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對這隨便敷衍的態度很不滿,沒好氣的說:“boss,下次行動前能不能
提前通知一聲。”
“昨天那種情況,你確定你的上半身還夠用。”蘭荻斯似笑非笑,一針見血,
“操你大爺!”明念修忍不住暴粗口。
蘭荻斯不悅的皺了皺眉頭,警告的瞪了明念修一眼,選擇自動忽略某人的不雅用詞,意簡言賅的說:“根據狄曼斯的訊息,帶著神像之眼潛逃的暗影成員會和蘇柔依見面,現在要去找她探聽一下訊息。”
“我也要去?”蘇柔依一直都不待見他,這不是去上趕著找抽嘛!
蘭荻斯搖搖頭,“不,你暫時不用出現,你只需要在神像之眼出現後,出現在我身邊保證我主宰主人格。”
“看來你已經想好怎麼和那位蘇小姐解釋昨天的事了?”明念修覺得,發生昨晚那麼丟臉的事,任何女人大概都不會想再見到這個男人了。
“那個傢伙會有辦法的,對女人他一向得心應手。”蘭荻斯似乎對蝴蝶面具的意識厭惡之極,稱謂連名字都懶得提。
一想到蘭荻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會和別的女人親密無間,甚至摟摟抱抱,雖然那是蝴蝶面具的寄生人格,明念修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可惜這人一向散漫隨意,沒心沒肺,不會為這種莫名而來的情緒深思,他索性將這種奇怪的感覺歸咎為男人之間的攀比,類似美女心儀的物件居然不是自己,實在太沒有眼光了這種心態。
“那就祝你和美人相談盡歡了。”甩掉腦子裡奇怪的情緒,明念修痞笑著,意有所指的衝蘭荻斯眨了眨眼。
聽到明念修類似調笑的話,蘭荻斯似乎並不高興,他深深的看了明念修一眼,似乎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開口。掃了一眼明念修,轉身向門外走去,帶起的衣角顯得主人腳步急促,而哐噹的一聲關門,則明顯表明此人心情十分不悅。
又發什麼瘋,這條蛇真難搞。被扔在原地的明念修無奈的撓了撓頭髮,決定不去理會那條脾氣反覆無常的蛇,吃完飯就去找萊恩。
蘭荻斯離開之後並沒有走遠,他只是隨便在別墅區內轉悠起來。他在實驗明念修對他主宰主人格的影響力,到底在多遠的距離內才會有效?
他很清楚的記得,昨晚在舞會上被蘇柔依威脅的時候,代表蝴蝶面具意識的顧雅政反噬了他,那種不顧一切的狂暴彷彿要同歸於盡,現在想來都讓他心悸。
那日蘇柔依的威脅必是捅到了那個傢伙的心口上,蘭荻斯很清楚,自己的意識消失還可以再回來,而蝴蝶面具的意識一旦離開自己就是被徹底清除,絕對的萬劫不復,想必這也是他反應如此激烈的原因。
承載著蝴蝶面具意識的顧雅政害怕消失,而他蘭荻斯·索洛早已經不怕了,他相信無論發生什麼,他的伴侶一定會來叫醒他。
想起明念修,他的嘴角總會不由自主的翹起,雖然蘭荻斯·索洛並不是個愛笑的人,可叫明念修的那個人總能讓他從心裡感到愉悅。
這也是他最後假戲真做,履行完美基因契約的原因。既能讓他愉悅又讓他想要征服的男人,怎能放過?
可他的伴侶似乎並不怎麼在乎他?蘭荻斯想起明念修臨別的戲言,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讓兩人的關係更加親密一點。
或許他可以去道歉,承認他的確欺騙了他。雖然他並不想回憶以前的事,那實在太難以啟齒。
在蘭荻斯從父親手中接過那把所謂的的超自然之門鑰匙起,他就知道那位總理會對他動手,可他沒想過那位總理居然會要他的命,更沒想過救了自己的會是他逃跑的未婚夫。
他在戰地星七號的確曾經有過短暫失憶,可他很快就恢復了,他假裝失憶利用明念修來保證自己的安全,並計劃在合適的時間解決掉父親一手策劃的婚姻。
在古堡內,那段他刻意遺忘的記憶再次在父親的授意下被強制喚醒,他的父親是在懲罰他的反抗?還是在提醒那位總理曾經對他的殘忍?那一刻,陪在他身邊的只有明念修。
為什麼不假戲真做呢?腦子裡忽然閃現的一個想法卻越來越強烈。明念修,如果決定讓你陪在我身邊,那麼就死都不會放手。
他設計將明念修帶進了婚姻,這是他謀略履歷上最華麗的一筆,雖然實在有些拉低智商。如果可以,他並不想讓那場婚禮染上血腥,可惜,所有的人並不想讓他好好結婚。
既然如此,就讓所有心懷不軌的人一起為他要埋葬的過去殉葬吧!從那天開始,他決定不再把想要的東西奢望到父親和那位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