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戰爭還沒開打,卻凝聚了一股強烈的信心和團結力,在氣勢上就贏了一大截。
當正式的宣告結束,蘭斯在思索白虎領地的處置,難保凱夫又會使出什麼招數,思索一段時間還是覺得影騎士比較合適,親筆寫了一封信函,讓影騎士連同影像結晶送交給康斯坦。
等白虎領地洗刷清白,應該能夠減緩僵持的對立氛圍了。
珀西無處可逃
凱夫棄掉護衛他的騎士,倉皇逃回灰豹領地的莊園,當時叛變的事實還沒炸開來,人民還不清楚他們已身處在叛亂之地,未來將是其他領地的矛頭物件。
猶然天真的以為兩領地友好,透過聯姻和軍事援助,更加牢不可破。
頂著陰沉的大黑臉,怒不可遏地回到寢室,衝進浴室開啟花灑任由冷水沖刷,兩眼滿是不甘願的憤恨,之後換掉一身破敗的衣服,殺氣騰騰的走出浴室,開啟房門吆喝莊園內的大管家前來。
大管家連忙陪著笑臉趕到,對凱夫又是鞠躬哈腰的,極盡諂媚。「請問少領主有什麼事要吩咐小的,小的會立馬辦妥的。」
在莊園內大管家就是眾僕人之首了,一些瑣碎之事全權發落分配,但是這位管家行事不太公正,看得順眼的就讓他做點輕鬆的雜事,不入眼的便是粗重粗活的命運了,所以私底下就興起一股收買賄賂的風氣。
不惜拿自身的薪餉暗地塞進大管家口袋,昧著良心努力討好誇耀,彷彿他是這座莊園的主人似的,尤其凱夫不在的期間,架子端的可高了。
不過聽聞凱夫迴歸,大管家變臉的很神速,乖順的像隻狗,態度卑微的很,只差沒跪在凱夫面前舔腳趾了,因為大管家貪歸貪,還懂得惦惦自己有幾兩重,憑凱夫的能力,要弄死他輕如反掌。
凱夫的身體沒有完全擦乾,衣袍伏貼在健碩的身軀上,勾勒出緊實的肌肉,灰髮隨意披散在肩膀上,眼眸的陰狠逼得大管家非常害怕,頭又垂低幾分。
「那幾日在書房伺候我晚膳的少年呢?」
大管家反應很機靈,一聽便知道凱夫所指何人,他涎著噁心的笑臉解釋:「您說的是珀西呀,他請調至馬廄打雜,小的看他平日做事勤快,想必能夠照料好您的愛馬,便準了。」
其實是珀西挺不住凱夫連日的強暴,趁著凱夫離開領地的時候,拿出大把存下的薪餉,委屈的哀求大管家調換。雖然珀西看似年輕稚氣,早已經成年了,即便是Beta受孕機率較低,萬一發情期到來而往子宮的通道開啟,仍有很大懷孕的可能,所以他抓緊這次可以逃離凱夫的時機。
悲哀的是他給的錢不夠多,大管家只肯將他換到馬廄,這意味著只要凱夫興致一來要騎騎馬,或是需要外出時,還是免不了會接觸到。
可是總比每天被壓著強硬做愛的好,至少降低了見面的機會,珀西心想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祈禱凱夫另尋物件,從此忘記他的存在。
只可惜命運之神偏偏不眷顧,凱夫從大管家那裡得知訊息,嘴角揚起邪肆的詭笑,逐漸逼近渾然不知的珀西,而珀西剛剛將馬匹洗漱乾淨,正高興地替馬匹擦拭著,因為忙完便可暫時休憩一會兒。
他的背後突然響起沉厚的嗓音,頓時身體僵愣住,那是令他亟欲想逃離的存在。「珀西你真大膽,我回到領地竟然不來迎接。」
珀西哪想到現實面臨的這麼快,安逸的日子過沒幾天,卻又殘酷的收走,他一顫顫地不斷髮抖,沒有勇氣轉身面對凱夫,這兩句話的口吻聽起來,讓珀西從腳底毛骨悚然一路竄升,全身面板寒毛根根豎直。
在狼領地受了一股怨氣正需要發洩,看著珀西細瘦的身段,凱夫無比懷念他身下銷魂的洞口,直接把珀西壓在乾草堆上,三兩下就扯光身上蔽體的衣服,不顧他的掙扎就挺起傲物撐開緊小的甬道。
「嗚嗚。。。。。。求少領主饒過小的。。。。。。別再進去了。。。。。。好痛。。。。。。。」
就算承歡過幾次,依照凱夫肉根的粗大程度,插進去的剎那無法避免撐開的劇痛,珀西哭的楚楚可憐,嘴裡倒吸了幾口冷氣,抽咽的伏在草堆上求饒。
但是越哭泣越激發凱夫的獸慾,粗魯的狠捏兩片臀肉,紫黑肉棍在一個急速的強插後,全部被肉洞皺褶包裹的死緊,甚至被撐到極大變形,從交合處漸漸沁出的鮮血,無言控訴著凱夫的暴行。
流著眼淚承受臀部的撞擊,珀西感受到體內的肉根愈發滾燙,凱夫一遍遍的佔領甬道埋進最深處,同時欣賞珀西的梨花帶雨,由於他本就長得清秀,此時更凸顯一種病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