
“什麼東西?”
“周總看看便知。”
周穆傾過去開啟盒子。
盒子裡靜靜躺著一把掌心雷。
“這是?”
“也是謝禮之一,周總上月被刺,我們幾個可是擔心的很。”沈軒齊說道:“改裝掌心雷,Remington生產,5發彈,看來是位淑女。”
“在哪裡找到的?”
“無意間看到幾個小孩在當玩具玩,就買了下來。”
“沈總真是細心,不過事情我已經解決了,就不勞煩了。”周穆傾端著茶毫不在意:“用掌心雷的女人,可沒有用沙鷹的女人帶勁兒。”
“周總的風流可是閱遍美人兒,我真是羨慕至極。上個月還聽說那個小花旦梅寧去把孩子拿掉了,小艾又鬧了?”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本來也不想這麼早分,也想給她點補償。”周穆傾想起上個月小艾和他鬧得不可開交,到現在都還有些頭疼:“就是小艾,她非得想要個小侄子。”
“所以拜了?”
“我那點破事有什麼好聽的,沈總買本八卦雜誌那肯定寫的比我說的還詳細。今日先不說了,簡老爺子設了宴我得先趕了去,說是家裡新認了個小少爺,沒幾天就認祖歸宗了。”
“我也聽說了,那就不耽誤周總家事了。”沈軒齊在“家事”上重重咬了下。
周穆傾挑了下眉:“那還確實是點家事。”
“我衣服沒換,不便送周總了,咱們再聯絡,幫我代簡老爺子好。”沈軒齊歪頭做了個電話的姿勢。
“一定幫帶到。”
看著周穆傾離開的背影,沈軒齊拿起那把掌心雷把玩著:“還真不要了。那我就先留著了。”
這把槍看出來有些年頭了,槍管上方的德林傑標誌已經有些磨損,可是槍把上的一個月牙的標誌卻清晰無比。
沈軒齊查很多資料,卻仍然毫無所獲,他知道有個神秘的人幫著周穆傾逃出這場劫難,可是任他多方調查,那人卻彷佛失蹤一般,消失在人海。
沒有名字,沒有資料,只有一把刻著月牙的掌心雷。
這是他和周穆傾談判的籌碼,他知道周穆傾一定想知道。
可是他不知道,周穆傾的抽屜深處,有一張畫著月牙的糖紙。
出了沈家的大門,周穆傾才皺起了眉。
如果說看到那副地圖只是讓他心有不悅的話,看到那把掌心雷他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還是被搶先了一步。
他發瘋般的想拿過那把槍仔仔細細的瞧上一瞧,可是他終於還是忍住了。
為了自己一個夢境般的存在賭上週家的產業,他不是這種人。
“韓元。”
“是。”韓元從後視鏡裡瞄了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