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文萬分期望夢能接著做,繼續回到小書童和那紅衣女娃認真商量事情的時候。可惜。。。你懂得,做夢不是你說想幹嘛就能幹嘛的。
同樣苦逼的梅爾文直接越過了眾多劇情,來到了千淵挖墳的場景= =。
nnd,真特麼的晦氣,老子剛出了車禍,你tmd級來這裡挖墳,趕著投胎也不用這麼快啊!
現在的場景是,千淵這貨居然用自己的雙手跪在地上挖墳,華貴的錦袍早已染上了泥土,變的髒亂不堪。怎麼知道這是一個墳呢?因為□的泥土中,赫然出現了一個棗紅色的棺材。
沒有動用任何法術,千淵就這麼漠然額挖著,直到指甲的縫隙裡塞滿了烏黑的泥土,白皙的手指磨破出血。千淵好像上了發條的娃娃,只那麼機械的挖著,低垂的眼眸,讓梅爾文看不到他此時的情緒。
不過即便看也看不到什麼吧,那個面癱,會有所謂的感情嗎?看了這麼多小電影,他梅爾文真的很懷疑。
不僅是梅爾文,想必那小書童也是如此懷疑的吧。
挖了半天,千淵終於挖完了,他小心翼翼的開啟棺蓋,裡面躺著的,赫然是那個俏皮可愛的小書童!
我靠,就知道埋得肯定是這個傢伙,這個棺材的模樣,這裡頭人的衣著和動作,分明跟千淵脖子上戴的那個棺材吊墜一模一樣!
難道是照著做的?這也太精緻了點吧。
場景一轉,梅爾文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裡,小書童正站在銅鏡面前,仔細的照著鏡子。
???這傢伙不是死了麼?都躺在棺材裡了啊?
梅爾文很快明白,做夢嘛,不能以常理來推斷,這夢境八成是不分時間先後的,這應該發生在小書童掛掉之前。(廢話)
小書童身上穿著他平日常穿的白色儒衫,在鏡子前轉來轉去,眉頭鎖的緊緊地,好像誰欠了他百八十萬沒還一樣。
轉了一圈,小書童咬了咬唇,還是把衣服換了下來,拿出一套銀灰色的錦服,穿了上去。
這衣服料子一般款式低調,中規中矩的,並無任何出彩之處。
小書童穿上衣服,整了整頭髮,端起臉盆,起身走出房門。
很快,穿著灰衣服的小書童來到了千淵身邊,“怎的穿了這身衣服?你不是很喜歡儒衫嗎?不是說那套白色的儒衫最適合你?”
見千淵注意到自己換了衣服,還記得自己的喜好,小書童登時就樂了,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差點灼瞎了梅爾文的眼。
梅爾文想要捂住雙眼,卻連這點小要求都無法做到——夢裡,終歸不是能自由活動的地方。
別笑了!笑的那麼甜幹嘛?笑的那麼好看有什麼用?因為千淵那個白痴的一句話就開心成這副樣子,你白痴啊?
一邊憤憤的替小書童打包不平,梅爾文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還不知道小書童的名字。總是小傢伙小書童那孩子的這樣叫著,卻從來不知道。。。。他的名字。
默默地看著,梅爾文不再說那孩子是笨蛋,只看著他,看著千淵,等待接下來的劇情。
小傢伙聽到千淵的話,別提多高興了,穿著那銀灰色錦服,在千淵身邊轉來轉去。
小傢伙出去找那紅衣小姑娘玩耍,那人見了這套灰不溜秋的衣服,登時就皺起了眉。
“你這穿的什麼衣服,不倫不類的,難看死了,趕緊換了,換了。”
小書童拽著自己的衣袖,立即反駁:“不要!我穿什麼衣服關你什麼事,幹嘛還要你管?”
兩人小孩子一般爭執一頓,看的梅爾文頭大,心裡不斷催促著趕快有些進展。
好不容易聽到了有用的話,梅爾文卻鬱悶了。
小傢伙換衣服的原因,讓他十分無奈。小書童最愛那身乳白色的儒衫,可是自從見了那穿白衣的帥哥之後,便有些不滿——為毛人家穿白衣比他好看那麼多?
而且千淵也不止一次誇獎過那人如何的學識淵博風度翩翩,小傢伙深深地覺得,自己穿著這相似的白衣服,有些東施效顰了。
而且大家都叫他小朋友小朋友的,似乎都把他當個孩子,而不是個成年人,不是一個能夠跟千淵相守一生的戀人。
雖然這些大家並沒有說出來,也許大家並沒有這個意思,那白衣的男人更是從未想過要奪走千淵,從沒有要跟小書童攀比過什麼。只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自卑了而已。
小書童從來都知道,那白衣男人不會對千淵有其他的想法,他是個正人君子。
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