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神色。倒是馬克西姆永遠一副鎮定的臉孔,彷彿這世上什麼事情都不能引起他的興趣似的。
但顯然,其他人並沒有他們的BOSS那麼好的涵養,也做不到如此從容不迫。事實上,他們昨天已經檢查了當時所有的攝像頭,發現一切都完好無損,除了凌夙當時在的那間休息室裡的那一個。
監控電腦似乎被人篡改過,以至於那一段時間的影像完全沒有被記錄下來。那缺失的一分三十十秒,正是最關鍵的東西。他們最後記錄到的關於凌夙的影像,是他坐在那裡擺開他的那隻手錶,然後他將身體縮排了沙發裡,頭因為低下的緣故,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只能隱約根據肌肉的走向分辨出他似乎在說著什麼,卻因為看不清唇形而對說話內容一無所知。
然後,攝像頭就發生了故障,中間缺失了一部分內容,大約有九十秒時間呈現雪花的狀態。馬克西姆曾詳細詢問過負責監控的下屬,他們都表示自己沒有對機器做過任何事情。事實上,他們這裡很少有外人來,監控向來也很少用,平時雖然為了安全也會安排人員輪流在監控室值班,但日長夜久的,大家對這個事情也漸漸沒了耐心。
要說他們會擺弄儀器是不太可能的,偷懶睡覺吹牛打牌倒是極有可能,總之那段混亂髮生的時候,大家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去修理機器,螢幕上的畫面又恢復了正常。
只不過一直待在休息室裡的凌夙卻突然不見了,整個屋子空空如也,讓人覺得真有一種見鬼了的感覺。
馬克西姆本來想請袁怵一起去看監控錄象,結果聽到屬下報告的這個訊息後,就暫時將這個事情壓了下去。他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大風大浪經歷地很多,區區一個東方人突然失蹤,還不足以讓他亂了陣腳。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人類至少還是可以對付的敵人,真正可怕的是那些喪屍。他連它們都可以輕易搞定,在他的信念裡,便沒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
所以第二天,當他見到袁怵和凌夙在一起時,並沒有急於搞清楚這裡面的事情。袁怵這個人,他還是信任的,邪風雖然對他們來說,是一個神秘而神聖的組織,但關於他們的隊長袁怵,馬克西姆多少知道一些。而且憑他昨天和袁怵的接觸,他幾乎已經肯定,這是一個單純的人。
真是被保護得太好了。這是馬克正西姆對於袁怵的定義。這樣的一個人,是不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搞鬼的。那個凌夙,充其量也就是有些小聰明罷了,他若真是奸險狡猾的人,只怕袁怵在他的手下,早就死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不過對於凌夙,馬克西姆還是非常好奇的。他急於想要得到這個人,以便從他的口中得知另一個人的下落。那是個一個科學天才,尤其是在醫藥方面。馬克西姆深切地希望得到那個人,以便於幫助自己的實驗室,儘早研製出抵抗喪屍的新藥。
聽上去,凌夙似乎知道那個人的下落,這不免讓馬克西姆為之興奮。一夜之間,兩個主動送上門來的男人,居然全都對他有用。老天爺對他未免也太好了一些,簡直令他感動到無以復加了。
追剿喪屍的行動被定在了三天之後,他們需要用這三天來部署人員,確定行動計劃和策略,以及將人員分組。
馬克西姆手下現在大約有一千人左右,全都居住在這一大到不像話的建築群內。袁怵這幾天來來回回見了不少人,大都是這個機構的核心高層。以他的身份來說,現在這裡的人,職位全都在他以下,就算是馬克西姆,級別也比他低。
別說他是邪風的隊長,就算他只是邪風一個普通計程車兵,也比任何一支蒼狼隊伍的總指揮要來得高階別。這完全是憑實力來說話,沒有半點循私的成分在裡面。
不過在這裡,除了馬克西姆外,誰也不知道袁怵的真實身份。他被介紹為是日內瓦的蒼狼成員,負責協助他們完成這次的行動。
馬克西姆準備派出一支兩百人的隊伍,全面實施這一計劃。他本人並不打算上場,他需要坐鎮後方做總指揮。凌夙聽到這個決定的時候,吹著口哨和袁怵開玩笑:“Adrian,看起來,你們蒼狼裡面,可不全是像你這種不識時務不要命的傢伙。很多人還是很懂得明哲保身的嘛。”
袁怵掃了他一眼,扔下一句硬綁綁的話:“這是蒼狼的規矩,除非是特大任務,一般任務隊長不必參加。”
“那你呢,你平時在你們隊裡算什麼級別,需要事事親為嗎?”
袁怵一下子被問住了。他剛剛說的確實是蒼狼裡不成文的規定,因為圍剿喪屍是一件極度危險的工作,除非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