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大量的水,用這樣的手段強逼吞嚥。
已經不清楚被關了幾日,獄卒天天拿鞭子伺候,阿爾文靠著意志力在支撐,忍耐這非人的折磨。
兩個時辰前的鞭打讓阿爾文暈死過去,不過獄卒竟沒有像往常一樣,把鞭子抹上鹽巴水,殘忍的鞭打到再度清醒為止,當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站立著一個高大的魔族,他的服裝很華麗奢侈,點綴了各種寶石。
獄卒跪在牢門外,額頭瞌在地面上,這麼恭敬的態度可見此魔族身分不一般,阿爾文平靜沉默的和他對視,等待對方要玩什麼花樣,如果要殺掉他,他可以慷慨赴死連雙眼都不會多眨一下。
對於阿爾文不畏懼的表現,瓦沙克頗有興趣的挑高眉梢,他傾身捏住阿爾文的下巴,露出危險的輕笑。「好個視死如歸眼神,跟一些低賤求苟活的人族不同,難怪狼領主對你上心。」
這時位在布里安牢房內的魔族,是一名長老階級的魔法師,黑魔法禁術剛好施放到一個階段,他轉過身馬上跪下去,對瓦沙克報告:「殿下,禁術的試驗很順利,等會兒再繼續最後一輪,這名人族體內就能改造成功,多出能受孕的生殖道和子宮,屆時讓殿下好好的享用一番。」
瓦沙克眸子裡閃耀興奮的火光,他注意力轉向趴倒在地,奄奄一息卻倔強咬緊雙唇的布里安,他的雙手還是被鐐銬鎖鏈控制著,根本沒辦法掙脫,視線移到下體的部位,受到禁術的侵襲鮮血染紅了長褲,這樣的景象激發起瓦沙克的期待。
「流這麼多血,不會死了吧?」瓦沙克邊說邊靠近鐵欄杆,拉近觀賞布里安的距離,漫不經心的問道。
魔法師自信的微笑,挺起胸膛保證。「請殿下勿擔心,為了逆轉體質不得不劈開一條生殖產道,以及激化製造出來的子宮,這點血不會要命的。」
「好,那麼。。。。。」
彈指間移動回阿爾文面前,伸出手掌狠狠捏住脖子,阻斷了進入嘴裡的空氣,讓阿爾文蒼白的臉更加難看,臉部肌肉忍不住抽搐,瓦沙克竟催動起黑魔法,口中唸唸有詞。
那是屬於魔族的咒語,當瓦沙克持續唸咒,阿爾文感受到身體出現難忍的痛,好像每一條神經被用力刮弄著,劇痛的程度已不是鞭子能比擬,終於忍耐不住,嘴裡發出嘶啞的低鳴,雙眸開始逐漸翻白。
等到疼痛解除,阿爾文的神智已經恍惚,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
收回手掌,瓦沙克高興地輕拍阿爾文的臉頰。「瀕死的滋味如何?別急,我對你下了一個咒殺術,不久後你就能品嚐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樂。」
猖狂的大笑幾聲,瓦沙克走出牢門,腳步驟然停頓,轉頭不忘再次吩咐魔法師。「明早我要看到成果,否則。。。。。。」
「請殿下放心,絕不會讓您失望。」魔法師趕緊連瞌好幾個響頭,不敢大意的拚命承諾,他可不想領教惹怒瓦沙克的下場。
當瓦沙克離開地牢,魔法師催動起禁術,黑色的光暈牢牢覆蓋在布里安身上,下腹的煎熬再次席捲而上,好似有支鐵杵翻攪著內臟,被黑魔法硬生生劈出來的生殖道,仍然血流如注。
他的唇瓣已咬破流出血,還是緊緊咬著不放,眼角瞥向隔壁吊在牆壁上的阿爾文,布里安的求生意志愈發旺盛,既然阿爾文還沒倒下,那他也要拚到最後一刻,就算身體遭受到屈辱,只要命在一切都有希望。
稍稍回過神的阿爾文,查覺到布里安的目光,他堅定的眸子沒有受到摧殘,始終屹立不搖,兩人無聲的傳遞訊息,告訴彼此別輕易放棄。
而牢外的獄卒又變換了一點方式,把鞭子浸泡在煮沸的熱水中,滾滾的蒸氣映照出那駭人的熱度,鞭子煮了半個時辰後,立即拉出來朝阿爾文身上招呼過去,鞭子抽打上外掀的舊傷口,滋滋地聲響清晰的傳出,血肉的部位冒出些許白煙,就像是一塊生肉被燙熟,慘無人道。
「嗯嗚。。。。。」重重的悶哼一聲,阿爾文花費很大的精神力,才把差點破口的慘叫全部嚥回去,閉緊毫無血色的雙唇,默然的讓獄卒用刑。
剛被抓進來時,他已受過一次慘痛教訓,因為魔族最喜歡俘虜受虐下的叫喊,越大聲越求饒的話,他們打得更加狠戾,當初他壓抑不住痛喊,換來獄卒連續兩日照三餐爆打,讓他幾度想自縊了事。
考慮到布里安,所以他才用盡最大力氣,挺住接二連三的鞭打,若是他求個痛快死了到乾脆,但布里安肯定會承受雙倍的磨難,只有努力活著才有逃脫的可能,而且蕊拉夫人是魔族的內應,這一個重要訊息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