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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不清時帶來大夫。像他們這種小鎮難得來這麼溫潤儒雅的青年,大夫一看君梓墨氣質就絕對不俗,況且君梓墨謙謙有禮,談吐讓人厭惡不來。最後大夫二話不說就破例帶著藥箱跟君梓墨來客棧看病……

“他怎麼樣?”君梓墨擔憂得問。雖然對方是帝王星不會有性命危險,但要是因為發燒落下什麼病根就不好了。

大夫熟練給皇甫羽把脈。皇甫羽雙手握緊,手心似乎想要拽住什麼東西嘴裡喃喃自語個不停。估計沒力氣說的太小聲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只有一邊的葉晉楚鋒利雙眸透著古怪,他知道皇甫羽說的是什麼。從子宣從這房間裡出去之後,這人便一直喚著‘子宣’的名字,中間一直沒有斷過。認真說起來,他比這人更早認識子宣,但他卻經常有種那兩人認識很久,久到他插不進他們之間的感覺。尤其是在他們獨處時,那是個他無法進入的世界,外面隔著沉重的壁壘。

“還好,只是小燒。我給他扎幾針,然後開些藥,你們按時給他服下就可以了。”大夫說完摸著白色長鬚看著君梓墨笑笑。

“沒事就好。”君梓墨這才放下心便察覺有些口乾,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卻不是給自己,而是先拿到床邊遞給幫皇甫羽看病的老大夫。

“大夫你急急忙忙被我拉來真不好意思,請先喝口水再幫他扎針。”君梓墨將茶水遞給大夫,然後自己才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一路上趕路喉嚨乾啞,現在知道病人沒事才肯放鬆下來喝,喝水錢還不忘他這個老頭。

大夫忍不住心裡暗贊:真是有禮貌的年輕人……

大夫扎針時極其快速、準確。床上的皇甫羽只皺了皺也沒吭一聲。大夫扎完幾個穴位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又繼續在皇甫羽頭上紮了幾針。沒一會兒,皇甫羽頭上看起來十分可怕似乎扎滿了銀針,細長的銀針還因為皇甫羽輕微的呻吟輕輕顫動。

子宣進門時便看到這一幕,一下子愣在門口。等回過神才剋制自己情緒走到君梓墨身邊。

“他怎麼樣?”

“沒事,大夫說是小燒,扎幾針吃些藥就好了。”君梓墨溫柔看著子宣,他就知道子宣雖然孤僻,但絕對是刀子嘴豆腐心。自己的徒弟自己還能不明白,子宣這點也可愛的緊。

“恩。”子宣點了下頭暗地裡鬆了口氣。剛才看皇甫羽頭上插那麼銀針,還真以為皇甫羽不行了。原來不過是小燒!扎幾針,扎那麼嚇人幹什麼!忍不住瞪向老大夫……

老大夫施完針一轉身就看到少年兇狠瞪著自己,完全一副莫名其妙模樣。

“我再開些藥,你們定時給他服下就可以。”大夫畢竟上了年紀見過世面,也不會和十幾歲的少年一般見識。大夫只對著君梓墨交代後面的事。

“謝謝大夫。”君梓墨半鞠躬表示感謝。

等大夫開完藥,君梓墨還謙和有禮地迎到門口。大夫摸了下白色鬍鬚,眼裡精亮看著眼前儒雅青年,這年頭像這樣子的青年不多了。如此有禮貌,又如此愛戴自己的弟弟。大夫從上到下打量一遍君梓墨,然後決定不錯失良機……

“公子今年貴庚?”

“今年二十有餘。”君梓墨一下沒反應過來老大夫問他年齡做什麼。

“老夫正好有一小女,長相清秀可人,只是眼光過高年近十五還未看上登對的。”大夫開啟天窗說亮話,看君梓墨的眼神猶如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如果公子不嫌棄可否與小女見上一面,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我”君梓墨正想著如何拒絕對面大夫。子宣卻是先開口說話……

“你家女兒名叫什麼,生辰是何時。”子宣表情陰沉盯著大夫,雖然說的話再正常不過,但給老大夫一種陰森的索命感覺。大夫後退了一步才回答。

“這、小女名叫秋文,昭和一十七年十二月三日丑時出生。”對面明明站著的是俊美少爺,但實在讓人心顫。尤其那雙桃花眼看著滲人……

子宣瞪著眼前大夫,伸手撫了下自己胸口。最後還顧忌著人多不能把生老病死薄拿出來,要不他非得立馬把那女人的名字和生辰寫上面,讓那女的立馬去死!

“生肖不合,八字不合。你女兒和我師傅命裡犯衝。如若成親不出一個月必定家裡出殯。”子宣說得嚴肅,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唬地對面的大夫一愣一愣。站在一邊的君梓墨疑惑看向子宣,他怎麼不知道子宣何時竟會算八字?

子宣桃花眼一挑,似笑非笑看向大夫。大夫臉色已是一陣白,一陣青。如此好的青年要是放棄必定不捨,但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