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下山的?”
“今早啊,今早巡山之前的事兒。”東來接著說到。
“到底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兒?”楊銘站起身,看著面前還在討論的兩人問道。
西往看著楊銘接著說道:“就是你剛才住的那間屋中,竟然出現了大王夫人的肉身。還有那種壁畫,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蕭翎猛地張開眼睛看著一臉迷惑的東來,腦中閃過一絲亮光。
“怎麼可能?都死了四十年,區區一個婦人怎麼可能還會存有肉身?”東來說到。
“除非有人在這座山上下了什麼了不起的咒語。”虎腦邁著大步走進了大廳。
西往急忙回頭,一把握住了虎腦的手:“虎二,都好了麼?”
虎腦笑著點了點頭:“嗯,應該差不多了。”
西往放開了虎二的手掌,有些奇怪的看著虎腦的笑容,雙手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
“蕭大哥你又回來了啊!”虎頭微笑著對楊銘點了點頭:“小綿羊也是。”
楊銘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直直向著虎腦踹去,虎腦很是靈活的躲開了楊銘的蹄子。
西往更是順手就操起自己身後的木凳,向虎腦扔去。
虎腦一把接住了那木凳,有些疑惑的看向西往:“你怎麼了?西往。”
西往冷笑著從自己的腹腔中抽出了一把骨刀來:“說,你是什麼人。你把虎二怎麼了?”
那虎腦還是一臉的茫然,對著西往微笑著說道:“我是虎二啊。你怎麼了?不會連自己相公都不認識了吧!”
“呸!”西往向著地下吐了口水:“我家虎二,從不自稱虎二,而且老子和他天天睡在一起,怎麼可能連他是公是母都不知道!”
那虎腦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