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夙眼睛特別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這空姐的小動作,剛想要抗議,卻見袁怵抬起頭來,在人家胸前掃了一眼,隨即便笑了起來:“Lilith,這是你的名字?”
那空姐見帥哥主動問話,一時激動難耐,半個身子幾乎都靠了過來,帶著一臉親切的微笑:“是的,這是我的名字,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
“好的,我叫……”袁怵話還沒說完,就被凌夙一把捂住了嘴巴。只見他不耐煩地衝那空姐揮揮手,示意他趕緊離開,然後又將袁怵從椅子裡拽起來,直接塞進自己那個靠窗的位置。以防他再借機跟漂亮女人搭訕。
袁怵這幾年保養得特別好,加上心情愉快,整個人愈加地容光煥發。凌夙每次和他上街,總會遇到些狂風浪蝶來騷擾。雖然這其中很多人是衝著他來的,但他眼裡只有袁怵一個,哪個想對袁怵下手,他都會立馬如母雞保護小雞一般,張開巨大的羽翼,將袁怵圍個滴水不漏,以防他被人沾染。
袁怵被他按進椅子裡後,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想搞區別對待?就許你衝美女放電,就不許我和人聊個天?”
“Adrian……”凌夙一下子就湊了過來,聲音甜膩膩的直把袁怵噁心地不行,本能地就想推開他。可凌夙天生是牛皮糖屬性,一旦沾上了就輕易甩不掉了。看著他湊得越來越近的臉,袁怵故意板起臉,目光轉到了一邊,冷冷道:“你難道不準備解釋一下,剛剛失蹤的半小時去了哪裡?你不會又跑回空間去了吧?”
“怎麼可能,空間裡都沒人了,進去做什麼。我早就把那段開門咒語給忘了,想回去也回不了了。除非哪天你跟我鬧脾氣,那我說不定會再開個門,把你帶進去,然後永遠都不放你出來。我們就在我家那張舒服的大床上,逍遙快活至死好了。你說好不好啊,Adrian?”
袁怵被他這番話弄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用力推了他一把:“不好,非常不好。”
“別這樣嘛,你怎麼忍心拒絕我呢。怎麼說我也為了守了五年的活寡,人家需要一點補償的。”
袁怵氣得幾乎翻白眼,這五年來,這個不要臉的凌夙每天都在用這樣的藉口“折磨”他,經常把他在床上折騰地死去活來的。算算日子,五年的補償期已滿,他卻像是被判了終身監禁一樣,永遠也沒有被釋放的一天。
這不免讓他感到頭痛,在床上反攻的日子遙遙無期,袁怵突然覺得,自己的日子好像並沒有改善多少。
凌夙在那裡察言觀色,只覺得袁怵分分鐘都會變臉,於是趕緊摸出口袋裡的一個方盒子,在袁怵驚詫的注視下拿出裡面的一隻鑲鑽手錶,然後一下套到袁怵手上,笑著道:“嗯,不錯不錯,果然是我的眼光,就知道適合你。看看,和我手上的這一款經典款是同一型的,專門為了紀念攻克喪屍十週年發表的。”
袁怵盯著那隻表看了半天,疑惑道:“你剛剛離開半個小時,就是去買手錶?”
“是啊,我特別預訂的,全球只有十隻,我一年前就預定了,今天正好還取貨。幸好這裡的免稅店還記得我,直接把貨從美國給調過來了。”
“他們當然記得你,我想這裡每家店的美女銷售,大約都記得你。”
“親愛的,你醋勁不要太大嘛。你也知道,我天生就喜歡放電,有時候會控制不住。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會收斂,會小心,不會當著你的面放電。你就不要生氣了,看看我送你的手錶,喜歡嗎?”
“太花哨,比較適合你。”袁怵說著就想去摘手錶,卻被凌夙一把攔下:“不能摘,戴上了不能摘了。”
“為什麼不能摘,搞得跟結婚戒指似的。”
“對啊,這就是結婚戒指啊。咱們不玩他們那一套,戒指太小不夠閃亮,咱們就一人戴一隻情侶表,走在路上人人扎眼一看就知道,我們兩個是一對。從此就再也沒有人會來騷擾你了。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凌夙一面說,一面湊過去,當最後一個字說出後,他的雙唇便已經貼上了袁怵的雙唇。
儘管這五年來他每天都品嚐這誘人的嘴唇,卻還是像吸毒一樣永遠都嫌不夠了。這個他幾次失而復得的男人,如今終於被他牢牢地握在了手中,永遠都不會離開了。
其實與得到世界比起來,凌夙覺得自己要的並不多。他只想就這樣永遠吻著袁怵的雙唇,將手放在他□敏感的位置,找個合適的地方將他身上的衣服扒乾淨,然後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飛機慢慢起飛,凌夙最後看了一眼擋風板外面的世界,然後迅速將其合上。頭等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