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洺初像洺加。
他的小兒子才兩歲,是個alpha,他喜歡往洺初身上爬,要洺初抱。
洺初對小孩子束手無策,只得把他抱著,很不自然看著司洛:“給你吧。”
但司洛剛將孩子抱過去,小寶寶就大哭起來,洺初像做了壞事一樣趕緊又將小寶寶抱回了自己懷裡。
從木佳家裡回皇宮的路上,洺初感嘆:“叔叔家裡的小baby太粘人了,不過很可愛,軟軟的。”
司洛笑看著他:“我們趕緊結婚,也生小baby吧。”
洺初眼神有點躲閃:“但我現在還不想結婚。”
“為什麼?”司洛捧著他的臉,“能告訴我原因嗎?”
洺初不自在地垂下頭:“我也不知道原因,但想到要結婚,我就感覺很奇怪。”
他這話讓司洛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洺初牴觸結婚是因為婚前焦慮症,還是因為他潛意識裡還是那個沒有被清除記憶的洺初。他從前的生活和經歷,一直在影響著他的生活方式和決定。
“你只是有婚前焦慮症而已,很多人結婚前都會這樣,但其實真結婚了,反而不會去想了。”司洛循循善誘,“你認為我們結婚後,你會不快樂嗎?我們不會幸福嗎?”
洺初搖了頭,又將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洺初自己也鬧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牴觸和司洛結婚,這太奇怪了。
他說:“可以再讓我想想嗎?”
司洛無法做出強迫洺初的行為,只得點了頭:“嗯,好吧。”
回到皇宮,司洛便被皇帝傳喚前去了斯特芬尼宮,進入議事殿,裡面不止皇帝陛下在,弗雷德家族的家主迦勒·弗雷德侯爵、高嚴·弗雷德中將,克萊爾家族的艾澤爾·克萊爾,紀月洲洲長卞卿,還有另外幾位重臣都在。
司洛進去後先向皇帝陛下行了禮,然後又和眾位大臣和將軍打招呼。
大家都起身向他行禮,口稱“殿下”。
這些都是皇帝陛下最親近的臣子,也是司洛的支持者。
皇帝讓司洛坐在了他下手邊的位置,然後說道:“朕和諸位愛卿商討了你的繼承權授予儀式的事,決定將時間定在今年,這件事,必須在今年辦完。”
司洛被洺初說了幾句,他對這件事的態度已經軟化。
他一直怨恨他的父親沒有保護他的母父,以至於讓他的母父最後陷入沉眠,不知道有沒有醒過來的可能性,或者,他會一直這麼沉眠下去,直到他們都走向生命的盡頭時依然不醒,司洛只要想到這件事,就痛苦不已,對他父親的怨恨就又會增加一成。
但經過了洺初的勸解,司洛覺得他的父親也不容易,他要為了讓那些把他視為仇敵的人匍匐在他面前承認他的身份,以至於傷害他的父親的期望嗎。
司洛在矛盾之後,覺得按照他父親的安排參加繼承人授予大典也可以,無論之後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會退縮。
這個會議上商量了整個授予大典的操辦流程,首先借玉恆號飛船之事向外宣傳司洛的能力和對國家的貢獻,幾位大臣會要求皇族和議會給予在這次玉恆號飛船劫持案中立下重大功勞的人授予勳章,然後由弗雷德家族和卞家向皇族和議會提出承認司洛皇子身份和授予他繼承權的事,在經過投票之後,會定下此事,然後由祭司選出一個日子,為司洛舉辦繼承人授予大典。
司洛對於所有安排都沒有異議,普魯斯看司洛很配合沒有造反,便安心了。
事情定下後,皇帝讓宮中安排懸浮車送大臣們出宮,然後就和司洛往花園走去散散步,在花園沁人的花香中,普魯斯說:“你能答應這件事,我很高興。”
司洛說:“沒什麼。”
普魯斯道:“你今天和洺初玩得怎麼樣?”
司洛:“他很開心。謝謝您贈與他的禮物,他很喜歡。”
普魯斯說:“我認為,你們的婚事需要緩一緩,如果你沒有完全得到他的心,卻將他綁在身邊,這對他來說不是好事,對你也是。”
司洛皺眉道:“我們很相愛。”
普魯斯不再嘮叨,“我只願你幸福。”
司洛不理他,說:“如果您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告退了。”
普魯斯擺擺手讓他走了。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他望著天空,衛星反射著恆星的光芒,在天空暈出昏黃的光芒,普魯斯對身後侍衛道:“準備車,朕要去居月湖。”
居月湖底,居月島上無名宮中,洺加躺在休眠艙中,數十年如一