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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悠悠的講著。

“我知道!這個說的是雪女?”嶽麓雙眼放光的看著正在訴說的西往。

西往微笑著點了點頭,而一旁坐著的東來則拉了拉嶽麓讓她安靜下來:“有一年,有一個男人便想見識一下這個傳說中,引誘她人進入深山後死去的女人。於是他背上了行囊,在一座不高的山峰山徘徊。

然而,始終未曾見到那個身穿白衣赤足的女子。倒是在哪雪白的天地中看見了一間獵人的茅屋,為了取暖。那男人走近了那間屋中。伸出手開始敲門。咚咚咚。門響三聲,嘎吱那門從裡面被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開啟。

那白衣男子一點也不驚奇男人的到來,反而很是熱情的招待了男人。於是男人打算在那間屋中住下,第二天便離開這座雪山接著去別的地方尋找雪女。這屋中只有白衣男子一人居住,據說是一位隱士。兩人相談甚歡,一直到午夜燈燃盡才同塌而眠。

然而,躺在軟榻上的男子,卻感覺自己越來越冷越來越冷”

西往抬頭看了看四周已經屏住呼吸的幾人,“噗!”的一口吹滅了面前的火焰。

嶽麓有些呆愣的看著西往,有些著急的問道:“然後?然後啦?”

“什麼然後?”西往有些奇怪的看著嶽麓。

“然後發生了什麼?”嶽麓滿眼的好奇。

“然後,那個男子找到了雪女啊。”虎腦接著說到。

這下換成一直仔細聽著的虎頭好奇的問道:“什麼時候找到的?”

“就是,那個夜晚啊。”虎腦接著說到:“現在該我了。”

虎頭還在低著頭思考著,嶽麓則已經明白了,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虎腦環視了房間一眼,看著牆面上倒映著屋中四個影子,開口說道:“那是一個異常炎熱的夏季,有一個小孩子跑進了這座山中。他看見了一灘泉水的池子。於是,一個人脫光了衣服,跳進了個池子。池底很淺,直到那孩子的胸前。

孩子很高興,一個人在水中玩耍突然!那池子中的水便的越辣越熱起來。小孩子大驚,急忙爬出了池子。只見那原本清澈見底的池水,開始沸騰”

蕭翎注意力很集中的看著虎腦開合的嘴巴,也低聲問道:“不會是遇見趵突泉了吧!”

楊銘的眼神卻在這間屋中的四個影子上,仔仔細細的辨認著。自己的影子是有羊角的。而虎頭虎腦更是明顯的在尾部冒出一根貓科動物的尾巴。至於那東來的影子很人類的影子沒有什麼大的區別,只是比之所看見的人形更加的矮小而已。

“那沸騰的泉水,在慢慢的變著顏色。慢慢的由著清亮見底的透明變成了乳白色,之後是黃色,最後那泉水好似噴湧出來一般,冒出了紅色的猶如鐵漿的血水來。那孩子大驚拔腿就跑。一面跑著,一面大聲哭泣。”虎腦像是在回憶很愉快的記憶般訴說著。

“那,不是火山爆發的景象麼?”西往黑著臉看著虎腦很是享受的表情。

虎腦很是愉快的點了點頭:“當然,這是我見過的唯一一次,山底噴出火焰的場景真是壯觀啊!”

西往雙拳緊握看著虎腦,表情很是氣憤:“也就是說,你頭看了那孩子洗澡。你果然就是戀童癖!”

虎腦一愣,臉色便變得如死灰般難看異常:“不,不是這樣的,西往你聽我解釋啊!”

“閉嘴!”西往惡狠狠的盯了虎腦一眼:“我是說當初,陰陽變更的時候你跑哪兒去了。原來是去偷食去了啊!滾開!”

虎腦滿臉痛苦的看著西往,想伸出手拉西往,卻被西往直直拍開手。虎腦很是委屈的說到:“那個就是後來這寨子的大王啊!”

這下,不只是西往的臉黑了,嶽麓的臉也更黑起來。

楊銘大張著嘴,一臉我明白的看著虎腦。又很是可憐的看了嶽麓和西往一眼,語氣忿忿不平的說道:“原來,你後來盡然還金屋藏嬌啊!”

西往這下直接轉頭不在看虎腦一眼,嶽麓則毫不掩飾的惡狠狠的盯著虎腦。虎腦這下連死的心都有了,可謂是越描越黑,跳進黃河洗也不清了。

虎腦很是委屈的“噗。”吹滅了自己面前的火焰:“我我不講了。”

虎頭有些想勸慰西往,但看了眼虎腦那幽怨的眼神,急忙舉手說到:“現在該我說了。”

虎頭搓了搓自己的手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面。聲音低沉的說到:“大概是五十年的一個春天山裡來了群男人,他們在山頂修了個寨子。他們的大王很是高大威猛。當然沒有我和虎腦那麼高大。畢竟只是人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