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像是瞬間凝結,明念修此時已經不知道要發出何種聲音。這簡直太瘋狂了!
雖然他無數次想過把蘭荻斯壓在身下怎樣怎樣,但那也只是停留在幻想層面而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小和蘭荻斯訂婚的原因,父親對他的管教一向嚴厲,除了十幾歲的純情時代和某個小女孩牽過幾次小手,明念修大多時候都把時間消磨到了機甲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機甲戰鬥消耗的精力太大,他對方面的需求一向很低。
總而言之,雖然明念修偶爾犯抽耍流氓,但那也只是過過嘴癮而已。
可是,今晚突然如山洪暴發的欲|望讓明念修深深的鬱悶了,雌伏於下實在不是他能接受的角色。
蘭荻斯這時倏地靠過去,一把攬住明念修的肩膀,深深咬住了他的嘴唇,全部的膨脹熱望在此刻炸開來,火花濺得到處都是。
感同身受,明念修自然清楚對方到達什麼狀態,反抗勢必兩敗俱傷,不反抗,那就只有被壓的份,雖然他現在的確需要解決自身熱望,但這代價實在太大了。如果一旦示弱,後果不堪設想。
即使身體已被那條蛇勾引得有些蠢蠢欲動,但這決不能成為被壓的理由,媽的,要被逼瘋了……
在明念修陷入人神交戰,理智與*互毆之際,蘭荻斯正仔細觸控著肌肉均勻的胸膛,感受著緊貼自己的體溫急速上升,對方的要害在自己手中快速膨脹。
“快給小爺住手,聽到沒有。”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自己的要害又被對方握在手中,明念只能硬著頭皮放狠話:“還是說,你想要我給你來段更激烈前戲,比如——打架?”
蘭荻斯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已手中的變化,知道他快忍不住了。笑了笑,“不用機甲,你打不過我的。”
“打不過你就想用強的?太沒品了吧!簡直,卑鄙!無恥!下流!”明念修憤憤不平的控訴。
蘭荻斯的聲音不知不覺變得有些沙啞,他的食指撫上明念修的下巴:“既然我們都不想妥協,那就友好互助一下,免得彼此都難受。”說著,他手上猛然用力,明念修平日裡神采飛揚的黑眸因此時痛苦的而浮上一層水霧,似乎在極度矛盾的懊惱中無法自拔,伴隨著一聲似痛似爽的低吼,一道白光在他面前快速閃過。
明念修空白的腦子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完了,居然真的被男人給用手弄射了。
蘭荻斯扶著明念修因為無力有些下沉的身體,道:“這麼快,積攢很久了吧?”
“……。”爺…爺決定不回答你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蘭荻斯一把拉住明念修的右手,那高熱的溫度令明念修像被燙到一樣想鬆手,可在下一秒又被蘭荻斯牢牢按住,手掌覆住手背開始快速動作。兩個身經百戰的戰鬥天才此時卻像兩個菜鳥,相互繃得像弓弦一樣的*,在揉弄的挑戰中脫僵變軌……
蘭荻斯難耐地微微皺眉,擁住明念修的腰,一下將他壓到邊緣,夜裡溫度冷涼,明念修不自覺打了個顫,膚上冒出點點疙瘩
明念修直覺此時的蘭荻斯和平時差別很大,渾身透著一股野獸般的焦躁狠戾,好像下一秒就會用牙齒撕扯,咬爛他的喉嚨。
低下頭,蘭荻斯俯身咬嚮明念修的脖子,另一手則從後背滑下,撫摸著線條優美的腰腹,明念修舒服的忍不住像貓一樣咕噥了一聲,那隻手一直往下……
嘩啦一聲!
覺得被欺騙的傢伙忽然腳下發力,蘭荻斯被踢個正著,嘩啦一聲跌入水中,明念修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撤離到水池外面一臉控訴的盯著對面的boss。
“沒忍住,”蘭荻斯衝明念修雲淡風輕的眨了眨眼,以示無辜。
屁,明念修壓根不信。
他怎麼忘了這人本就是個詭計多端的傢伙,要比耍賴,自己若算個流氓,那對方就是個神棍,真是腦抽了才會去招惹一條蛇,而且還是一隻披著美人皮的蛇。
他看誰還敢說這傢伙矜持優雅,簡直就是個悶騷,脫掉衣服更是個禽獸。
明念修憤憤的想著,胡亂的穿上衣服,決定以後堅決不再隨便脫衣服,誰知道哪天會不會貞操不保。想他英俊不凡,努力上進的一個大好青年,竟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簡直太可悲了。
穿好衣服,明念修終於找到了戰鬥時目空一切的底氣,兇狠的瞪向溫泉裡的boss,試圖扳回一局。
不看不要緊,一看,他原本義正言辭,慷慨激昂的發言被硬生生的噎回了肚子裡,磕磕巴巴的吐出四個字:“太不要臉了!”
溫泉裡蘭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