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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城鎮,開始剿滅喪屍的行動。

他們這十來個人是同一個組的,負責協作和互相支援。另外的一百多號人也都被這麼劃分,一時間,聖彼得堡郊區的公路上黃沙漫布,嗆得人一嘴泥。

一路上大家似乎都挺高興,看不出是即將要去戰鬥的模樣。車廂裡空氣不怎麼樣,外面黃沙滾滾,裡面則是吞雲吐霧。袁怵雖然沒抽菸,卻也被二手菸燻了個飽。

一旁的凌夙則已經和大家打成了一片,拿他之前偷來的那幾包煙到籠絡人心。那些頭腦簡單的俄羅斯大兵收了他的幾根菸,立馬就和他稱兄道弟起來。大家都覺得這個東方人似乎還不錯,雖然神秘兮兮的,但說起話來很直接,也很爽快,像個大男人的模樣。倒是他身邊坐著的袁怵,一直冷冰冰的,不苟言笑,話也不多,偶爾和凌夙說上幾句,其他時間總是保持沉默。他那一雙眼睛就像是個紅外線探測器,只要被他看上一眼,內心的隱蔽似乎就會無所遁形。

這讓其他人都覺得很不舒服,彷彿在被一個大人物仔細地打量著,像是見到了他們的頭兒馬克西姆,有一種不太敢開口說話的錯覺。

為什麼這個東方人,明明看上去一臉純良性,竟會給人一種如此巨大的壓迫感?

因為如此,幾乎沒有人敢去跟袁怵說什麼。而他也不在意,只是微閉著眼睛坐在那裡,思考著即將到來的戰鬥。對付喪屍,對他來說已經是駕輕就熟的工作,身體在長期的戰鬥中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在遇到喪屍的時候,即便頭腦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能做出判斷。這就像是動物看到食物本能地就會去捕殺一般。袁怵必須得承認,自己在這些年的軍旅生涯中,已經被培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喪屍捕殺機器,像是七情六慾之類的東西,已經漸漸地從身體上淡出,變得模糊不清了。

一旁的凌夙不停地和人說著什麼,大約是談一些這裡的風土人情以及平時的生活習慣。袁怵只覺得他今天特別地興奮,吵鬧得讓人受不了,偏偏俄羅斯語他又聽不懂,連裝作感興趣的資格都沒有。

凌夙說了片刻後,感覺到袁怵一直在看自己,便忍不住轉過頭來,笑著問道:“親愛的,看什麼呢,是不是不喜歡我和他們多說話,孤單了、寂寞了?”

要不是在車裡,袁怵可能真的會忍不住給他一拳頭。最近他說話似乎越來越噁心了,動不動就煽情又做作,說出來的話聽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凌夙沒有等到袁怵的回答,只等來了一個白眼。但他並不在意,依舊腆著一張笑臉湊了過來:“好了別生氣了,我剛剛在和他們說,我們兩個是情侶關係。放心,他們知道了這一層後,就不會再來勾引我了。哦唔……”

凌夙話未說完,肚子上已經吃了一拳,疼得他不由皺緊眉頭,發現大家都在那裡看他,又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用俄羅斯話跟人解釋:“沒什麼沒什麼,這是他表達愛意的一種方法。”

虧得袁怵聽不懂,要不然只怕他的肚子上,會再捱上一拳。

路上的氣氛其實相當融洽,大家說說笑笑,吃著分到手的食物,似乎並不打算留著。在他們的印象裡,這一次出任務是很快就可以回來的,早上去晚上回,這些食物根本不需要省著吃,反正回去之後,一定會有套餐迎接他們。

一路上的氣氛都很融洽,甚至可以說是歡快的,直到車子駛進了那個傳說中被喪屍佔領的小鎮後,氣氛才抖然詭異了起來。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天氣,不知從哪裡飄來了幾片烏雲,似乎有要下雨的徵兆。

這小鎮面積不大,附近還有幾個大小相似的村鎮,據說曾經也是熱鬧非常的。只是喪屍一來臨,這裡便很快會湮沒,如今只剩下那些以咬人脖子為樂的東西,時不時出沒於此。

小鎮上到處瀰漫著喪屍獨有的氣息,這或許就是令大家感到不快的原因所在。雖然你還沒看到它們,但卻已經能感受到他們的存在。或許下一秒,它們就會從某個角落裡躥出來,飛撲到你面前。

凌夙今天和所有人的一樣,穿上了圍剿喪屍時必需的裝備,厚重結實的迷彩軍裝,頭盔、手套、軍靴,甚至還戴上了護目鏡。整個人幾乎沒有露在外面的皮肉,將被感染率降到了最低。

通常來說,遇上喪屍並不可怕,以他們這些人的身手,只要不被它的牙齒咬中,多半就可以將對方擊斃。所以他們身穿的軍裝都是特別設計的,在脖頸處採用了加厚加硬的材料,以抵禦喪屍尖利的牙齒。

凌夙剛穿上的時候只覺得這套裝備太過沉重,壓得簡直喘不過氣來。袁怵一面在旁邊給他束腰帶,一面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