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捏住法蘭克的下頷,在他嘴唇上用力親吻一口,不理會法蘭克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的怨恨眼神,手指在他的下身遊移。
準確摸到前穴的位置,阿加雷斯故意隔著褲子用指尖戳刺,原本帶著調戲的雙眸,陡然變成充滿懾迫的血腥怒紅,即使不是本體仍有驚駭的力量,迫使法蘭克的反抗都無功而返,他寒著聲音警告:「你以為逃得過我的手掌心?不惜流掉我的孩子也要衝破禁制,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大掌摸上法蘭克平坦的腹部,阿加雷斯伸舌舔著他滑嫩的臉蛋,欣賞他的屈辱與不甘願,接著說了霸道的宣告。「你越不想生我偏要讓你懷上,我要讓你明白。。。。除了服從你沒有第二條路。」
「寶貝,等著迴歸我的牢籠吧。。。。。」 阿加雷斯用著親暱的稱呼,表情卻是佈滿無情與殘酷,他笑容非常狂放,讓法蘭克如同被釘在牆上待宰的獵物,連呼吸都感到很痛苦,比起肉體的傷害還要鞭答。
說完這句話的阿加雷斯,身影一點一滴的消失,宛若從來沒出現過,若非他殘留的感觸還有餘溫,法蘭克多麼希望這是一場惡夢,清醒之後都不是真實。
閉上眼睛擁抱著自己的身體,法蘭克無聲地流淚,作為聖騎士的尊嚴不容許他示弱,只敢在無人的情況下表現脆弱,獨自舔拭著內心深處的傷痕。
而赴宴的康斯坦有意放縱,後天他便會拔營離開白虎領地,這一別或許往後都無法再相見,所以他任由酒精衝散他的理智,即便他最不擅長喝酒,不管衝上咽喉的嗆味,仍然一杯接著一杯喝入嘴裡。
他打算今晚喝個狠醉,回到狼營一覺到天亮,再來便不再去想帝莫西的任何事,這是康斯坦目前唯一能發洩的方式了,對於不能講出口的感情。
帝莫西注意到康斯坦喝酒不節制,他知道康斯坦的酒量一向不好,擔憂的走到他身邊,康斯坦腳步一個不穩剛好倒進帝莫西的懷中,帝莫西覺得放任他再喝下去不是辦法,扶著他的肩膀緩緩離開宴會場地。
他命令僕人趕快準備好一間乾淨的客房,然後才攙扶著康斯坦走進去,將他安置在床褥上之後,帝莫西本想離開,卻被康斯坦扯住衣袖。
康斯坦因為喝醉雙眼透露著迷濛美,挑戰著帝莫西的理智,他強忍奔騰的遐想,望著康斯坦溫柔的問:「你怎麼了嗎?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然而康斯坦卻沒開口回應,只是睜著迷醉的眼死盯著,這讓帝莫西終於把持不住,低頭吻住他的唇瓣,察覺沒有半點的抗拒,帝莫西高興的心臟強烈鼓動,進一步加深這個親吻,放肆的拉掉腰帶,脫去崇高的聖騎士服,直到彼此坦誠相見。
主動抱住帝莫西的脖子,讓他在身體上點燃慾火,舔拭每一寸肌膚,然後張開雙腿迎接火熱的入侵,感受舌頭舔過穴口的顫慄,張嘴流瀉嬌膩的喘息。
太久未交歡深怕傷害到康斯坦,帝莫西用手指輕柔的擴張,埋首在他的雙腿間含住花蒂,刺激穴內的黏液分泌,好降低等會兒進入的痛楚。
等到內壁的軟化做了足足有半小時,帝莫西也熱汗淋漓,鼻間的氣息特別粗重,花穴口的味道喚起他隱藏的慾念,他扶著脹得生疼的慾根,對著不斷蠕動的穴口,緩慢的逐漸插進去。
「帝莫西。。。。。帝莫西。。。。好脹。。。。。疼。。。。。。」
就算做過擴張還是有點勉強,康斯坦揪著眉頭低嗚,煽情的面容讓人生存憐惜,帝莫西安撫吻著他的臉頰,抓起他腿間的性器擼動,分散他的注意力,同時緩速的推進他熾熱的體內。
當全部插進去之後,帝莫西的汗液像是下著小雨,不停滴在康斯坦身上,足以可見他耗費很大的精力忍耐,以往的他只會想著自己舒服,這次他希望讓康斯坦感受不同的感觸。
那雙修長的腿纏上他的腰際剎那,帝莫西苦撐的意志瞬間擊成碎片,和康斯坦狂情的舌吻,腰部大肆的頂動,猛烈撞進為他敞開的穴口,兩人的肢體緊密的纏繞,經由抽插帶動的羞澀聲響,成為迷情的音符,助長他們的愛慾。
尤其康斯坦一頭淡金色髮絲散落,增添了一種聖潔被侵犯的淫慾,帝莫西陰柔的臉更顯得瘋癲,一口口咬著留下不少戰爭傷痕的肌理,爆脹的兇器拚命捅開子宮口,交合處淫液四濺。
「嗯啊啊啊。。。。太深了。。。。不行。。。。。」康斯坦搖動著頭,水藍眼眸一片朦朧水意,看起來我見猶憐,哪還有戰神的英姿,僅存誘惑的媚態。
聽著康斯坦呼救的嬌喘,更是放肆的加重衝勁,因為康斯坦嘴上求饒,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