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這涼涼事物之後,梅爾文大驚,扔下手中的東西,直接站起身,連人帶凳子往後挪了數步之遠,惶恐至極,避如蛇蠍。
顫抖的指著千淵,梅爾文瞪大了眼睛,問道:“你你你。。。。。你到底是誰?這玉扇子你從哪弄來的?我記得在嶗山的樹洞裡!”
難道這傢伙就是這個玉扇變得妖怪?
千淵愛惜的拿起玉扇,婆娑兩把,抹了抹上面並不存在的灰塵,仔細的將其收進袋中。
擺了擺手,招呼梅爾文回來坐下,千淵道:“別緊張,你怎麼還是這麼毛毛躁躁呢?真是讓人放心不下。過來點。”
梅爾文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千淵這傢伙是個來歷可疑的黑戶,還強迫住進了他家管他這個管他那個,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會發生在他身上,但梅爾文就是對這人討厭不起來,而千淵的話,似乎對他也有種奇特的安撫能力,好似千淵說的話都是命令一般,讓他無從反抗。
猶豫一番,梅爾文搬著凳子,緊盯著千淵手裡的玉扇,一步一步慢慢往前挪。
在距離飯桌一人距離時,便不再靠近。
“為什麼對這個玉佩如此恐懼?”
梅爾文眉頭一挑,“玉佩?這玩意兒是個玉佩?”
怪不得扇把上有個小洞,還有根紅繩,看來就是用這紅繩把它掛起來的。
千淵走到梅爾文面前,在梅爾文身體僵硬極度後仰的動作下,俯下|身,解開玉扇上紅繩的結,替他系在了脖頸之上。
梅爾文一直僵著身子,一動不動的任由千淵為他戴上玉扇,甚至屏住了呼吸。
千淵站起身,看著這翠綠的玉扇將梅爾文的面板襯得更加晶瑩白皙,不由點頭一笑,柔聲道:“好了,戴上這個,你就算要去加班也沒問題了,不過懷璧其罪,這玉佩決計不能露出,你可要記得遮掩好了,也絕不能摘下,否則就沒有效果了。”
梅爾文低下頭,看著鎖骨之間那翠綠的玉扇,不由頭皮發麻,拿手指戳了戳它。
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誒?奇怪了,這次碰到這玩意兒居然沒有頭疼難受,這回不能再發燒了吧?
似是看出了梅爾文的疑問,千淵解釋道:“上次是因為你這個身體第一次碰它,凡身俗胎要承受它的庇佑之力有些勉強,所以你才會發熱那麼久。現下你的身體已經脈絡順暢精髓淨透,再碰玉扇自然不會有任何異狀。帶著他對你只有好處,絕無害處。
我說過了,遊艇上的人是死是活,輕傷重傷,這都是他們的命,他們自己的孽障,做過什麼事,就要承受相對的後果。參加派對的人裡,有人不乾淨,也就是說,他們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招致惡鬼纏身。
此鬼依水而居,以水為器,可以在水中自由移動,尋得孽主復仇。那派對約在湖上,危險至極,你不能去,去了難免受殃及。”
梅爾文是越聽越驚悚,怎麼連水鬼都出來了,下一步他是不是要告訴自己他是死神了?梅爾文潛意識裡根本不想接受這一說法,當即拉開了屏風,探頭出去向服務生喊道:“嘿!來個人啊!這兒有個神經病!”
結果大堂裡來來回回的服務生就好像看不到他一般,該幹嘛幹嘛,眼睛都不往這邊斜一下。
梅爾文自認嗓門已經夠大了,怎麼這群人就突然成了睜眼瞎,看不見他了?猜測的結果讓他更加不安,看著這自己在嶗山見過的玉扇,聽著千淵訴說他從未告訴他人的事情,這人絕對有問題,看見這扇子後發燒的事情,梅爾文誰都沒有說過,他怎麼就會知道?!
推前及後,梅爾文得出一個不得了的答案。
事情雖然匪夷所思,但對梅爾文這一個被雷劈了六次的新聞人物來說,這些都很淡,你就算告訴他千淵是鬼,他都會深信不疑。
在事情沒有發生之前,任你磨破了嘴皮子,梅爾文也不會相信這些事情的一個字,但現在,事情擺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又不像是在做夢,這讓他不信都不行。
千淵上前兩步,大臂一伸攬過了梅爾文的腰,將人整個攬在懷中,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
“我的身份的確不簡單,但你要相信我,我是絕對不可能害你的,我們是情侶,情侶間要彼此信任彼此照顧,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誰也別想利用你。”
梅爾文總算大腦還沒宕機,敏感的捕捉到了千淵最後一句,當即追問道:“利用?傷害?誰想傷我?誰想利用我?你能不能給我說明白了,就算我相信你不會害我,但你這樣不清不楚的,我很反感,我最討厭你這副什麼都知道卻一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